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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續的上了客了。
趙和等在院中已久,蕭雲明穿眼望去隱隱地感覺有些事情正在超出他的控制範圍。
趙度得了允許進屋來參見:“家父昨日收了一個義女,今早擺開宴席,特遣臣來恭請陛下。”
蕭雲明有些瞭然的笑笑:“哦?是哪家的女子啊?”
“回陛下,家父特地囑咐臣自今日起不得再喚二姐前字,今日擇了新名喚作晏安。”趙和一臉嚴肅的胡說八道。
“哦?晏安?”蕭雲明又唸了一邊,然後稱讚道:“好名字。”
趙和回來後,趙晏平叉著腰氣勢洶洶的指著他責問道:“晏安?你從哪胡謅出這麼個名兒來?”趙晏平瞥了一眼趙和又看了看紀寧,二者臉上都沒什麼表情。
趙和的臉上沒有被訓斥的憤怒,無甚表情不為所動的站在屋內。
陸墨在一旁替趙和解釋道:“若是明說收的義女就是紀寧,沒準皇上就不來了。趙和做的沒錯。況且,晏字從你,安字同寧。也算個好名字,你說呢,紀寧?”說著趙晏平同陸墨一同看向了一旁的一直沒啥表情的紀寧。
紀寧沒心沒肺的笑了笑:“我覺得挺好啊。”
這一笑不打緊卻將趙晏平笑的差點掉下淚來,她上前抱住紀寧,語氣酸澀的說道:“我是怕委屈了你啊!”
紀寧抬起手來撫了撫趙晏平的後背,安慰的說道:“此生遇見你已經是我的福氣,顧我飽暖,親我如姐妹。如今又為了我的婚事東奔西走,我還能委屈到哪裡去?”
朝陽初生之時,趙府已經賓客滿堂。誰也沒見過哪家宴請賓客是用早膳的,但趙府給各位名士顯貴送去的請帖上就是寫的這個時辰。儘管各高門大戶看到請帖的時候眉毛都跳了一下,但趙晏平的宴即便是半夜也是無人不赴的。
蕭雲明坐上主位,陸墨權當司儀,將紀寧平素的為人以及同趙家尤其是趙晏平的情誼都訴說了一番,最後宣佈趙父親收紀寧為義女,名入族譜,排行老二。取了新名為晏安,趙晏安。
宴開,滿堂賓客舉杯恭賀,蕭雲明也附和著笑著,心裡卻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紀寧雖然平日裡玩的胡鬧,性情也是不拘小格,但在感情的事上眼裡一定揉不得沙子。再加上她總是對於自己的出身感到些許的自卑,若是她千辛萬苦的到了周奕的身邊卻發現他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那麼他斷定她和周奕一定會走到盡頭。甚至,她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蕭雲明笑了笑,心中吃下這顆定心丸,十分配合的完成了趙晏平苦心積慮促成的這場認親的宴會,最終告別了眾人,離開容州返回了上焱。
紀寧幾乎是同時與皇帝的龍輦出發,按理說如果蕭雲明從出發的那一刻起就派人給上焱送信,命人即刻挑出幾名女子給身在赤城的周奕送去。路途一樣,在速度上應該也與紀寧一同到達。但是紀寧是一人一馬,畢竟有休息疲累的時候,實在比不得蕭雲明那邊派的人,日夜兼程。
所以當紀寧到的時候,蕭雲明派去的人已經進了周奕的軍帳兩日了。
周奕在這方面的腦筋上轉的很慢,情商低到負數。這也是為什麼他文官只做到一個亂州的太守,武官卻能做到三公之一的大將軍。人送到的時候旨意上說:陛下體念大將軍邊關作戰苦寒,特賜奴婢兩人近身伺候。
然而,周奕就真的理解為了是伺候起居的‘奴婢’。
第一日的晚上週奕去跟底下的將士們討論戰事部署到很晚,所以沒有回來就直接倒在一起睡了。第二日晚上兩個‘奴婢’早已準備好了全套的服務,勢必要拿下週奕!
這兩個奴婢一個名叫清芷,一個叫做白嫿。全是清凌凌的兩個素面小丫頭,打眼看去全無狐媚之態。所以當週奕喝了她們兩個給他下了藥的酒之後將其中一個壓在身下時,身下那驚慌哭泣的稚嫩面孔真是讓周奕自己都以為是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
周奕是個懂得禮義廉恥,有責任心的男人。蕭雲明自然是知道的。若是當他藥勁過後發現自己強…暴了一名女子,無論如何他都會娶了她的,哪怕是妾。是妻是妾都不要緊,因為不管是什麼,在紀寧眼中都是一樣的,都是容不下的存在。再加上紀寧總是覺得有些自己有些配不上週奕,到最後,兩個人一定會心生隔閡,漸行漸遠。
蕭雲明這個算盤打得是不錯,但他沒想到的是第一晚周奕沒有睡在他自己的大帳。第二個沒想到的是在他喝過了情藥將那清芷壓在了身下時,紀寧剛好掀開了軍帳。
紅燭搖曳,周奕聞聲回頭,迷晃晃的眼神投向了立在帳門處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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