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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吧。
索羅圖無奈連夜跑去見知府。知府也不是個傻子,這可是掉腦袋的事啊,你貝子爺是皇親國戚。出了事有人擔著,老子也是寒窗十年換來的功名。可不能被你給折騰了,於是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態度。就是不同意,你來幾趟都沒有用。就算搬到下官的宅子裡去常住也是四個字——要錢沒有。
索羅圖終於絕望了,四川的倉庫要不到錢,只能自己貼補進去了,索羅圖狠了狠心,掏出了自己的一萬六千多兩積蓄填了進去,從現在開始,他一個堂堂的貝子就成了一個窮光蛋,連成都的宅子都拿去換成了現銀,不管怎樣,多幾分銀子就少了兵變地機率,只要保住了腦袋,這錢總能賺回來的。
“他奶奶的齊齊哈爾,這個畜生王八蛋,什麼都不懂也敢出來領兵,連戰時地軍餉都敢剋扣,害得你老子來擦這個屁股。”在罵罵咧咧中,索羅圖的押糧隊終於在四天之後啟程了。
等索羅圖到了地頭,立即有幾個騎士快馬而來,這幾個人索羅圖是認識地,正是齊齊哈爾從京城帶來的幾個家奴,如今已是總督府地親兵,當先的一個對索羅圖並不客氣地拱了拱手:“索大人,總督大人讓你到大帳中去問話。”
索羅圖點了點頭,吩咐了身畔一個小校,讓他接掌糧隊,翻身上了馬,卻瞅見這幾個齊齊哈爾的家奴親兵傳達了命令之後還沒有走,心中不由得有些怒道:“本提督自然會去,你們在這裡等著,難道當本提督是你們總督的欽犯,還需要你們來押運嗎?”
為首的那個親兵笑了笑答道:“貝子爺說笑了,您是金枝玉葉,咱們哪裡敢押您哪。”說到這裡時親兵的笑容變成了冷笑:“只是提督大人貽誤軍機,總督大人正在氣頭上,吩咐咱們將提督大人帶到,得罪了!”
“好啊,這個畜生自己剋扣了軍餉,讓爺為他擦了屁股,掉過頭來還怪爺貽誤戰機了。”索羅圖心裡罵開了:“他孃的這還算是人事嗎?爺倒要瞧瞧他今日又要玩些什麼花樣。”
“走吧。”索羅圖已經上了馬,眼角橫瞪了一對親兵騎士一眼,不屑的吩咐道。
十幾匹戰馬,十幾個騎士策馬狂奔,在他們的身後騰起了一陣陣塵土,索羅圖的馬快,一下子趕上了那幾個親兵,由隊尾衝到了前頭,緊握韁繩的手勾出一道道青筋,這一次他真的怒了,自從那個總督來到四川,他就被這人狠狠的踩在了腳下,從立威到剋扣軍餉,先是讓人打了自己軍棍,這倒也罷了,他索羅圖無視上官,被人抓了把柄,打也就打了。出征時他一個堂堂的提督居然被那人指使著去運送兵糧,這些他也都忍了,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一點他才能深切的體會到。可是如今這個畜生竟剋扣了作戰用的軍餉,他索羅圖為他擦了屁股,到了這裡居然還被人不客氣的請去大帳,瞧這陣丈恐怕又是一番事端,索羅圖打算乾脆和這個總督撕破了臉,他倒想瞧瞧,這個畜生敢用什麼來對付自己。
策馬狂奔中,索羅圖不禁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間,腰間那一條金黃色的腰帶在快馬疾風中不斷的飄動,索羅圖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
除了宗人府以外,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第一第一百七十八章:兩狗相爭
索羅圖進了中軍大帳,立即感覺到了氣氛不自然起來,兩畔侍立的參將、佐領、遊擊們尷尬的無所適從,上首的齊齊哈爾一身戎裝,陰沉著臉望向自己。索羅圖無懼的回敬了齊齊哈爾一眼,二人四目相對,隨即各自移開。
索羅圖單膝跪下,拱手向著齊齊哈爾行了個禮:“末將叩見總督大人。”
齊齊哈爾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只是不讓他免禮,一臉玩味的道:“索提督,將士們行軍趕路幸苦的很,本督委任你提運糧餉,為何你姍姍來遲?你可知道三軍將士都等著你的糧食吃飯嗎?你是四川提督,更是個老軍伍,為什麼要知法犯法?”
齊齊哈爾不提這一茬還好,一說起糧餉的事反而讓索羅圖氣不打一處來了:“請總督大人明鑑,末將並非是有意耽擱,實在是無糧可調、無銀可支,這才來遲了。”
齊齊哈爾聽到無糧可調、無銀可支時不禁臉色變了變,立即明白了這事還是出在了自己身上,只是這事他做的十分隱秘,不知索羅圖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是他已料到了自己虧空剋扣,特意趁著自己出徵離開成都時暗中探查自己的過失,剋扣軍餉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它是件大事,是因為朝廷真要追究下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說它不過是件小事,是因為這種事不管是滿蒙八旗、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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