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著挽茵的下巴將她的臉牢牢固定住,星辰的手總是這樣冰涼,即使在盛夏也是一樣,他的身體一直是這樣,從來沒有好起來過。
隨著星辰的臉越來越近,挽茵的眼睛越瞪越大,雖說大夫對身體較為淡漠,因她是女孩兒,幼時師父便教過她禮法,她又深深地清楚,不是尋常的舉動,難免還是緊張,星辰的鼻尖幾乎貼上了她的鼻尖,溫熱的吐息,兩人的肌膚貼得如此近,連毛孔都戰慄起來,親吻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正在挽茵好奇的時候,星辰的氣息卻離她越來越遠,星辰的手也鬆開了,整個人都離她一丈之外。
“逗你的,瞧你,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眼珠只能摳出來,才不會掉出來。”挽茵對星辰淺薄的知識嗤之以鼻:“你說教我報仇的方法也是騙我的?”
“在你眼裡為師就那麼靠不住?過來,我告訴你。”
星辰招招手,挽茵就屁顛屁顛跑過去,只聽星辰在她耳畔說:“剛才我要親你的時候,你可留意周圍發生了什麼?”
挽茵回想起來,剛才光顧著想被星辰親一下是什麼感覺了,哪裡注意到周圍的風吹草動。
挽茵恍然大悟:“你是說讓我在親他的時候下手?”
星辰點頭。
“別鬧了,我連偷襲他都做不到怎麼偷親他,萬一他一掌把我打吐血可怎麼辦。”
“笨蛋,誰讓你偷親了,我讓你正大光明的。”
“不成,他都拒絕我好多次了,而且他都有心上人了。”雖然每一次都是誤會,弄的挽茵也很窩火,莫名其妙被人拒絕好幾次“表白”,再說他對段小柔那麼好,段小柔都沒親到他呢,親他肯定很有難度。
“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為兄總不能把著你的手教你怎麼俘獲男人的心,”看挽茵一點動力都沒有的樣子,星辰只好接著說:“別一副拔毛雞的樣子,探到一個情報,想必能派上大用場。”
挽茵本來以為星辰只會說祝文安喜歡吃什麼喝什麼這種她早就打聽到的東西,沒想到,卻是一段怎麼也猜不到的祝文安的過往。
多年以前,一言堂曾有一個叫段彌君的弟子,這個段彌君在武學上平凡無奇,音律上卻深有造詣,一言堂選擇弟子的準則一直是多才多藝,每個弟子不僅要有習武的天分還要有學習藝術的天分,或文墨或音律,這個段彌君原本是個琴師。很快,因琴藝高超,段彌君的名聲在門派之內傳開,祝文安原本也是對自己的琴藝引以為傲,在段彌君拜入一言堂之前,祝文安的琴技一直是一言堂的首席位置,這樣,祝文安怎能不去會一會段彌君。那一場爭鋒,祝文安敗了,在聽段彌君彈奏一曲之後,祝文安親手砍了自己的琴,發誓從今以後不再彈琴,免得“班門弄斧”。
挽茵在後山見過段彌君的墓,想起那墓碑上清晰地刻著的段彌君三個字和供奉在墓前的古琴,挽茵忍不住問:“所以祝文安嫉妒段彌君,把他殺了?”
“……你告訴我,你小小年紀為何如此陰暗。”
“猜的,他這種下流的傢伙什麼事做不出來!”
“你是想說卑鄙或者無恥吧?下流……是形容做了那種事……算了,你愛用什麼詞就用什麼詞。”星辰對糾正挽茵文化水平已經感到疲倦,越過這段,接著給她講。
正巧一言堂的老堂主當時得了一把難得的白玉簫,從那以後祝文安就從彈琴改為吹簫,與段彌君成了摯友,兩人時常一起合奏曲樂,成為一言堂內一道靚麗的風景。兩人關係甚密,時常一起出遊,就在一次出遊的時候,遭到刺客的伏擊,祝文安無事,武功平平的段彌君卻一命嗚呼。
刺客是衝著祝文安來的,若不是和祝文安結伴而行,段彌君也不會招此不測,祝文安身懷愧疚,聽聞段彌君還有一個妹妹,就將那個妹妹接入一言堂,死活求著父親收為親傳弟子,那個妹妹,就是段小柔。
挽茵像聽說書一樣聽得津津有味,這一環套一環的故事比那幾本《祝文安懷春樓夜御十女》《祝文安與春喜樓頭牌》之類的好多了,這幾本書光顧著寫祝文安床上怎麼勇猛了,尤其是那本《祝文安懷春樓夜御十女》,可能是女主角太多,乾脆連名字都懶得想了!看到“祝文安脫了一號的肚兜”“祝文安扯掉二號的褻褲”這種句子,挽茵的心情十分複雜啊!都懶成這樣了你為什麼還要堅持寫小書啊!
第17章 計劃
星辰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如果她在祝文安心目中和段小柔一樣重要,祝文安又豈會在她面前戒備森嚴?可惜挽茵沒有一個和祝文安是摯友的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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