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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隔閡,和朱弦就不行了,便安靜的坐在謝笙身邊。
謝麒挨著大姐兒另一邊坐了,硃紅玉則是和朱弦坐在一起。
“你倒是個膽子大的,藉著放你假的時候,就直接偷跑去了蜀州,”朱弦年紀漸長,又在侍衛營中,身上氣勢日盛,早不是當初的文弱公子,“可惜我走不脫,否則早遲也該回蜀州去看看。”
“我去的時間太短,沒來得及上南寨,不過紅玉姐和我哥的婚事,我爹是親自同順安伯說過了的。”
順安伯啊,朱弦和硃紅玉兩個自打回京,就沒見過自己父親,每年也不過藉著一兩封託謝家轉交的書信聯絡,信裡的話乾巴巴的,也沒什麼好提。也只李夷寫得多些,卻也隨著年紀漸長,慢慢的也少了,話語也漸漸生疏起來。顯見是對這兩個哥哥姐姐記憶沒那麼深了。
謝笙見朱家兄妹聽見父親的事情,心情低落下去,忙又問朱弦,“在我走之前,就聽說娘娘想要為你擇一貴女,如今可成了?”
“若是能成,我也不必擔心了,”硃紅玉同謝笙道,“我兄長就是個犟脾氣,因為擔心未來嫂嫂在我婚事上拿捏,定要等到我出嫁了,再為他自己擇婚事,小滿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如今你們回來,眼看我婚期將近,可我那未來嫂嫂,還半點眉目都沒有,可把我急得。等我不在家了,難道還要我哥自己操持家中上下?偏生他自己也不急。”
“誰說我沒有人選了,”朱弦看了一眼身邊一言不發的謝麒,才對硃紅玉道,“娘娘已經為我說好了安國侯世子之女,不過事情到底如何,還要再看一看。今年年底,安國侯世子與夫人進京賀歲,那時候,你應當就能見著了。”
“可是那位女將軍?”硃紅玉眼前一亮。
硃紅玉這麼一說,在場之人也都想了起來。本朝女將軍也不算少,如今最年輕的那位,就是安國侯世子之女。
安國侯世子生三子一女,個個都是在軍中長大,即便是身為女兒的潘小姐,也曾帶人守城,可謂是將門虎女。
不過也正因為潘小姐太過厲害,婚事上難免艱難。若說大姐兒是遠在蜀州,沒怎麼在京城交際圈走動,難免被人心中生疑。那潘小姐就是所有人都口中佩服,心裡不屑,敬而遠之的那一種。
按著一位老王妃的話說就是,潘小姐年紀輕輕就造了殺孽在手,日後必定於子嗣家庭有害,且潘小姐在軍中做主慣了,日後必然壓得丈夫不能翻身。
事實上,除了潘小姐,護犢子的潘家長輩,和潘小姐的三位兄長也是大難題。
朱王妃當初之所以想到潘小姐,還真是朱弦自己提出來的。
安國侯一脈手握軍權,可是他們的軍權都用在了抵禦外敵上頭,年年戰骨埋荒外,連著安國侯的嫡幼子都是死在戰場上的。這是皇帝對安國侯府放心的原因,也是朱王妃從來沒想過要和安國侯建立良好聯絡的原因。
對於朱家來說,和謝家關係好就夠了,再和有實權的潘家有關係,就難免有些不大合適。
不過在前年安國侯世子帶著妻女進京之時,朱弦曾見過這位潘小姐,並且有了些許來往,在朱王妃催得緊的時候,朱弦就說了潘小姐出來。
朱王妃先前也是不肯,後來見朱弦態度堅定,便和皇帝說了,而後才給安國侯府去了信,一來二往的,竟然有幾分成了的架勢。
朱弦先前不聲不響的,沒想到在關鍵時刻,扔下了這樣一件重要的大事。
“正是她,”朱弦點了點頭,又對硃紅玉道,“這回你不擔心了吧。”
“擔心,怎麼不擔心,”硃紅玉上下打量了一眼朱弦,“我擔心人家瞧不上你呢。”
“慎之兄英俊聰敏,紅玉你該對慎之兄多些信心,”謝麒忍不住捧了一句。
這話硃紅玉聽著順耳,朱弦卻對謝麒口中自然稱呼的紅玉而有些不大爽快。偏偏硃紅玉和謝麒已經是定了親的,不日就要定下婚期,他此時也不好攔著兩人親近,只能眼不見心不煩,當做自己沒聽到。
朱弦看向大姐兒:“夫人才回京,對有些事情也未必清楚,到時候讓紅玉和你們一起出去,也叫紅玉再跟著夫人多學一學。”
其實朱弦說得委婉,他之所以說讓硃紅玉跟著出去,不過是因為擔心李氏和大姐兒才回來,受人欺負罷了。
硃紅玉作為未來的世子夫人,又是朱王妃的親侄女,現在走在外頭,還是好些人都不敢招惹的。
若是硃紅玉表達出了自己和李氏的親近,這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李氏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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