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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兒子回來,就用了些法子,讀懂了那封書信。”
“兒子原本想著這事兒也不是一日兩日,等爹您睡醒了再說,也是一樣,便先去尋了大哥。哪知道從大哥那裡知道,”謝笙在口中含糊了一下,指了指天上。
“這事兒單看不緊急,可要是連到一塊兒,就難辦了。”
謝笙走到謝侯身邊,謝麒因為不知此事,也跟了上來。
謝笙並沒沾水,而是在白色的宣紙上虛空劃字。
劃在紙上肯定會留下痕跡,蘸水寫字雖好,可也不能連著打翻茶盞不是?還是空氣最好,沒人會知道空氣之前被怎樣劃開過。
謝笙一字一頓的寫下方才自己看到的字樣。
只一遍,謝侯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謝麒更是失聲低呼:“他怎麼敢!”
“他怎麼不敢,”謝侯道,“他已經二十了,是被強壓著,才將冠禮放到了明年。”
行了冠禮,那就是成人了。
太子冠禮過後,便能名正言順的進入朝堂。皇帝卻不願意太子分走自己手中的權力,尤其是在現在,皇帝和高家之間起了鴻溝,同時也找到了另一個讓他更滿意,也更年幼的繼承人的時候,皇帝壓著太子說今年無吉日,也就理所當然了。
太子早先認為自己是唯一的繼承人,自然做得盡心盡力,對於高家這門外戚,其實並沒有現在那麼倚重。這從他當初喜歡謝麒勝過高祺便能看出來。
當皇帝將二郎推到臺前,享受了無數榮光,甚至太子親耳聽到皇帝親暱的稱呼他的六弟為二郎的時候,太子就變了。
在太子心裡,他才是行二的那個,可皇帝卻將二郎這樣親暱的稱呼用到了別人身上。
太子變得性情乖僻,信重高家。如今太子和高家之間已然密不可分。
“一定不能讓他把這事兒做成了,”謝侯道,“這事兒得讓娘娘知道。”
謝侯身為外臣,很多事情可以做,卻不能經他的手做。要是謝侯去向皇帝告發說你的親兒子蓄養私兵要篡位,就算最後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可謝侯也不會落得什麼好處。甚至可能被皇帝就此厭棄。
尤其是,太子要是死在了這次篡位裡的時候。
這事兒身為外臣的謝侯雖然不能做,可是身為皇帝枕邊人的朱王妃卻能有所安排。
太子本就不該經常出入禁宮內外。六皇子身邊的伴讀都基本遣散,太子已經二十歲了,他所要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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