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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剩,好歹留一個吧?雁過拔毛一個不留,夠絕的!
“呃~一半一半,真飽!”
厚顏無恥的李恪輕拍肚皮,滿意十足地打著飽嗑,無視秦壽僵硬的臉色,意猶未盡舔著嘴角甜膩味道,縱觀刁蠻公主亦是如此,一頓美味甜麵包忘卻了昨日之事,舒展柳眉給予秦壽好看的臉色。
“一半一半?”
秦壽無語了,心情好,不跟他計較太多,平心靜氣秦壽輕呼一口氣,等待李恪無事不登破茅屋的說法。
“村…”
李恪張張嘴欲要說話的時候,庭院外急急忙忙趕來的賀明,發現秦壽家裡有貴客到訪後,戛然而止愕在原地傻乎乎看著王爺公主造訪。
“鄉野之人,不懂規矩,還望…”
“壽哥兒,哪兒話?恪弟豈是在乎禮節之人?壽哥兒有事大可先忙,恪弟事稍後慢慢在談!”
秦壽抱拳賠罪的時候,李恪爽快十足打著哈哈敷衍過去,看他閒得蛋疼模樣,秦壽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何事?”
沒心情與李恪打啞謎,招招手示意賀明進來,輕皺眉頭詢問賀明找自己有什麼事?
“村,村長,村尾張寡婦昨夜剪取一丈生絹,今兒給姚老頭髮現,村長,如何處置?”
失職的賀明忐忑不安,把秦壽昨日買回的生絹被剪一事告知,所幸姚老頭髮現罪魁禍首,如今給村裡人拿下,等候秦壽發落如何處置張寡婦?群情憤怒的村民早已把張寡婦綁起,賀明只是跑腿過來。
李恪與李漱兩兄妹同時一愕,盜者可恥,沒有想到兩兄妹還有幸耳聞有人盜竊,按照如今處罰盜竊者刑罰,最少杖刑七十以上!
《唐律》規定將偷竊的財物價值折算成絹數,舉例來說,某人偷了一筆錢,則官員會先計算這筆錢相當於多少匹絹,如果財物摺合一尺絹,就杖打犯人十下。
財物價值等於一匹絹,杖打七十下,贓物價值五匹絹時,要判處一年徒刑;贓款數額多至五十匹的,應判流放三千里,並服三年勞役。
出乎李恪意料之外,秦壽沒有暴跳如雷,更沒有怒色匆匆跑出去,反而是一臉平靜踏出房屋,一頭霧水的李恪按耐不住寂寞,隨後跟上瞧瞧秦壽如何處置盜竊事件。
村長屋大門五步之外,一名年近四十村婦五花大綁在前頭,幼小孩童哇哇大哭拽著村婦衣裙,無力抗拒暴怒的村民推挪母親前來村長家受罰。
“打死她!”
“賀明也是的,上報什麼?”
“就是,打,最恨這種偷竊之人,丟光我們長樂鄉的臉!”
“別打我娘,娘…”
“鄉親們,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賈蓉在憤怒村民起喝聲之中,母鷹護犢似的保護著張寡婦,拿扁擔棍子作勢欲打的村民們紛紛停下手,賈蓉擋在前頭給他們一百個膽也不敢打,更何況失竊正主秦壽走出來。
辭去村長一職的老村長威望大失,坐定一邊乾瞪眼愛慕能助,他的話早不像以前那麼管用了,長樂鄉頭一次出現偷竊事件,也難怪村民們群情奮怒。
“鬆綁!”
秦壽站在村長大門,看了眼村民們綁起的張寡婦,心平氣和一句鬆綁,驚呆打抱不平的村民們,連李恪與李漱也是一臉驚訝,不敢置信看著秦壽背影。
“不用看本王,本王只是客人!”李恪在村民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一臉笑意攤攤手,表示自己客隨主便。
“村長!”
“村長,使不得,她…”
“鬆綁!”
秦壽嚴厲大喝一聲,震懾七嘴八舌心有不服的村民們,個個不願出手去鬆綁張寡婦,沒法子之下賈蓉只好動手解開張寡婦繩索。
秦壽大致打量一眼慚愧抬起頭的張寡婦,快四十歲的人了,長年累月風吹雨淋辛勞,歲月好比一把殺豬刀,給她眼角留下淺淺的魚尾印跡,濃濃母愛眷戀安撫著陶然大哭的孩童。
“鄉親們,張大嬸家境,相信你們比秦某更清楚,人誰無過?得饒人處且饒人,都是自家人,無需如此對待,都放下兇器,村長我見了心裡慌!”
秦壽攤攤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若不是瞭解張寡婦家情況,秦壽也不會輕易放過她,鑄就盜竊之風可不是什麼好事。
賈蓉輕摟著以往對自家照顧有加的張寡婦,對於她盜取生絹行為不為所動,長樂鄉習慣於先拿後告知,並不認為張寡婦這是盜竊。
“村長,我…”
“好了,此時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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