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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女媧娘娘保佑,女媧宮的女弟子都美貌動人,尤其是宮主冷月,傳聞有國色天香之資,閉月羞花之容,曾有人為了能進入女媧宮一睹她芳容,放棄自己的男兒身,在女媧宮前自宮(這件事挽茵時常用來鼓勵牡丹勇敢拿掉沒用的東西)。
女媧宮,這個男人想進去必須自宮的地方,張之棟悄無聲息地潛了進去,很不要臉地偷了冷月宮主的肚兜,又在女媧宮弟子的追殺之下逃了出來。此事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女媧宮宣佈和張之棟勢不兩立,冷月宮主更憤言抓到張之棟必殺之後快。
為了躲避女媧宮及女媧宮仰慕者的追殺,此後張之棟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只留下獨闖女媧宮的神偷“美譽”。
挽茵遇到張之棟是在一條破敗的小巷子裡,他傷的很重,頭上罩著草帽,破草蓆裹在身上,在一灘血水裡等死。江湖上拉風的男人,仇敵也肯定多,張之棟有天下第一的輕功,卻沒有天下第一的武功,那日,本該是他的忌日。可惜被挽茵撿到,硬是把他從鬼門關裡撈了回來。
挽茵救他時並不知他就是神偷張之棟,只不過以為他和她一樣是無家可歸的臭要飯的,當挽茵從張之棟衣服裡找到一個女子的肚兜,挽茵只以為自己救了一個被人抓住捱揍的採花賊,本來想再把張之棟揍回原來的模樣扔出去,張之棟強忍著傷痛解釋了一通。
這世上最高的價碼是什麼?錢?不對,是命。挽茵的第一筆交易是用張之棟的命來換張之棟的輕功,這是筆雙贏的買賣,那個時候張之棟最需要保命,而她,正需要高超的輕功助她潛入一言堂尋找師父。當然,關於跟張之棟學輕功的目的,挽茵不會老實告訴祝文安,只說是好奇,學來試試。
“看不出,你年紀小,經歷的還挺多的。”看起來,祝文安信了。
“祝公子沒聽過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麼,我們這種為生活所困的孩子當然不能和一言堂的少爺相比。”
祝文安笑笑:“只怕是讓你來跟我換,你還未必願意。”
“誰說的,我一百個願意,不用為錢發愁,還有那麼多弟子愛戴我,天天一群人等著給我行禮,我最想過這種生活了!”
祝文安的手重重蓋在挽茵頭上:“你還太小,懂什麼,就知道看些亂七八糟的書。”
他還提那件事!雖說買那種書是挽茵有錯在先,怎麼說他也是那些書的主角!太不要臉了!
其他的都是小事,還好祝文安沒有把挽茵的輕功和之前發生的事聯絡在一起,挽茵慶幸自己在一言堂的形象還是很好的。
就在挽茵被祝文安追得到處跑時,千里之外,另一個男人也被追得到處跑。高壯魁梧的體格,背上扛著明晃晃的金色大刀,標準的金刀門弟子裝扮,如果挽茵見到這個男人,應該也會有印象,畢竟這個男人算是金刀門弟子里長得最帥的——樓西客,金刀門掌門的嫡傳弟子,挽茵在金刀門時曾麻煩他代為引路。
樓西客的頭從來沒這樣疼過,遇到再強的對手都不會這樣疼,遇到敵人大不了一刀砍過去,偏偏碰上個莫名其妙的丫頭,砍又砍不得,躲又躲不掉。
正午的太陽曬得人更煩躁,樓西客終於忍無可忍回頭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明麗少女說:“姑娘,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著我了!”
“不行,我又不認識你家的路,要是不跟著你怎麼到你家和你成親呀。”那少女一本正經地說著荒唐的話。
“成親?誰要和你成親了!”樓西客懷疑少女腦袋裡裝的都是漿糊,簡直不可理喻。
“你要是不想和我成親,剛才幹嘛救我。”少女覺得自己很有道理。
“我是看不慣那群歹人欺負一個弱女子。”
“騙人,你救我,就是喜歡我。”少女撅著嘴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算了,跟你說不通,隨便你,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娶你的。”樓西客不再理會少女,自顧自地趕路,甚至為了甩掉少女施展了輕功。沒想到那少女也是個會輕功的,金刀門的輕功本就粗陋,少女如同尾巴一樣緊緊跟著樓西客,如果挽茵看到這景象,一定會理解這種甩不掉的憤怒,祝文安追趕她時就是這樣討人厭。
白天還把挽茵追得跟兔子似的,晚上祝文安就像完全忘了這件事,該吃吃,該喝喝,不停地往挽茵碗裡夾菜:“挽姑娘多吃點這個,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
祝文安這個人真不好懂,他費了牛鼻子勁兒追得挽茵滿地跑就為了確認一下挽茵是不是會輕功?確認之後又石沉大海,挽茵自認自己的說辭編得挺靠譜,但祝文安這樣百分百相信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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