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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僕眼中有一起詫異一閃而過,之後用大大的聲音命令道:“你在前面帶路,我要去看一看。”
這下,喜妹爹顧不上警惕亦或者是不忿,頂著奴僕的不耐煩問道:“不知這位先生去那裡是為了什麼?”
奴僕有一點不高興,這老頭煩不煩啊,拖拖拉拉的,怎麼這麼討厭:“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前頭帶路就不行了。”
喜妹爹卻也來了脾氣:“怎麼沒有關係?那可是我女婿家,你說我有沒有資格過問?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去我那女婿家的,不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帶路的。”
喜妹爹倒也硬氣,他現在好歹是個童生老爺的爹了,對外也不能再那麼唯唯諾諾了。這該硬氣的時候,還是得硬氣起來。
卻見那僕人忽然瞪大了雙眼,一副驚異的模樣,而車子裡面久久沒有動靜,宛如沒人的樣子,這會也忽然被人從裡面掀開了布簾。
只見從裡面探出了一箇中年男子的腦袋。只看這臉,就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哪個有錢人家的老爺。
這老爺卻也不說什麼,只是嚴肅而又刻板得上下掃了喜妹爹幾眼,而後雙眉緊皺,一把撂下簾子,有一些氣急敗壞地囑咐道:“書硯,我們走!”
奴僕聞言,直接譏諷地望了一眼喜妹爹,就這樣掉頭走了。
獨留喜妹爹與一群村民風中凌亂,這人莫不是毛病,就這麼走了?
不過,隱隱的,喜妹爹還是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這個人有一點來者不善啊。
第50章 自戀自得
〃老爺;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啊?〃書硯小心翼翼地問著自家老爺,老爺如今一看心情就很不好; 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開始埋怨原來的那位夫人; 為什麼要給先頭的那位公子娶這樣一位農家的女子。這簡直就是玷汙了他們沈家的血統麼。他的老爺,好歹,好歹也是一位官爺啊!
這麼想著,他愈發地覺得這位先頭夫人很是不講究,到底不如他們家的奶奶。就是可惜了他們家好好的公子遭了難了,不然,他家老爺也不會到這窮鄉僻壤來受這份氣的。
不過; 他心裡的老爺,這時候已經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可以冷靜的思考了。
他冷聲囑咐書硯說道:〃我們先去鎮上的客棧住下來; 你再去給我好生打聽打聽。這次是我們冒失了,什麼都沒有打聽好就上門; 無端的擾亂心神了。〃
他細想一下; 剛剛那老丈所說的沈姓人家也並不一定就是他想要找的人家。他拒絕接受他跟一戶普通的農戶結了親; 哪怕這個兒子是他早就不要了的,認為今生都不會再見的兒子。
〃喏!〃書硯點頭稱是,直接駕著馬車向鎮上駛去。一切都以老爺的命令為主。
他們兩人到了鎮上安置下來以後; 這位老爺就指使書硯去打聽所有關於福寶一家的事情。事無鉅細,都得給他打聽到。
這位所謂的老爺實際上就是福寶那個傳聞早就已經死去的爹。
事實上,福寶的爹並沒有死; 還活的好好地,甚至還在一個所謂的窮鄉僻壤的地方當著縣官。
至於他為什麼和福寶的娘和離,而福寶的娘又為什麼帶著福寶到此處定居,又對外聲稱自己是一個寡婦的身份。這又是另外一件陳年舊事,暫且不提。
那麼問題來了,這位福寶的爹為什麼在不管不顧福寶與他的娘十幾年後,又突然冒了出來,還專門到小溪村去尋找福寶呢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一向看好的,又很得他喜愛的繼承人意外的夭折了。
本來麼,兒子死了就死了,他再生一個就是了,這個早就不要的兒子幹嘛還要找回來?
偏偏他前些年出了一場意外,傷了根子,從此不能夠再有後嗣了。而他承認的繼承人偏偏又沒有留下孫子。
這下就尷尬了,他雖然還有幾個女兒,可是女兒都是嫁出去的別人家的人,還能算得上他的後嗣嗎?
當然不行,於是,由於這種種原因,他也終是想起了他早就拋之腦後的福寶了。
對啊,他不是還有一個兒子麼,雖然傻是傻了,但是沒關係啊,傻子並不會妨礙傳承後嗣啊。
他本來以為,憑著他前妻的那個性子,他們兩人既然已經和離了,那麼,福寶這個孩子肯定是改回了他們李姓啊。他是知道,李氏當年恨毒了他的樣子的。憑著她的性子,她絕對不會再讓孩子跟著他姓的。
可誰想到,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