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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謝笙就在生物鐘的作用下睜開了眼睛。
謝笙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帳頂,才伸手拉響了鈴鐺。
鈴鐺聲一響,外頭就有了動靜。
“少爺; 您今兒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也不多睡會兒?”回到了謝家之後; 謝笙身邊就大都是捧墨在伺候。謝笙體諒小六子一路跟得辛苦,索性放他回去歇個假。
“昨兒進了宮; 今日自然就該繼續進學了,”謝笙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捧墨幫著謝笙整理的手一頓; 臉上露出了個笑容:“若是為著這個,少爺您還是睡個回籠覺吧。”
見謝笙不解的模樣,捧墨笑道:“今日可是休沐啊。”
謝笙聽了這話; 當即往後一倒,躺在床上:“得,這日子過得,我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得虧你還記得; 不然今兒我興沖沖的進了宮; 還不知道為什麼沒人。”
謝笙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不過這麼一鬧; 謝笙還真是沒了睡意,外頭天色還早,也不能看書,謝笙想了想道:“給我拿身輕便的衣裳; 我去打拳。”
捧墨很快按照謝笙的吩咐,取來了合適的衣裳,甚至還叫人把洗漱用的水都悄悄準備好了。
謝笙早晨洗漱,很少用熱水。他怕自己腦子不清醒,一向都是現從井裡打水。早晨的井水那叫一個透心涼,可醒神效果立竿見影。
謝笙用盆裡的涼水洗了一把臉,渾身一個激靈,將剩下的睡意也徹底去了。
“如今已經快到冬日,少爺您要是再用涼水,只怕不合適了,”捧墨一邊幫著謝笙收拾東西,一邊對謝笙道,“而且先前是夫人不在,如今要是叫夫人曉得了……不如咱們每日留上一壺熱水,若是少爺您要用的時候,便直接取來。”
謝笙聞言搖了搖頭:“這樣的習慣堅持了六年,你可曾見我哪一回因著這個病過?”
“娘那裡,咱們不說,她又怎麼會知道。若她果真曉得了,我再去同她說,”謝笙甩了甩袖子,道,“走了,早些練完,還要回來擦身,然後向爹孃請安呢。”
“我這就去叫人準備熱水,”洗臉這水謝笙堅持,洗澡用溫水,就是捧墨的堅持了。
這時候用冷水洗澡也是折磨人,謝笙自然也沒這麼想過,便同意了捧墨的話。
還沒等謝笙走到練武場,他就先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毫不意外的,正是謝侯。
謝侯在軍中操練慣了,若叫他一日不先練上兩回,他反而還坐不住。舊日在蜀州時,院子裡那個演武場,就是他特意叫人建的。
謝侯此時手裡正揮舞著一把石鎖,練得風生水起。這把石鎖足有百斤,謝侯卻能把它輕輕鬆鬆的舞出花兒來。謝笙以前曾試過,這個石鎖叫他提著都覺得費勁,更別說像這樣揮動了。
謝侯赤裸著上半身,身上肌肉緊實有力,有一種流線型的美感。謝侯面板不如謝笙白皙,卻是烈日下曬出來的古銅色。
許是之前已經練了一陣,謝侯身上有汗水滴下,看上去比一些健美先生還要好看和自然。
謝笙羨慕的看了一會兒,又瞅了瞅自己練了這麼久,也還是有些乾瘦的身材,有些喪氣。
謝笙隨李氏多些,能練出一身有力的肌肉,卻絕對不可能練出這樣一身漂亮的腱子肉。雖然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也不錯,但謝笙更希望自己能夠有親爹這樣富有張力和野性的身材。不過這輩子顯見是難了。
謝侯早注意到謝笙等人過來的動靜,只是等了一會兒,也沒見著人,便問:“是誰來了?”
謝笙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發了一會兒呆了,乾脆叫捧墨在外頭候著,自己走了進去:“爹,你怎麼這麼早。”
謝侯瞧見謝笙,也有些意外,又見謝笙身上的衣裳絕對算不得新,就知道謝笙肯定也是練武場的常客。
“到底是路上鬆散了些,如今回京,自然要把手裡的功夫都練起來,”謝侯這是說的從蜀州到京城這一路,大都坐船,沒什麼場地給他活動的事情,“你先自去舒展筋骨。”
謝笙點了點頭,走到了離謝侯遠一些的角落,做了一些伸展運動之後,打起了太極拳。
太極拳此時已經有了人練,不過只是小眾,謝笙在去考院試的路上見過一位老人練,這才想著,把以前學過的那一點慢慢的撿了起來。
謝笙練的是從前學過的用於養生的那一類,自覺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此時用來活動筋骨,倒是正好。
謝侯見著謝笙不同於旁人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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