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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新始地小子如何狡猾造成的,死結在於滿人自身,滿人只有百萬人不到,而漢人卻是滿人地十倍二十倍,這種差距絕不是君主賢明所能彌補的,更何況那個新始地小兒也並非是無能之輩。
孝莊甚至覺得有些悲哀,滿人打了幾十年仗,從關外打到了關內,辛辛苦苦,歷經三代人的心血,死了不知多少族人,可是如今兵敗如山倒,不出五年功夫,整個長江以南便全部丟了,說到底,還是人心啊,大明的迅速崛起,十幾萬綠營的頃刻潰敗,讓所有的滿人都失去了信心,遼東一線的鰲拜坐領十幾萬滿蒙精銳,卻不能踏入鴨綠江一步,只知防守,打了近半年,竟連一場大仗都沒有打。
孝莊在踟躕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一批批物資開始往關外運送,一些珍貴的珠寶業開始運往遼東,送至盛京封存,是時候該替自己的孫子準備後路了,孝莊渾濁的眼神在近些日子逐漸精明起來,她知道,她已沒有了多少的活頭,她必須臨死之前為孫子安排一條後路。她更多的目光開始穿過山海關,越過千里遼東平原,那裡是滿人的祖居之地,而且那裡還有一個看上去並不忠誠的將領,這才是孝莊更擔心的事。
一旦下定了可能退居關外的決心,孝莊的注意力就開始轉到了鰲拜身上,他坐領關外千里土地,擁有十幾萬的滿族精銳,不管如何,一定要將他控制住。鬥不過漢人她的孫子還可以回到關外為王,可是一旦不能控制住鰲拜,她和她的孫子恐怕連退路也沒有了。
北京城的天氣極為燥熱,此時正值正午,內城更是熱的嚇人,自滿人入關之後,滿人全部住在內城,而漢人則住在外城,因此內城的大清門戍衛了一棚八旗兵,大清門原名大明門或正陽門,因為是內城正門的緣故,除了皇帝之外,任何人也不準從箭樓下邊的正門出入,因此正門是常年關閉
是正門兩側開了兩個小門供人透過。大清門地甕城座佔地極廣地關帝廟。香火鼎盛。不管滿漢。都有人來祭奠。關帝廟前便是一條小巷了。這裡地小販極多。香紙、小吃、紙扇。各種用品應有盡有。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軟轎停在了廟門口。軟轎四周地奴才極多。立即有個白臉地奴才佝僂著腰去掀簾子。每天從內城來這裡地達官貴人極多。一個軟轎邊上這麼多人伺候著也沒有人覺得稀奇。
從轎子中走出地是一個十四、五歲地青年。嘴角處長了一些絨毛。顯得氣度非凡。他招了招手。邊上幾個漢子圍到他身邊。青年徑直入廟。卻沒有入廟堂去祭拜關帝地金身。而是從側門進了後院。這裡與前殿地香火鼎盛不同。倒顯得極為清雅。青年熟門熟路地走進一間廂房。裡面早有個人在這候著。見著了青年連忙迎了過去:“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
這青年自然就是康熙了。康熙虛扶了手:“不要跪著。起來說話。”說完自顧自地坐在炕上。有隨來地小太監給他送來了**。
中年撩著袍子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湊到炕沿。著腰道:“主子近來身體可好?奴才遠在關外。實在是惦記地很哪。”
康熙倒沒有露出多少感動。隨口道:“難為你有孝心。遼東是極冷之地。你也要注意些身體。”
中年立即熱淚盈眶起來:“主子這樣關心奴才。奴才實在是…………”
“好啦,好啦,說一說遼東的情況吧。”康熙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主子,明、倭、朝鮮聯軍在鴨綠江東岸佈防,建起了許多的工事,偶爾會派出小股的部隊搔擾,並沒有大的攻勢。”中年答道。
康熙的臉沉了下來:“朕要聽的是鰲拜,不是什麼明軍,我們滿人十幾萬精銳在遼東,就算明軍敢打,朕還怕他嗎?”
“是,是,主子說的對極。”中年連連點頭,嚥了口吐沫道:“奴才就在鰲拜身邊伺候的,這些日子鰲拜並沒有督促軍事,更沒有提出任何對鴨綠江東岸的作戰計劃,倒是經常請各標各營的將佐喝酒看戲,還有幾個關外滿蒙的王爺…………”中年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閉上了嘴,因為康熙已黑著臉從炕上站了起來,來回的在屋子裡踱步,中年不敢再說了。
“請的那些將佐都是什麼人?”康熙氣急敗壞的問。
“驍騎營都統哈薩拉、神機營都統福山、健銳營都統祿德壽經常入席,只有前鋒營和火器營的都統時常避諱,以下的將佐奴才都記在密摺裡,請皇上親覽。”中年從懷中掏出一封藍皮摺子,恭敬的託在手上。
康熙接過摺子仔細翻閱,臉色越來越難看,曾經駐守京畿的五大營有三大營與鰲拜交往過密,這可如何是好?康熙將摺子擲在地上,臉色難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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