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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藩表面上風光無限,其實這朝廷哪一日不是防賊一般的防著我們?賢侄好好的一個世子,竟被迫到去吃人地地步,將來還指不定會有什麼事鬧出來呢。”尚可喜悠悠道:“這一次永曆小兒給了我們一次機會,這可是一篇極好地文章,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平西王吳三桂張眸道:“可喜說的對,我們要好好講這篇文章做足了,耿賢侄,你地意思怎麼樣?”
耿精忠肅容道:“小侄唯兩位叔父馬首是瞻。”
“好!”吳三桂猛擊桌案,渾身一股強烈的威壓外露出來:“三藩合力,我們誰也不必怕。”
“今天夜裡我們便各自寫好奏章,其中定要大肆宣揚永曆在南洋的勢力,就說如今已經擁兵十萬之眾,戰艦百條,又與臺灣鄭氏相互策應,屢犯我雲南邊境,吾等抵擋不利,屢屢受挫,請求朝廷派兵助戰,如今朝廷黨爭激烈,定不會發兵來救,頂多是讓我等合力保疆,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再上摺子要求軍餉器資,並且傳諭各地徵練新兵,天下之大,還有誰能與我們三藩並肩?”
吳三桂一番話說的耿精忠興起,忙附聲道:“叔父說的極是,咱們一邊往死裡向朝廷要銀子,另一邊徵練新兵,到時天下精兵、稅賦皆在三藩手裡,誰敢在我們脖子上動刀子,咱們便砍了他的腦袋。”
尚可喜眯著眼沉聲道:“永曆那小兒該如何處置?聽說他在南洋倒確實風生水起了,不但在緬甸監國,又與李定國合兵一處,更兼有鄭氏在臺灣、福建一帶往來縱橫,若我們不去管他,恐怕養虎為患啊。”
吳三桂冷哼一聲:“剿即是剿,不剿亦是剿,咱們向朝廷要了餉銀,自然是要為滿人做點事的了,屆時本王會發兵緬甸,與李定國鬥一鬥。耿賢侄的福建也要做好準備,別讓鄭氏水師進了內陸。”
“永曆小兒不過是足蘚之患,咱們也別剿的太狠了,只偶爾敲打敲打他,再給他留一口氣在,若一棒子將他打死,朝廷如何會乖乖的給咱們送餉銀過來?”
三人商量完正事,吳三桂爽快一笑道:“二位遠來是客,本王王府里正好請來了一套徽劇班子,京城裡響噹噹的春臺班,走,本王陪你們一起聽戲去。”
………
第一第九十五章:征伐暹羅
王秋從緬東溜了回來,當他踏入海都城的同時,緬甸東部各郡的邊線急報也呈送到了朱駿的御案上。
“下臣孟包郡守向天朝皇帝陛下問安,自入夏以來,屢有暹羅國士兵竄入孟包境內屠戮百姓,被殺者共計人丁五百九十三口,其手段之毒惡令人髮指,孟包城內人心惶惶,皆言暹羅人將要大舉入境,懇請天朝皇帝陛下詔諭國內,征討肇事之國,以解我緬民之危難,下臣攜孟包百姓感激涕零,望南三叩以彰吾皇聖明仁武。”
“下臣孟傑郡守恭請聖安,近日孟傑城遭受越境暹羅士兵騷擾,被害人丁計二百三十一口,暹羅人所過之處,皆毀村焚屋,人畜不留,下臣懇請天朝皇帝陛下發兵征討,替天行道,以安郡民………”
“啪”的一聲,四五本奏摺被朱駿狠狠的摔在御案上,金殿下漢緬官員噤若寒蟬,只聽得皇上厲聲道:“孟包郡被戮五百九十三口,孟傑郡二百三十一口,萊梅郡一百九十五人,打洛郡四百一十二口。這一些全是朕的子民,是我緬國的忠善百姓。”
朕的子民四個字被朱駿咬的很重,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殿下分為兩班站立的漢、緬官員,大喝道:“暹羅人侮辱朕,朕可以忍。暹羅人背棄大明,朕也可以任他自去。暹羅人可以目無上國,可以背信棄義,可以妄自尊大,朕都可以忍。朕行王道,只願四海賓服,是以不忍興兵討之,行霸道之政。如今,暹羅人竟屠戮朕的臣民,無端侵犯朕的邊界。”朱駿猛力拍著御案,放大音量:“是可忍,孰不可忍!朕與暹羅不共戴天。”
“皇上息怒。暹羅跳樑小醜,竟敢觸犯天威,懇請皇上發兵征伐。”殿下黑壓壓的跪了一片,一些緬官的眼角中已滿是淚花。
“內閣學士與王廷左右參政出班聽旨。”朱駿平靜了不少,沉聲道。
沐天波、楊嗣德、周慕白,緬國左參政阿布拉、右參政阿倫紛紛分班。一齊躬身道:“請陛下諭旨。”聲音中盡皆是肅殺之氣,當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七字從朱駿嘴裡脫口而出時大家都已預感到戰事的來臨了。
“內閣首輔大學士沐天波聽旨,令你速速備齊大軍糧草用度,徵集軍械物資。”
“微臣遵旨。”
“內閣大學士楊嗣德聽旨,你領著兵部尚書的職銜,可速速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