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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謝笙只能安慰嚴世孫道:“這一次去,兩三日便回,何況這次春狩由諸位皇子主辦,旁人若不是極為出彩,壓不下那幾位去的。”
“幾位皇子主辦?可惜了,”嚴世孫神色說不出來是怎樣的複雜,如今四下無人,他湊得離謝笙近了些,小聲道,“子和,不瞞你說,我有時候甚至想著他們一道出去死在外頭了才好,他們死在外頭了,我就將當年的事都翻出來,我老祖宗的死和她有關,我可是有證據的!”
“這種事情,以後不可出口,”謝笙面上擺了十二分的嚴肅,“若是被有心人入耳,你覺得她會甘心擔下這樣的重罪?”
“你放心,我可沒這麼傻,”嚴世孫又反過來安慰有些被他嚇著了的謝笙,“我還等得起,便是為了老祖宗,我也要活的好好的,再生一大堆兒孫去見她!”
“以後這種事,別和我說了,”謝笙鬆了口氣,往後靠在了椅背上,“受不住受不住。”
“不告訴你還能告訴誰,”嚴世孫道,“我也知道自己近來有些太過偏執了,若告訴你,你還能拉我一把,若告訴別人,只怕不攛掇著我趕緊把這事兒辦了,都對不起那些人的用心。”
“得,還知道叫我拉著你,還算清醒,”謝笙這回是半點不擔心了,只是他又不放心的囑咐道,“藏好了,誰問你都不能說,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第224章
“接連幾日俱是天晴; 偏偏咱們聚會這日下雪,早知道便該提前一日,”謝笙掀起簾子,看外頭白茫茫的一片,不禁嘆了口氣。
“快將簾子拉上,”嚴世孫將衣裳裹了裹; “我可不管你們文人雅興; 這冷風呼呼的往裡灌,都要凍死人了。”
“裡頭燒了爐子,還抱著個手爐,你也不覺氣悶?”謝笙放下簾子; 卻還是忍不住道,“從前下了雪最愛往外頭跑; 拉都拉不住的又是誰?”
“那不是年紀小嗎,”嚴世孫毫不在乎道,“如今我可是老了; 受不得凍的。”
謝笙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沒再掀簾子。
嚴世孫感覺不到冷風,才將身上衣裳稍稍鬆開了些:“總共也沒多少路; 你要是覺得氣悶,等到了地方; 你好好賞雪去,那會兒絕對不氣悶,這會兒路上; 就別風雅了,還是保暖為上。”
謝笙看著面前的嚴世孫,認真道:“也不是風雅,從前不是出過許多因稍爐子緊閉門窗而被悶死的事兒?我也就是惜命,我媳婦兒還沒娶回家呢,可不能在這時候出事。”
嚴世孫聽罷,認真的想了想,道:“這倒是,我也還沒娶媳婦兒呢,不過下回你再透氣時,同我說一聲,我披件大毛衣裳在外頭,隨你怎麼透,就算陪你坐到外頭車轅上也成。”
“那還是算了,”謝笙當即回絕道,“我也冷呢。”
這話說完,兩人四目相對,俱都大笑起來。
“你說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怎麼從前我就沒發現子和你這麼好玩呢,”嚴世孫滿臉痛心。
“只能說以前你還不夠了解我,”謝笙將手攏在袖子裡,也不肯拿出來,和嚴世孫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天上下雪,馬車也不敢走得太快,旁邊的路又都被大雪掩蓋,若是不注意駕車,又或是對路況不熟悉,被帶到溝裡,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幸而謝笙兩個出發得早,也沒誤了時辰。
謝笙兩個到時,柳容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謝笙便肩負起給柳容與嚴世孫介紹的重任。
柳容原本是接的嚴世孫的位置,但兩人之間也沒什麼齟齬,畢竟這也才第一次見面。
嚴世孫沒有擺什麼架子,柳容又一向溫和會做人,兩人自然和和氣氣的。
幾人才進門坐下,便又聽到外頭有人來道,說是雲公子到了,謝笙不耐煩去接,嚴世孫才坐下,並不想動,便少不得又叫柳容再走一趟。
等柳容出了門,嚴世孫才同謝笙道:“我方才初次見柳伴讀時,恍惚間還覺得和子和你有一瞬間的重疊,但多說上幾句,又覺得不太像了。”
“哦?”謝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這怎麼說。”
“你們都是文人,我看著自然都是一樣的,”嚴世孫說完又道,“不過子和你小時候還要比他更和軟一些,沒什麼心眼,敞敞亮亮的。”
剩下對柳伴讀的評價,嚴世孫就沒說出口,不過既然說了敞亮,想也知道,這對比著柳伴讀,即便不是什麼心思深沉,也必然是心眼多之類的話。
“所以太子身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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