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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是敢死營的人要來決鬥。”少年撓著頭訕訕回答。
朱駿心裡已明白了怎麼回事,為了練兵,明軍並不阻止士兵之間有組織的毆鬥,只要雙方向指揮使同知一級軍官的報批,便可選好場地空手決鬥,因此,明軍中決鬥之風盛行。吵了架的要決鬥。發了餉銀高興也要找個人決鬥,吹牛時被人戳破更是要指名道姓將駁了自己面子的人挑出來鬥鬥。對於這種事朱駿一直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當兵地年輕氣盛,全身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明軍的軍規又嚴厲的很,他們整日不是憋在山谷裡訓練,就是上戰場拼殺,娛樂節目實在太少,因此,決鬥成為了士兵們發洩精力和娛樂的一種方式,只要不出人命,根本就沒有人去管。
“你是講武堂的學生?”朱駿打量著少年孔武有力的身體問。
“是。”少年回答。
講武堂屬於軍校性質的科目,平日裡的訓練與軍營地士兵同步,只有到了傍晚之後,才回到學堂裡學習策論以及相關的軍事知識。
“你除了打熬了一身的力氣,還學到了什麼?”朱駿有心要考較他,遠處罵罵咧咧的挑戰聲可能因為發現了朱駿所乘的車輦,知道皇上在學堂裡,早已消失的沒有影了。
“皇上,教諭們教了學生很多東西,譬如一營三百人每日所耗多少糧草,步兵營強行一日可走多少里路,若遇到陰雨天該如何紮營等等。”
朱駿愕然:“只教這些?難道沒有三十六計亦或是戰略戰術嗎?”
朱駿因為是軍事的門外漢,所以對學堂的干涉並不多,對講武堂要學習的相關知識並不瞭解。
“皇上,教諭曾言,要帶兵就必須先知兵,然後再學會練兵,帶兵之法要最後才能學到,否則只會讓我們講武堂地學生變成戰國時地趙括一般只會紙上談兵。”
朱駿啞然,不由得笑笑:“教諭說的對。”他沉吟了一會又道:“既然有人向你挑戰,你現在便去吧,好好地打,不要弱了講武堂的名頭。”
少年歡呼一聲,眉開眼笑的道了謝,呼嘯一聲,與一干魁梧少年疾奔而去。
“黃愛卿,隨朕到學堂裡去坐坐吧。”朱駿望著少年們的背影。不禁啞然失笑,轉過頭將目光放在一旁的黃信身上道。
呂宋海域上,一場海戰剛剛落下帷幕,西班牙艦隊受創,只有一艘滿是彈痕的戰艦死裡逃生脫離了戰場。荷蘭人挾海戰大勝之威,在呂宋沿岸登陸。立即遭遇到西班牙陸軍地瘋狂反擊。
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就此展開,荷蘭人雖然失去了馬六甲,但是由於兵力受制於呂宋、臺灣兩地,一時間也抽不開身去向緬南的明軍報復。
正在荷蘭人慘勝的攻破呂宋數省之時,在呂宋東部海域上五十艘鄭氏船隊突然出現,他們虎視眈眈的在呂宋東部島嶼上駐紮,似乎有了在此常駐的打算。荷蘭人地攻勢漸漸緩了下來,鄭氏艦隊是敵非友,且意圖不明。他們只能將進攻呂宋的一部分軍力抽調出來,防備鄭氏艦隊干涉,這樣一來。呂宋當局的壓力漸漸降低,開始組織了幾次規模較大的反撲,並且收復了南方兩個沿海的省份。
荷蘭人終於頭痛起來,臺灣眼看就要陷落,而馬六甲又遭受了明軍水師的襲擊,襲擊緬南的艦隊全部投降,戰艦也被明軍全部繳獲,而呂宋的戰局又不容樂觀,荷蘭人第一次在南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是一場毫無意義地戰爭。我們必須從戰爭抽出身來,在馬六甲,我們失去了進入南洋的海上通道,在呂宋,我們雖然消滅了西班牙海軍,但是我們的僱傭兵在呂宋地陸地上每天都會有幾十人的傷亡,東海的鄭氏船隊還封鎖了公司商船前往日本貿易的通道,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拖垮的。我們已經四面受敵,難道這些還不能夠讓你們作出決斷嗎?先生們,公司的責任是為我們的股東賺取足夠的銀幣,而我們卻在這裡考慮如何消耗我們的銀幣去進行一場毫無意義地戰爭,我希望董事會能夠派人前往緬甸、呂宋、臺灣等地和我們的敵人和談,先生們,請不要再猶豫了,戰爭每拖一天,我們所受的損失就會越大。就算是最後我們勝利了。我們也不能從中撈取到多大的好處。”荷蘭當局開始出現了反戰的聲音,在董事會上。有人怒不可揭的拿出一連竄的資料來責難發起戰爭的相關責任人。
荷蘭東印度公司由位於阿姆斯特丹、澤蘭省的密德堡市、恩克華生市、德夫特市、荷恩市、鹿特丹市六處地辦公室所組成,其董事會由七十多人組成,但真正握有實權的只有十七人,被稱為十七紳士,這十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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