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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不了我們的關係的。”
“哦?他同你說了?”這話問的卻是謝笙。
謝笙冷不丁被穩了這麼一句,遲疑片刻才點了點頭,末了又道:“不止呢,我們還打了個賭,想必明日就能知道賭約的結果了。”
見徐渭好奇起來,謝笙卻不肯再說,秦方也難得閉緊了嘴,半點不露風聲。
其實兩人心裡都明白的很,這一個賭約秦方肯定是不會贏的。
正此時,徐渭還來不及說什麼,二郎便復又上了樓,他便也不好再說了。
謝笙瞧見二郎上來,也不說話,只默默飲茶。
“過會兒取了棋盤來,我是要下棋的,你們還有誰要一起?”二郎看了謝笙一眼,道,“我不和你下,和你下就跟自己下一樣,沒什麼意思。”
謝笙聞言挑眉道:“當我稀罕和你下棋呢。”
“不必算上我,我也不來,”秦方趕忙道,“我唯獨琴上還有幾分意思,不如我來操琴。”
“看來,只有我和徐兄了,”二郎故意看相徐渭,“徐兄不會相拒”
“這是自然。”
謝笙還能不知道二郎根本就是故意的?打從一開始他的目標就不是秦方,而是徐渭。
徐渭對他有成見,可徐渭有一點最好,那就是十分尊重,真正有實力和能力的人。
謝笙是在場中人裡,唯一一個同兩人都分別下過棋的。
毫不客氣的說,只要二郎發揮出正常水平,他應當是小勝徐渭一籌。雖然兩人的心思都不在下棋上頭,到底這水平也有高低之分。謝笙從不敢忘,幼時初見,二郎面前,便擺了一張棋盤。
謝笙想到此處,心思一頓。想想小時候那個玉雪可愛的孩子,再看看面前已經長大的二郎,有時候實在不能不感嘆歲月的厲害。
謝笙心念一動,也不等顏料到,只動手研墨,將筆潤了潤,便在紙上勾勒起來。
謝笙筆墨傳神,但這幅畫卻特意做了模糊處理,叫人看不出畫上人到底長什麼模樣。可只要是熟悉二郎,知道那段過去的人,都能一眼認出來。
榻上,一名五六歲大的小童正垂著頭,認真看著面前的棋盤和棋局,雖然看不見正臉,可誰都能感受到他的認真。在一側,一雙同樣不大的手推開了門,畫面到此截然而止。
“這畫的是什麼?”秦方在一旁看了一陣,等謝笙收了筆,才出口問道。
“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謝笙神色溫和,卻沒有要特意解釋的意思。
等伺候的人將顏料取來,隨手研墨好,連徐渭都不禁多看了兩眼。
這時候顏料珍貴,即便是徐渭、秦方兩個,也不敢隨意浪費,偏生這拿來的顏料都是上好的不說,還從上到下都隨意取用。
謝笙見徐渭有些沉吟的模樣,也沒理會,只把先前那畫交給下人拿下去,自個兒另取了一頁紙,心中默默構思,偶爾還走到窗邊,看一看底下花木形態。
徐渭之前便和謝笙認識,自然知道他的為人處事,此時也這樣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想必還是和朱懷瑜有關。
二郎察覺到徐渭的視線,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徐兄?”
第153章 更新
徐渭和二郎的棋局; 自然是二郎勝了的。
兩人下完棋; 這邊謝笙的畫也畫完了; 面前有那麼多牡丹擺著; 謝笙的牡丹自然也是鮮活靈動,栩栩如生。
秦方見幾人都到了收尾的時候; 索性偷個懶,也不彈琴; 走到謝笙身邊。
謝笙知道他過來,卻也沒有理會他,只在畫紙上留白處; 猶豫半晌,到底寫下了一句,唯有牡丹傾國色; 花開時節動京城。
“好字!”秦方忍不住立刻讚歎了一句。
謝笙慢慢擱下筆; 道:“有神無形; 我還怕毀了這畫意。”
“我看就很好; ”秦方道,“你這是過分自謙了; 若換了我來; 只怕連這畫都畫不好。”
“各人有各人的長處和喜好,有人善琴樂; 有人善弈棋,有人擅書畫。博採眾長雖好,到底有個真正喜歡的才能真正寄情; ”謝笙說完才繼續道,“比起說話,你更擅長琴樂,若你說這些話,才是真正妄自菲薄。”
謝笙話音剛落,秦方面上便起了笑容,有些不大好意思,卻也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
其實秦方比起謝笙還要大上那麼兩歲,但在謝笙眼裡,他就是個小孩子,為人處事總帶著幾分天真。
一般像這樣的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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