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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欲立爾等為商賈中的楷模,因此,朝廷會盡量給諸位一些方便,大家不必心焦,但是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找本大人解決。”
大家鬆了口氣,這些人心熱正是這第一批入駐商家的頭銜,明眼人自然明白,朝廷既然已經放出建立開發特區的話出來,那麼首先便是要讓第一批入駐的商人賺到利潤,否則還有誰敢再來這裡投資,朝廷建立開發特區就成了一紙空文,因此,許多人相信,他們所投入的白銀在朝廷的扶持下定能賺回應有的利潤。
“大人,這裡雖然通了道路,但是許多設施恐怕沒有一年半載也難完備,這一年中我們這些人該如何辦?”商人中有人問。
周慕白道:“眾位安心選址,本大人親自督造,徵發民力,只要有兩個月便能落成。”
眾人見周慕白信誓旦旦,也就放下了心事,陪著周慕白在這荒原上走了一遭,便返回海都。各自準備開辦作坊的事宜。
自陳永華執掌南鎮撫司之後,天地會各分舵紛紛改旗易幟,接受了朝廷的封賞,陳永華這幾日也安心了不少,天地會在南洋的分舵、香堂達數百之眾,每日所傳來的訊息更是數以百計,陳永華也就沒有了胡思亂想的餘暇,每日沉浸在繁重的工作中,不斷的向各分舵香堂發出命令。又不斷地辨別各分舵香堂所傳來的資訊。
一份來自呂宋的緊急密報迅速的傳來,陳永華在眾目睽睽中拆開密報上的封泥,待展開信箋之後,以是怵起了眉頭。
“陳大人,呂宋來的是什麼訊息?”身畔的趙三喜湊過臉去看。
陳永華緩緩的將信箋放在桌案上,舉眉道:“荷蘭攻入呂宋總督府馬尼拉,西班牙人徹底戰敗,南洋再也不是群雄並起之地了。”
趙三喜也是皺起了眉頭。道:“此事事關重大。是否該上報內閣。由內閣裁處?”
南北鎮撫司所打探地訊息共分為三類。一種是小道訊息。由本司備案。第二種是重要訊息。必須儘快上報內閣。由內閣裁處。只有最高機密地事務才請示皇上。不能擅自主張。
陳永華已是長身而起。道:“此事非同小可。關係朝廷在南洋地全域性謀劃。我親自遞牌子入宮稟告吧。”
新始年十二月中旬。失去了鄭氏水師掣肘地荷蘭人大舉攻入呂宋。與西班牙陸軍在馬尼拉郊外決戰。西班牙大敗。呂宋總督帶著一支孤軍逃亡呂宋北部海灣。登上西班牙殘存地艦隊逃亡。
於此同時。臺灣天地會分舵傳來訊息。依靠荷蘭戰艦在臺灣登陸地尚可喜、耿精忠所部在臺南與荷蘭人發生了衝突。尚可喜已經上表滿清朝廷。滿清朝廷在臺灣設立府道。並且甄選了官員打算開赴上任。原本耿精忠、尚可喜還以為臺灣會被納入他平南王地轄地。誰知朝廷收歸了己有。這樣一來。原先荷蘭人與耿精忠、尚可喜所協定地共管臺灣地約定變成了一紙空文。臺灣道道臺是個滿人。剛剛上任便驅除荷蘭商人。
荷蘭方面不明就裡。詰問兩個王爺為什麼不守信用。耿精忠二人也是有苦說不出。只是一概推諉。終於一件火燒教堂地事件成為了雙方交惡地導火線。
臺灣方面開始下達了驅除佛朗機蠻夷的指令。不單停泊在港口的荷蘭艦隊被驅逐到了金廈島,一些荷蘭人建立的教堂也成為了妖言惑眾的典型。官府下令取締,並且拘謹神甫,火燒教堂,一名神甫在地窖中躲過了清軍的搜捕,最後清軍火燒教堂,將這名神甫活活燒死,訊息傳到了金廈島的爪哇艦隊,惱羞成怒的荷蘭如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幫助清軍佔據臺灣之後不但沒有分享到原本協定的利益,反而要蒙受清人地侮辱。
惱羞成怒的荷蘭艦隊開始頻繁的襲擊臺灣各處港口,雙方甚至在基隆附近發生激戰,清廷的聖旨也傳來了臺灣,勒令耿精忠、尚可喜率本部駐留臺灣,向荷蘭人開戰。
半個月後,一支西班牙艦隊在緬南海域遊戈,並且請求海都港口允許他們駛入海都灣補充淡水、糧食,如喪家之犬般的呂宋總督赫查金覲見朱駿。
在鑾殿裡,赫查金聲淚俱下的講述著荷蘭人在呂宋的暴行,這個四十多歲的西班牙伯爵幾乎要在鑾殿內滔滔大哭,他甚至預見了在回到西班牙之後所遭受地白眼,他將不會再受到重用,他的家族也會為之蒙羞,並且日益衰落。
朱駿對於這個毫無利用價值的總督已經沒有了多大的興趣,西班牙人永遠也不能參與到東方的事務中來了,但雙方好歹也是盟友,朱駿只好假惺惺的勸慰,告訴他局勢並非他想象中的那樣壞。
“偉大的大明皇帝陛下,現在荷蘭本島爪哇防禦薄弱,他們的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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