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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慄與造紙工人席地而坐，大吐心中苦水，雖然一錢一個不貴，可吃得了也不是好事，何況秦壽說過儘量少吃，以免腸胃不行的人經常受冷酸刺激鬧肚子痛。

可冰激凌酸甜冷的味道，男女老少皆適宜，甚至逃不出它的魅力，濃濃的奶香加上純天然的檸檬草新增料，更是讓人喜得不得了。

“長？！”

秦壽突然到來查崗，把忙裡偷閒的石慄與工人們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站起來，一臉侷促不安看著秦壽出現他們身後。

“都坐下吧，石慄過來！”

“啊？是，長！”

對於工人們忙裡偷閒吃冰激凌聊天，秦壽沒有去責備他們，工作時間給他們留些休息時間很正常，一味剝削只會適得其反。

心裡忐忑不安的石慄跟著秦壽身後，不知道秦壽找他有什麼事？還是算賬自己偷懶給他抓個正著，不安的石慄跟著秦壽來到漿池。

“石慄，要是廢紙重新洗漿，需要多久？”

“啊？廢紙洗漿？”

秦壽突然其來的疑問，石慄愕然失神地看著秦壽，原本以為秦壽找他麻煩，沒想到是在問廢紙重新洗漿之事，一時沒有醒悟過來的石慄傻諤諤地看著秦壽。

廢紙洗漿有什麼用？石慄不明覺厲，也不知道秦壽用意，一般用過的紙張大部分都是遺棄，除非是籍之類保管下來，再者就是老舊到破損才遺棄。

“不錯重新洗漿，不需要有多好，只要能夠成型粗糙廁紙就好，要改善一下里人全部生活，杜絕用竹片！”

“粗糙廁紙？！”

當秦壽再次說出最終目地，石慄直接無語到姥姥家，用紙當廁紙？也虧秦壽想得出來，要是人知道了直接吐血有份，太不尊重昂貴的紙張了！

“少廢話，沒時間與你磨蹭，簡單手藝不需要多精湛，需要多長時間？”

秦壽沒空與石慄墨跡，只要準確的紙張成型時間，要是快速的話，秦壽不介意增加收廢品職業，在新增一個收廢棄紙張，加入其它碎料纖維，增加廁紙產量。

“一週，至少要一週時間，壓紙與烘紙…”

石慄想了一會，直接說出大致成型時間，既然秦壽說廁紙不用太精湛手藝，粗糙不堪也不怕，石慄把大致過程說出來。

得到石慄大致具體時間，一週時間成型秦壽很滿意，以現在落後手工藝翻新紙張，這是最快的速度了！

“嗯，好，石慄，你明日去找舟子卿，叫他派人來在加建一個洗漿池，專門接收廢紙與造紙的殘渣漿，加些纖維織物煮爛…”

秦壽把粗糙量產的廁紙技術說出來，石慄豎起雙耳用心聽著，當得知秦壽造廁紙新增那麼多碎料，頓時一陣無語，那還是能用的紙張嗎？

交代完石慄，秦壽馬上轉身離去，去找管理收廢品的聶明，給他增加收購廢紙的專案。

第455章月夜殺機

“秦郎，你怎麼了？”

入夜時分，武媚娘端著參湯走進房，看了眼一邊酣睡的何夫人，直接走到心煩意燥的秦壽麵前，輕輕放下手裡的參湯，剛想墊手過去試探，給秦壽一手擋住。。~。

“沒事，就是有些感到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今晚右眼皮跳得十分厲害…”

秦壽放下手裡的鉛，畫了一半的模型圖放到一邊，經過與閻立德討教畫工一段時間，秦壽畫畫水準提高了不少，不在像以前畫得自己看了也臉紅。

從用完晚飯到現在，秦壽也不知道自己右眼皮跳了多少次，雖然秦壽不信這些，可有時侯寧可信其有也不信其無。

“秦郎，你這是操勞過度，喝碗參湯補補吧！”

秦壽多慮的心思，武媚娘忍不住莞爾一笑，捧起參湯遞給秦壽，長樂守衛森嚴，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也許吧！”

秦壽接過武媚娘遞來的參湯，覺得武媚孃的話很有道理，自己想多了或者有可能勞累過度了，基於原因秦壽更相信後者。

秦壽猜測自己極有可能是生理性的跳動，用眼過度或勞累、精神過度緊張、壓力過大時出現，發作時間有時長有時短，跳動程度主要看疲勞。

“秦郎，她…”

武媚娘一臉怪異地看著秦壽，要不是何夫人一直酣睡著，武媚娘還以為秦壽把她吃了，透過何夫人三日未梳洗的情況，武媚娘知道秦壽沒有去侵犯何夫人。

現在秦壽偏向喜好大齡女子，武媚娘覺得秦壽有些怪癖，先是錢夫人，後面是她姐姐武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