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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就算佔了一些也沒人理會,於是在村落十幾裡外的海灣處建造碼頭和造船廠的計劃便提上了日程。
朱駿親自帶著護衛、工匠等一起勘察地形,這海灣名叫金龍灣,灣內足有二十丈的水深,足夠大商船駛入灣中停泊,兩岸結成一個半弧向前突出,也正好可以建造些工事以及指引船隻的燈塔,選址之後,上千名工匠和緬南招募來的土人勞工在工部老爺們的監督下開動起來。
諸事分派已畢,朱駿倒是難得清閒起來,偶爾也去街市上轉悠,身畔跟著幾個護衛倒也瀟灑自得。
這一日,一個腦後拖著長辮的小廝慌慌張張的在村口徘徊,待到巡查的衛兵發現,見他可疑,便將他團團圍住,那小廝臉色變了變,向衛兵們稟告道:“軍爺,小的名叫李得保,是江寧黃家的僕役,我們東家名叫黃信,曾與貴地的一名朱公子做了筆買賣,可我們黃東家剛剛押船到了土瓦,卻被緬國的海關截了,誣稱我們東家拐賣人口,如今被看押在土瓦的大牢裡,我們東家知道朱公子是大貴之人,便讓小的過來傳個口信,請朱公子設法營救。”
那為首的衛兵皺了皺眉道:“你們要找的朱公子可有姓名嗎?”
“有的,叫朱駿,另外還有個隨從姓沐,主僕二人所說的住所便是這裡。”李得保佝僂著腰,一臉的恭謙。
衛兵厭惡的瞥了瞥李得保腦後的辮子,皺了皺眉道:“你且在這裡等著,我進去問一問。”
“軍爺只管去,小的在這等。”李得保一邊說,一邊從褡褳中掏出一小塊碎銀往衛兵手裡塞:“這一點小意思,是請軍爺們的茶錢,莫要嫌少。”
衛兵厭惡的將李得保的手推開,哼了一聲道:“在這裡沒有這個規矩,少來這套。”
那衛兵啐了一句便轉身進了村子。一直等到晌午。李得保便有些不耐煩了。這時。村外有幾個人走了出來。李得保眼尖。老遠便望見當先走來地是數月之前在土瓦商鋪中所見地朱駿。忙小跑過去。笑眯眯地打千:“小地給朱公子請安。”
朱駿不由得楞了楞。見李得保拖著小辮。身上穿著一件深灰色地褂子。佝僂著腰。打起千來倒是流暢地很。心裡不由得有些厭惡。沉聲問道:“黃東家被土瓦城地海關扣了?”
若不是這個小廝來報信。朱駿險些把黃信給忘了。數月之前。他曾託黃俊運一批江南地孤兒來。想來這個時候正好到了。
“回朱公子地話。東家押著幾條大船來地。緬國地官員見船中盡是童男少女。便有心向東家索賄。東家先是送了五百兩銀子。誰知那緬國地官員變了顏色。想是嫌東家給地銀子少。不由分說便把東家押進了牢裡。幾條大船也被扣在土瓦碼頭上。只可憐那些孤兒們沒有人照看。已有一天沒有吃過飯了。”
朱駿皺起眉。這事涉及到緬國倒不能掉以輕心。雖說現在緬王與王莽白鬥爭進入了白熱化地階段。暫時也無暇南顧。可自己貿然插手土瓦地事務反而會激起土瓦城官員地反彈。
沉思片刻之後。朱駿決定低調處理。安慰了李得保幾句。讓人領他到村中歇息。自己倒尋思起來。目前地形式是暫時不能與土瓦城地官員翻臉。現在緬王與王莽白之所以鬥爭激化。主要地原因還在於沒有了外部地威脅。兄弟倆關起門來鬧也沒什麼大不了地。可是一旦緬南出了事。難保他們不會暫時握手言歡先將自己除了。
“沐愛卿,你去土瓦城一趟,將土瓦的海關官員請來,就說朕要設宴款待。”
“皇上不可啊。”沐劍銘急了:“一個小小的下國官員,陛下何必要理他,不如讓末將領一隊精兵去土瓦城要人,逼他們就範。”
朱駿從容一笑,道:“你這是胡鬧,凡是都有個章程,先禮後兵你沒有聽過嗎?”
沐劍銘咧嘴笑道:“皇上別急,末將這就去。”
當夜。
一名緬國九品官員帶著從人藉著暮色進了村莊,朱駿並沒有出面,只是讓禮部侍郎出面款待,酒過正酣,雙方開始切入正題,那緬國官員呵呵一笑,藉著酒意伸出了兩根手指:“此事要想善了,至少需兩千兩銀子才成,否則一概免談。那信黃的漢人販賣了七八百名人口,是重罪。”
禮部侍郎臉色變了變:“這些人盡是江南的孤兒,並非販賣人口,吾皇仁德,見這些孤兒孤苦無依,便代為收養,託那黃信運送。”
緬國官員大笑道:“是否販賣人口於我有什麼干係,只是這些銀子卻是一分都不能少的,土瓦城大大小小有二十多個官員,若是少了我如何回去向上官交代?”
禮部侍郎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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