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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域等傳統地紛爭。隨著邸報地崛起。名利、學術地爭端也紛紛加入進來。譬如程朱理學、東林學派是支援沐、楊一黨地。而心學認為周慕白一派更加實際。
流氓不可怕、可怕地是流氓有文化。這些大儒們相互鬥爭起來那真是無所不用極其。口誅筆伐。挑起朝議爭端。聲色俱厲地引古用今。浩然正氣地明嘲暗諷。從天文講到地理。從三皇五帝引到當今新始皇帝。從趙高說到秦檜。目地無非只有一個。就是要整你。
朱駿這幾日地闇火強自壓了很久。這群王八蛋們每日冠冕堂皇地拿著老子地俸祿。老老實實一邊涼快朱駿尚能忍受。但是這樣上竄下跳。朱駿已經忍無可忍了。、
朱駿黑著臉。將一份奏章丟落在楊嗣德膝下。冷著臉道:“你好好看看罷。”
楊嗣德撿起奏章,奏摺中所記錄的正是禮部侍郎藍田玉彈劾內閣大學士周慕白結黨營私地罪證,在奏章地下面則是密密麻麻的簽名,六部九卿十個中就有六個人地名字寫在上面,其中還囊括了內閣首輔沐天波與楊嗣德聯名保奏。
朱駿已經拍案而起,大喝道:“你們說周慕白結黨營私,朕相信!周慕白近來恃寵而驕,朕也相信!但是朕也不是傻子,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居然能夠讓內閣兩位大學士,六部九卿三十多個中樞大臣給他聯名保奏,為了推倒周慕白,你們可算是用盡了心機了。”
“臣死罪!”楊嗣德惶恐的伏拜於地不斷的磕頭:“臣聯名彈劾周慕白完全出於公心,絕無徇私,周慕白自任大學士以來,網羅黨羽,妄測聖意,投機取巧,如此下去,朝堂不寧啊。”
朱駿冷哼了一聲,周慕白的小心思朱駿是知道的,他最擅長的就是逢迎自己,溜鬚拍馬,一切以自己馬首是瞻,這樣的行為自然為清流所不容,但朱駿也知道,周慕白此人只是性格使然,再加上他是秀才出身,而清流們個個不是庶吉士就是進士舉人,單論文憑就比周慕白高了一大截,比資歷周慕白更是被他們甩了個五條街,許多人中舉的時候周慕白還在穿開襠褲呢。因此,周慕白要想穩固權位,只有靠著朱駿這棵大樹,對皇上的絕對服從才是他最大的政治資本。
“公心?楊愛卿倒是出於一片摯誠,不怕被人當了槍使嗎?沐愛卿、周愛卿和你都是朕的左膀右臂,你不思與他們宣力合作輔助國政,卻在斥責你的同僚,用些莫須有的罪名彈劾同僚,朕不想和你強辯,你明日寫上請罪摺子,這幾日在家中閉門思過吧。”
“朕有言在先,朝中若再有人妄自彈劾同僚,查有實據的朕有賞,但若有人撲風捉影挑起爭端鬧事的,朕定當嚴懲不貸,首先要治罪的就是你們三個內閣學士,明白了嗎?”朱駿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厲聲道。
這一次之所以只抓楊嗣德來開刀,是因為沐天波好歹也是個老臣,朱駿不忍心責備他,而楊嗣德這個傢伙也跟著瞎起鬨,他的品級又高,自然拿他來殺雞嚇猴。
“微臣知道了。”楊嗣德不敢再辯解。
朱駿揚了揚手上這份奏章,道:“這些吃飽了沒吃錯的六部九卿既然不幹正事,朕就讓他們長長記性。傳旨,除沐首輔之外,所有聯保的官員全部押至孔廟門前杖責十杖,你楊嗣德也要去領這杖刑。”
楊嗣德嘴巴一張一嚅的想要為聯保的官員說上幾句話,最後還是吞進了肚子裡,低頭道:“微臣領旨,微臣與諸位同僚不能體會聖意,受些皮肉之苦是應當的,但許多同僚都是老臣,微臣恐這些人不堪忍受,若是有人因此杖斃,恐怕於皇上聲望不利,還請皇上看在微臣的薄面上將年過花甲的老臣一併赦罪,讓微臣與一切體壯的大臣代為罰過。”
朱駿方才一時激動,這時候也冷靜了一些,讓年輕的大臣代老臣受過也是個好主意,需知這些清流是不怕捱打的,卻也不願意欠人人情,自己犯錯讓人代過那便是不仁不義了,或許這樣一來,清流們害怕禍及同僚反而會消停一些,於是道:“朕準了,花甲之年的老臣便免了,你們這些年輕的大臣便杖責十五吧,來啊,將楊愛卿押下去受刑。”
幾個錦衣衛大漢將軍(錦衣衛中的一種編制,與緹騎不同,大漢將軍通常充當宮廷侍衛。)聽得吩咐,闊步跨刀的進來,楊嗣德畢竟是內閣大臣,他們也不敢去扭拿他,只是跟在楊嗣德身後看押而去。
第一第一百二十章:書生暴動
煙火繚繞的孔廟前,一幕怪異的景象出現了,數十個官員被大漢將軍們押著,大義凜然的自己趴在早已預備好的長凳上,北鎮撫司指揮使同知笑吟吟的朝著諸位官員報了報拳:“各位大人,下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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