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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可跳的了,餘下一群牆頭草不足為懼,再給六弟幾年時間,就都能夠掌握在手中了。
秋瑤在他身旁坐了下來,靠著他,眼底閃過一抹戾氣,“乾脆些殺了他,如今您回來了,皇上一死,您順理成章就能登基。”
紀灝撫了下她的頭髮,語氣溫柔,十足的肯定:“不行。”
“那怎麼辦。”秋瑤並不喜歡在這些人面前裝腔作勢,在她看來,最為乾脆的就是動手,反正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也裝不了心善,手上沾染的鮮血不止一個兩個。
“快了,王國公已經從大佛寺回來了。”
紀灝揉了下她的手,撫平了她的急躁,秋瑤轉過身面對著他,神情軟了下來:“您就是對他們太心軟了,今天在宮裡我與皇后說起您養傷的事,她都無動於衷,虧您還一直惦念著她。”
“是麼。”紀灝的神情微不可見變了下,“她都說了些什麼。”
“她只說讓我好好照顧您。”秋瑤感覺到他情緒有變,抱住了他保證,“您放心,我不會動她的。”儘管她心裡無數次的想幫王爺解決掉皇后腹中那個孩子,但只要是王爺在意的,她就不會動。
紀灝深看著她,捏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初初試探過後,這吻加深了許多,很快秋瑤反客為主,將他壓在了塌上,由她掌控起來。
但秋瑤並沒有如意很久,紀灝握住了她的細腰,舉起後往旁邊傾倒,重新掌控了主動權,捏住她的雙手高舉在了她的頭頂。
一陣旖旎。
窗外安安靜靜的,新修過的院子裡,牆角種著的幾棵樹,壓著的泥都是新挖來的,風一吹便有一股土腥氣息,主屋那兒時不時有嚶嚀聲傳出,沒有剋制,顯得有些放縱。
才是月初,月牙彎彎,被飄過的雲層掩蓋,天色顯得更暗了,這時的百丈街上,已是宵禁了,有馬車從東城門口進入,朝著八公小巷奔去。
馬車到了沈侯府,年邁的沈老侯爺匆匆下馬車進了府,很快的,這點動靜消散後,八公巷內又恢復了平靜。
南院那邊,沈侯爺還沒歇下,聽人稟報後披上了件衣服就趕去父親的書房,一刻鐘後,沈老侯爺的書房內,沈侯爺看了父親遞給他的信後神情慎重道:“父親,此事牽連甚廣。”
“既然我能查到,皇上有心去查,也能查清楚。”沈老侯爺轉身從書架上翻找出了一幅卷軸,攤開來是大晉的地圖,在最南端的南平只佔了很小的篇幅。
二十幾年前的事對南平的百姓來說,是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國破家亡。原本戰爭結束後是能太平下來的,但在先帝回來後,正當南平公主有身孕時,那些南平官員和將士的死,又將矛盾推到了風口浪尖。
一場大火燒燬了南平王宮,當時被皇上留下,駐守在那兒的正是王國公等人。
而事件發生後,王國公回稟過來的死因是這些原本勸降的南平官員和將士要造反,他們從頭到尾就沒有臣服過大晉臣服過先帝,不過是假意逢迎,暗地裡又想鬧事。
在抓捕的過程中,這些人還在王宮中放火,企圖將王國公他們也關在裡面燒死,最後這場火救下來之後,這些南平官員和將士都燒成了灰,南平王宮燒燬了大半,錢財盡失。
回稟的奏摺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一來南平遙遠,二來打了好幾年的仗,這南平人在大晉百姓的心目中就是蠻狠的,他們不肯被勸降做出這種玉石俱焚的也很正常。
先帝大怒,對此事不再過問,正當受寵的南平公主被打入冷宮,二十來年間,加上三五不時南平那兒有人鬧事,大家也都信了王國公他們的這番說辭。
直到皇上登基後,王國公這些反常的行徑,讓沈老國公起了疑,大佛寺中王國公說的那些話,更是讓沈老侯爺覺得事情另有蹊蹺。
“去年皇后省親後,我去了一趟九莊,那時傅閣老還什麼都不肯說。”這次沈老侯爺去九莊拜見傅閣老,提起德王時,傅閣老才鬆口說了一些事,雖說只有一部分,也已經足夠沈老侯爺來肯定先前的猜測。
沈侯爺這般聽下來,已經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皇上登基時王國公那些人異常反對,是怕皇上知道那件事的真相後,向他問罪。”
父子倆對看了眼,沈侯爺不確定:“父親,這大佛寺的事……”
“德王一年前就在清水鎮了。”
書房內陷入了沉寂。
這一年裡發生了多少事,四月裡崇山狩獵時皇上和皇后遇襲,之後避暑山莊的事雖然沒有傳出去,沈老侯爺也耳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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