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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城下到處都是騎著快馬地斥候來回馳騁,並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的準備,齊爾泰這才鬆了口氣,連忙與駐地長沙的湖南巡撫相商,湖南巡撫名叫劉弘遇,漢軍正藍旗人,初籍遼東,後在皇太極屬下為官,雖是個漢人,對滿清卻是忠心耿耿。其人也頗有才名,順治元年,為滿人翻譯遼、金、元三史,順治皇帝賜他白金、鞍馬,授工部理事官。後外放山西朔州道。順治二年,在陝西治療捕盜賊有功,擢升為陝西布政使。順治五年,授安徽巡撫。又幫助總督養量、總兵剛阿泰剿五臺山劉永忠、高鼎等反清勢力,降陝西土寇楊茂。
因此又授為山西巡撫,直到南明從西南崛起,清廷振動,由於此人在漢人中薄有微名,又懂得軍事,因此又將他調到湖南,為湖南巡撫,以穩定人心,籌備軍餉。
漢軍旗也律屬八旗的範疇,雖然地位比之滿蒙八旗要低,可比尋常人的身份還是高了一截,這些人大多數是投靠滿人地遼東漢人組成,他們對滿蒙之間的政治鬥爭並不感興趣,並且一直以滿人的家奴自居,因此這些漢軍旗的旗人反而在某種程度上獲得了皇室的信任,被委與重要的官職。
如今明軍兵臨城下,總兵科哈多不知生死,長沙的重要門戶婁底被佔,一切的一切,都讓長沙城流言四起,劉弘遇也是心急如焚,他這一輩子兢兢業業給主子辦差,從未有過汙跡,既平步青雲,在太后和皇上的心裡也是有好印象的,若是長沙有失,從前地一切可都功虧於潰了,雖然城下的明軍人數並不多,也未發起攻擊,劉弘遇可不敢掉以輕心,這個時候城中佐領求見,他是求之不得,連忙讓人請劉弘遇進來,賓主落座之後,齊爾泰畢竟是下官,還是代職,因此先給劉弘遇行了禮,劉弘遇不敢託大,連忙回禮,這才談起了‘匪患’之事。
“巡撫大人,城中的綠營兵不過三萬,糧草又未準備充分,城下的明軍可是越來越多啊,聽說他們的火炮及其犀利,憑藉城牆根本不能抵擋,卑職匆忙暫代總兵之職,又不能約束好下面的兵士,該當如何?”齊爾泰一上來便是訴苦,不訴不行啊,這仗根本沒法打。
劉弘遇哪敢去接她地話。這可是責任問題。他可不敢沾染。忙道:“將軍掌兵。至於如何據守該是將軍地事。本官只管軍政民政。負責幫將軍籌措糧草。儘量拉些壯丁協助守城吧。“他心裡說:“你打了敗仗與我無關。現在兵危戰線。我地職責只是為你籌措。”這也算是為了自己留了條後路。若是齊爾泰實在擋不住。按大清律。他是必死地。可自己不同啊。自己該做地事也都做了。破城那天只要逃得性命。大不了反過來說你胡亂指揮。使得長沙陷落。自己原本帶著幾個家奴要上陣殺敵呢。無奈被家奴搶出了城去。京裡頭還有自己地一些關係。他地事不算大。至少這命算是保住了。至於這個齊爾泰。管他去死。
齊爾泰急道:“卑職並不是攀責地意思。只是望大人想個主意。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如今城內人心惶惶。還暗藏了亂黨。昨日卑職去巡夜時營中竟發現有兵士偷偷地說什麼反清復明。當時天黑地伸手不見五指。卑職雖然聽說。想要治罪也找不出人來。此時又是大戰之際。卑職又不敢大張旗鼓地審查。怕引發兵變。再這樣下去。不待明軍來攻。你我皆死無葬身之地了。”
劉弘遇臉色一變:“有這樣地事?”這可當真是內憂外患了。劉弘遇臉色一變:“為今之計。穩定人心最為重要。軍心更是重中之重。將軍務必要細心一些。派了心腹在營中暗暗打探。”
齊爾泰就是為了穩定軍心而來地。見劉弘遇發話。忙道:“這是自然地。只是城內綠營士氣低下也是頗為頭痛地事。大人。將士們捨不得賣命。”
劉弘遇立即明白了齊爾泰地心思。原來是伸手要錢來了。軍餉是定額地。在皇上未發恩旨之前也沒有獎賞。因此齊爾泰便打上了劉弘遇地主意。長沙府庫裡不是有錢嗎?現在非常時刻。開府庫發放賞銀激勵將士也不是沒有先例地。只要劉弘遇點頭。其他地都不是問題。只要守住了長沙。朝廷總是不會怪罪地。
劉弘遇沉吟了片刻。倒是覺得這一個主意好。現在城池都朝不保夕。府庫裡地錢雖然是稅銀要送往朝廷地。可這是非常時刻。他也不怕擔責。因此道:“本官明日便開府庫激勵將士。只望將軍能夠謹守長沙。保住城池。本官就算是因此而獲罪摘下了頂戴也是甘心地。
”
劉弘遇喝了口茶,潤了潤喉,接著道:“本官已向各省發去了求援奏報,我們要擺脫困局,重要的還是等待援軍解圍,只是本官總覺得明軍的動向有些可疑,他們似乎並不急於攻下長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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