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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服了,果然是清流誤國,沐天波相對來說還是個能辦實事的官員,可想而知,崇禎朝的那些東林黨的清流是個什麼德行,品德方面暫且不去說,但是坐論空談卻都個個是個好手,一件看似尋常地事都能揪出來大談特談。從天下萬方,將到萬千黎民,從天理迴圈講到大明江山,朱駿真的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才好。
楊嗣德卻是不斷點頭。覺得沐天波大是有理。心裡感嘆。沐大人果然一言中地。這才是真正地謀國之言啊。
瞿氏更是覺得窘迫。小臉通紅。想要逃出去又害怕皇上責怪。一雙纖手不斷地揉搓著衣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從此以後再也不見人了。
周雪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男女之事。先是一陣侷促。小臉也是通紅一片。接著卻微微含笑著對對面地瞿氏擠眉弄眼。
朱駿平復心緒。緩緩從榻上站起身。沉吟片刻道:“你們有家事。朕同樣也有家事。朕今日明白無誤地告訴你們。昨夜什麼事都可以發生過。不過朕地忍耐也是有限度地。從今往後。後宮之事與兩位愛卿無關。明白了嗎?”
楊嗣德慨然道:“帝王家事既是國事。這是大明不變地成法……”
沐天波卻在楊嗣德身後拉拉他地衣襬。默默地搖了搖頭。楊嗣德無奈地嘆息了一句。二人一起躬身道:“皇上既然如此。臣等無話可說。只望皇上將來臨幸時切記登記造冊之事。”
等到朱駿送走了兩個失望的大學士,才鬆了口氣,他迴轉身,見二女都是雙臉緋紅,瞿慈咬著下唇,周雪兒卻是面帶古怪的笑意。
朱駿回到榻上,端起茶銘要喝,不料杯中的茶水早已喝盡了,於是對侍立在殿門的小桂子道:“去給朕換杯茶來。”
瞿慈匆忙忙的為朱駿端起茶杯,低聲道:“皇上,還是讓小女子去為您換吧。”她一邊說,一邊逃也似的返身碎步快走,不料腳下一拌打了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朱駿見此霍然起身想要去扶她,周雪兒也是大驚失色,急促的也要去扶。
瞿慈坐在地上楞了楞,苦楚、害羞、疼痛幾種情緒一道湧上了心頭,腦海中想起桂林就義的父親,悲痛過度而撒手人寰地母親,遠在廣東被清軍俘獲最後遇害的哥哥,還有方才那兩位大臣當著面問出這樣羞人的事來,將來還如何做人?瞿慈越想越雜,猶如胸口沉澱著的驚濤駭浪一下子湧了出來,化為了淚水,不能哭,這裡是宮廷,皇上就在身畔,哭了就是君前失儀,瞿慈心裡繼續想,美目中的淚水汪汪的一團,停留在眼眶中打轉,這時候她又在想,皇上會不會怪罪我?一定不會的,他人這樣的和善,文治武功,樣樣不差。瞿慈想到這裡,心裡竟是暖暖的,這一分神,止住地淚水又從臉龐滑落下來。
瞿慈的手背一團溫暖握住,瞿慈抬眸,看到朱駿正握著她的手,臉上竟有些不知所措。一旁鎮定下來的周雪兒遞過來一張絲帕,瞿慈慌忙忙的抽出被朱駿握緊的手,接帕擦拭淚水。
“小女子君前失儀,請皇上責罰。”瞿慈嚶嚶的說,她從來沒有和朱駿靠的這樣近過。心裡既有些害怕,又帶著一絲暖意,更多地卻是彷徨不定。
“喜怒哀樂原本是人之常情,朕如何會怪你,你先起來吧,地上涼地很。”朱駿支著瞿慈地小臂將她扶起。
“皇上。小女子暈沉沉的,請陛下恩准回去歇息。”瞿慈又想起兩個閣老問地話,不由得臉色緋紅,避開朱駿炙熱的目光,託詞道。
“好。”朱駿溫柔地點頭,側過頭對周雪兒道:“你扶她回去歇息,好好照料她。”
周雪兒點頭,深望了朱駿一眼,攙起瞿慈碎步走了。
朱駿得閒時又去看望了瞿慈幾次。瞿慈再見他時總是兩頰緋紅,朱駿揀些朝中的趣事和她說,只希望她能夠開朗起來。瞿慈凝神傾聽,每一次都會露出會心的笑意,漸漸的也會和朱駿說一些童年的趣事,當她講到這裡時,總是將眉眼彎成了新月,嘴角輕輕上揚,露出淺淺的酒窩,讓朱駿怦然心動。
臨近新始二年七月十五,朱駿漸漸開始忙碌起來。
這一天。宮牆裝飾一新,站成直線的明軍分列兩排,守衛在寬闊的道旁,文武大臣分班凜列,五位國使和西班牙特使並排的穿過直道,登上白玉階梯,進入鑾殿。
“安南使臣叩見大明天朝皇帝陛下,恭祝大明天朝皇帝聖體金安。”安南使臣朝著金殿上地朱駿三跪九叩。
“尼泊爾使臣叩見大明天朝皇帝陛下,為大明天朝皇帝送來貢品。望陛下笑納。”尼泊爾使臣拜倒。
“柬埔寨使臣叩見大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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