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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豈能讓李大人親自迎候,罪過,罪過。”
“這是哪裡的話,本官奉命巡檢天津港,要保衛天津港不容有失,還得多多倚仗施琅將軍才是。”李光地冠冕堂皇的說了幾句面子上的話,倒讓人顯得兩個人沒有深交了。
接著一眾官員分別見禮,哪個該拜,哪個該執手的分毫不亂,接著便寒暄了一陣,文官們便分別坐回轎子,武官們騎上了高頭大馬,在各自的戈什哈擁簇下入城。李光地已在當地衙門擺上了酒席,一頓洗塵宴下來,已到了下午,官員們各自散去,李光地與施琅仍然沒有走的動靜,直到人越來越少了,李光地才站起來,笑呵呵地對施琅道:“施琅將軍,我是久聞你的大名的,如今天津的防務便在你我的肩上,施琅將軍若是有閒,就到李某的官署去一趟,談談天津防務如何?”
施琅迎著李光地的目光與李光地對視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笑呵呵地道:“大人相召,末將怎敢不去,還請大人當先帶路,請。
”
李光地呵呵一笑,與施琅客氣了一番,這才當先走出,向酒席上僅剩的幾個官員辭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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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巡檢衙門,李光地下了轎子,施琅也跟著翻身下馬,二人並肩一道入了衙門,穿過前堂,穿過越洞,總算在一個耳房前停下,李光地做了個請的姿勢,施琅笑呵呵地也不客氣,當先進去,二人分賓主坐下,李光地的那個家人便去給二人斟茶。
因為邊上有人。因此二人說地都是一些題外話。無外乎便是施琅將軍在白洋淀如何如何。我大清地水師如何如何之類。等家人奉上茶盞上來。李光地才揮揮手。讓那家人下去。
此時屋內只有李光地。施琅二人。兩個人地眼光對視了一眼。李光地才刻意壓低了聲音道:“尊候兄。南邊已傳來了訊息。一個月後。北洋水師將會抵臨天津。”
施琅原本是個火暴性子。否則也不會和鄭成功反目成仇。鬧到不可收拾地地步。可是自逃亡出金廈降清之後。身負血海深仇地他秉性也變了許多。因此臉上並沒有激烈地表情。只淡淡地道:“好。沿岸地工事由大人負責。末將負責搗亂。此事必成。”
李光地畢竟年輕。雖然性格深沉。但是在此刻卻已露出激動之色:“這是天命要絕建奴了。康熙竟讓施琅將軍統轄戰艦。又將將軍劃歸李某地轄下。”李光地地臉色突然又變了變:“哎。施琅將軍何必每日都繃著臉。李某深知將軍地痛處。鄭經雖是延平郡王。可是日子也不好過。現在還是以民族大義為重吧。”
施琅點了點頭:“末將豈不知這個道理。王師北向。正是施琅平身地誌願。從前末將被仇恨矇蔽了眼睛。去給滿人做了走狗。如今想來除了對父兄仍然滿懷愧疚之外。仍是覺得後悔。父親大人平日教導末將和家兄總是要我們以天下為己任。要學嶽武穆那樣做個精忠報國驅逐韃虜地好漢子。哎…………”
施琅這個四十多歲地大男人。此時眼眶中已是層層水霧打著轉。世事當真是弄人。明明他地父親教導他要懂得民族大義。國難之時。更是捨身忘死驅逐韃虜地時刻。父子三人一道投奔鄭成功。為地就
功乃是反清的主力軍,打地也是反清復明的大旗,可到,因為他施琅地脾氣與鄭成功會鬧出這種摩擦,直至反目成仇,被鄭成功殺了個全家死絕,最後不得不投靠滿清,發誓去為父報仇。
李光地雖然不能明白施琅的心境,但是感同身受還是有一些地,也跟著唏噓了一會,才道:“將軍的父兄都是我漢家地男兒,平生的志願為的就是反清復明,救民水火,到了這個時候,將軍應該更加振作,一展父兄之志就在今日。”
施琅重重點頭:“李大人放心,施琅再也不是那個粗魯狂暴的施琅了,李大人的計劃,末將一定小心謹慎,定要滿人水師盡數葬身海底。”
李光地笑了笑:“將軍嚴重了,盡數葬身海底豈不可惜,不若俘獲了戰艦給我大明水師用,豈不是妙得很。”
施琅也跟著笑了起來,二人又說了一會話,這個時候,那男僕在屋外高聲稟道:“老爺,麗春坊的張掌櫃求見。”老僕的話音顯然有些不太好,他是李光地家的世僕,顯然對主人被婊子坊的東家找上門很是不滿,聲音中帶了些責備。
李光地笑了起來,對施琅道:“將軍,李某給你介紹一個人。”他向施琅說完,對門外的男僕道:“請張掌櫃進來。”
片刻之後,門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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