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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笙見此,難免就多說了幾句。
“我並不是說你做的不對,只是日後若再遇到這種事情; 你不必自己在外頭盯著,家裡那麼多人呢,難道就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能幫你盯人的嗎?”
“若是有人趁著你不在的這段時間; 來找二郎的麻煩,或是趁著你疲憊的這段時間來尋二郎的晦氣,你卻因為休息不足或者不在身邊而導致了二郎受傷,這便是得不償失了。”
謝笙之所以會這麼說,實在是因為昨日謝笙兩個見鯉童久久未回,也曾派了人出去,只是他們沒想到鯉童仍舊選擇了自己守到最後。
若鯉童是自己單打獨鬥,他這樣的謹慎是一件大好事,可他不是。
他是二郎的護衛,自然就該有所取捨,他所應該要堅持的,是以二郎的安全為重。
二郎看著謝笙提點鯉童,卻什麼都沒說。且不說謝笙本就是好意想要提點,便是惡意訓斥,對二郎來說,也不算什麼。
不過謝笙難得提點,二郎難免在鯉童身上多留了幾分心。
“走,”二郎道,“時辰不早了,咱們也該按原計劃出城了。”
“我已經叫捧墨去廚下看了,”謝笙笑道,“你可還有沒有想要帶的東西?說不定過了這一段,就不是這個味兒了。”
“別當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二郎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起身同謝笙並排出了門。
鯉童跟在後頭,一雙眼睛卻總忍不住往謝笙的身上飄去。
謝笙察覺到鯉童的視線,偏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卻並沒說話。
捧墨很快趕了過來,幾人像是昨兒一樣的姿態上了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門,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現,他們如同所有在東平鎮的行商一樣,只是在這裡暫時歇息了一夜。
進東平鎮的時候,一行人被仔細盤問了一遍,等到離開時,那些守城的守衛卻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等到馬車出了城門,二郎才道:“出城容易進城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當地知縣恪盡職守呢。”
真是諷刺。
謝笙沒說話,直接掀起車簾,看了一眼外頭準備好的兩名護衛,看了捧墨一眼。
捧墨會意,將手裡的書信分別遞到了兩人手上。
“若你們回程,就按原計劃來尋我們,要是我們不在約定的地方,就直接去鄰縣的住處。”
“是,”那兩人應了一聲,便策馬疾馳回京。
二郎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似乎完全沒聽到外頭的話。
等謝笙將簾子放下了,才對謝笙道:“小滿你說,這鄰縣的縣令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想來不是和東平縣令一樣的人。”
謝笙知道,二郎這是不滿了。
兩縣相隔這麼近,甚至不少東平縣的人都跑到鄰縣去安家落戶買東西,難道還不能引起警覺?
可是這世上的事情,從來不是非黑即白。
東平縣令能做到十年不被換下去,將整個東平縣經營成如今這模樣,難道就是簡簡單單能夠被撼動的嗎?
即便是謝笙,在不知他底細的情況下,也只敢按照原計劃先帶著二郎離開東平縣,再叫人去查或是動作。
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謝笙可從來不會覺得放心,尤其二郎身份不同,若是有了什麼閃失……
別看現在謝笙是朱王妃除了二郎之外最看重最喜歡的小輩,可說到底只是個外人,怎麼比得上她的親生兒子。
或許普通的皇子一意孤行死了,謝笙還能憑著謝家安穩活著,可朱王妃要是沒了二郎,別說是謝笙,定然只會給整個謝家都帶來災難。
二郎聽罷謝笙的話,也不得不點頭:“若他是個和東平縣令一般的,也不會有百姓說去鄰縣買東西了。”
“不過也不能放鬆,”謝笙道,“這兩個縣離得這麼近,若有什麼風吹草動,難保東平不會受到什麼訊息。咱們還是按照正常的計劃走就是。”
“一切按你的意思來就是,”二郎道,“信已經送出去了,你我能做的也都做了,便先等著。”
二郎說完,靜了片刻,才道:“吏部尚書,我記得是雲哲之父。”
謝笙眼皮子一跳,可不是嗎。
“看來朝堂上又要有一番動盪了。”
謝笙一時也陷入了沉思。
雲尚書是皇帝一手提拔上去的人,去年秋天才將將上任呢,到如今,甚至連一年都不到,皇帝肯定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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