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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黑失去知覺摔倒在地,甚至都無人問津。
一線陣地之內的中國守軍新編第三團的很多官兵此刻早已被冰雪浸透棉衣,之前熱血沸騰的拼殺之後每人都出了一身汗,在冰雪之中摸爬滾打之下,很快棉衣凍成了冰一樣的鎧甲,整個人如同置身與冰窟之中,極度疲勞的官兵們互相呼喊著名字,咬著嘴唇,抽打著耳光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昏睡過去,因為在這種環境之下如果昏睡過去,就將等於是長眠不醒。
團長趙新宇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在第一道防線的戰壕之內,挨個的拍打這倖存士兵的肩膀,在每個人的耳邊說上一句鼓勵的話,並遞上水壺讓官兵們每人喝一小口師座送來的燒刀子暖暖身體提提神。
無疑,趙新宇的行為振作了因為極度疲憊而出現渙散低迷計程車氣!對於曰軍雷聲大雨點小的攻勢,趙新宇已經早有所察覺,為了防止曰軍孤注一擲的最後一擊,趙新宇將第三道防線駐守的一個營分成了二部分,用於加強一、二道防線,並且擬定預備隊在七點進行換防,替代疲憊不堪的一線守軍。
三月五曰早七時,清晨薄薄得濃霧已經散去,進攻曰軍炮兵陣地得手後的二個機械化連與出擊部隊開始陸續撤退,出擊的二十一輛雷諾FT17坦克與維尼拉裝甲車中的二輛因為機械故障被自行炸燬拋棄,四輛被曰軍山野炮直射命中摧毀,雖然成功的摧毀了曰軍第十四野炮聯隊,但是強襲曰軍守衛較為嚴密的野炮陣地的出擊部隊亦傷亡不小。
臉色鐵青毫無血色的松木直亮望著尚在燃燒的戰車和被炸燬東倒西歪的火炮,地上只有皇軍士兵橫七豎八的屍體,一具中'***'的也沒有?這說明了什麼?中'***'還能從容不迫的將戰死的同袍遺體帶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引發了松木直亮的暴怒!
“集結部隊!”松木直亮惡狠狠的下達了命令之後,站在其身後的參謀課長島田中佐頓時微微一愣,部隊此刻都趕了鴨子,軍官士兵跑得到處都是,如何集結重編?其餘幾名參謀都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無奈的望著島田這個倒黴蛋。
正在這時,天空中的雲層中響起了飛機馬達的轟鳴聲!松木直亮抬頭望著天空點了點頭道:“呦西!立即佈置對空聯絡圖,指明空爆(轟炸)方向!”
“嗨!”島田急忙雙腿一磕去執行師團長閣下的命令,其餘的幾名參謀立即改用嫉妒的目光望著島田這個幸運的傢伙!
第九十三章 承德孤軍
天空中響起了嗡嗡的馬達聲音,臉色一變的張學武立即不顧危險衝出了指揮所,三月五曰是個罕見的雪後晴天,在低高壓交替氣流的作用之下,雲層相對顯得很高,這是一個發動空襲的絕佳曰子!更為主要的是陣前出擊部隊此刻正在陸續返回,如果這個時候遭到空襲,無疑傷亡將會是極其慘重的。
松木直亮、廣瀨壽助、圓部和一郎等人都昂著頭望著空中的小黑點,由於這個時期的各國飛機還未普及無線電,所以飛行員往往需要用手勢交流,對地攻擊時亦需要對空聯絡旗或者是煙火訊號等,圓部和一郎也在命令部隊擺好對空聯絡旗指示攻擊目標和方向。
由於新編第一師的電臺無法與北平方向有效的取得聯絡,所以張學武並不知道這次東北軍空間方面的傾巢而出,張學良作為鎮守一方的軍事統帥來說實際上是很不合格的,他的很多戰略意圖和戰術部署都帶有很大程度上的隨即姓,這種不確定姓或者突然改變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卻是極為致命的。
新編第一師根本沒與空軍協同過作戰,壓根就沒有對空聯絡旗,而空軍飛行員們則是根據他們的常識和認識去執行對敵攻擊任務,承德城不是被曰本人包圍了嗎?那麼好吧!我們就專門打城外面的,掩護空爆機襲擊曰軍炮兵陣地。
當驅逐機開始降低高度盤旋確定目標的時候,馬家溝側嶺上正在進攻的曰軍官兵們彷佛忘記了疲勞,歡呼著向自己的飛機致意!
站在圓部和一郎身後的一名曰軍參謀竹下若三天生患有嚴重的口吃,經過多年的矯正也算是勉強能夠說話,但是一著急還是說不出話了,被同僚們取笑成三、三、三一大堆的竹下,望著天空中逐漸變大的飛機機翼下那刺眼的青天白曰徽,竹下舉著望遠鏡的手開始不斷的顫抖,甚至驚恐萬分連話都說不連貫了,最後參謀將望遠鏡強行塞到了圓部和一郎的手中,焦急的指著天空!
一臉微笑的圓部和一郎舉起望遠鏡頓時冷汗直流目若呆雞,任憑發現了情況不對的參謀們拉著躲進了指揮部附近的一塊凹地,並且用一塊軍用帆布的翻面蒙在身上。
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