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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之後的稅。
不要說老百姓怎麼活,就是這個稅張學武也下不去手,是啊!自己拿什麼去養活自己的十多萬人馬啊?也搞平均經費那一套?
周瑩笑眯眯的望著有些發呆的張學武道:“我的張軍團長大人,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在和我裝不懂?你我之間幾乎就已經坦誠相見了,有話就請直說吧!”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一章 錢從何處來
張學武一聽周瑩的坦誠相見就響起了熱河之戰前的那晚,周瑩抱住自己要求給自己生個孩子?似乎是多麼的荒謬?現在周瑩自己提起來也似乎有些臉紅,不過到底是百樂門大舞廳的經理,在這封面見多識廣,對付張學武這樣的無論心理還是生理上的雛可謂不費吹灰之力。
張學武回到辦公桌後道:“所謂特貨難不成指得都是鴉片嗎?雖然熱河地貧人少,但是隻要想辦法,不種鴉片也是行得通的!鴉片害國害民,我取締熱河的煙館是必然的!”
周瑩無奈的笑了笑道:“你取締煙館是小事情,你是虎賁軍團的軍團長,又是熱河省主席,這是你一句話的事情,我問你準備如何安置熱河的七十餘萬菸民的生計?他們的家人以及相關加工產業的人員的生計?熱河統省一年至少八千萬的大煙交易如果沒有,我請問你張軍團長拿什麼養兵?南京政斧特批的每月四十萬大洋嗎?即便有你堂哥補貼的每月十萬,恐怕也是杯水車薪啊!國內山西的閻錫山、廣州的陳濟棠、廣西的李宗仁、四川的劉文輝等等,也包括你們東北軍的張少帥,不種鴉片如何養兵?如何購買軍火?你以為所為的特貨所指的是鹽嗎?”
周瑩停頓了一下道:“張軍團長可知一百二十萬大洋的鹽有多少?需要多少露天大礦或者海場曬鹽?陝西、山西缺鹽,兩個省產鹽不多,全靠山東運送,即便是走個高價也絕無可能一年賺上幾百萬。”
周瑩的話讓張學武突然想起後世有人詆譭某部隊在南泥灣種鴉片的事情,張學武記得最先報道此事是民報進行的頭版頭條的全文報道,而後有人解釋說所謂的收條近二百萬大洋的特貨實際上是鹽!既然小小的南泥灣也能出如此多的鹽,販鹽總好過種鴉片吧?
而且熱河的鹽礦亦是為數不少,不過周瑩的介紹卻讓張學武有些汗顏,似乎自己之前太欠考慮了,如果真的冒然斷了熱河統省的菸民生計,恐怕就要給自己來上一場統省大暴亂了,這個年代的老百姓可不慣你包子,尤其種煙的菸民家中幾乎家家都有快槍護院。
熱河戰役之後,張學武就曾經聽下面的基層軍官叨咕過,有幾十個曰本騎兵在一個村子拽了馬草,結果被一個少年發現,回家拿槍就要打,結果被長輩發現給了一巴掌,這要是換在別的地方,長輩肯定告訴晚輩,這可是皇軍啊!不能打,打死了得償命啊!
熱河這地方不比山東出響馬,也不比關東出鬍子,這地方與西北一樣民風彪悍,長輩直接告訴晚輩,曰本兵三十幾個那,你一個人一條槍能都打死嗎?趕快回去找人,去前面路口埋伏他們,全崩了!
結果三十多個曰軍騎兵一個沒跑了,這樣的事情在熱河各地總有發生,這也直接導致了曰軍多有屠村事件爆發。
所以熱河的菸民張學武還真的惹不起,而且此刻的張學武是最缺錢的,曰本人如同一條被點著了尾巴的狗一般的溜回了遼寧,中曰兩軍又回到了戰前的形態,張學武知道此刻曰本人恨自己恐怕恨得咬牙切齒,所以他的耽誤之際就是備戰,備戰就需要訓練部隊、購買裝備、拉練演習等等,而這一切都離不開錢。
張學武都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錢眼裡面,猶豫了片刻張學武對周瑩道:“我想知道你們的鴉片製品都經銷到什麼地方去?”
周瑩一笑道:“實際上有三種途徑,第一種是鴉片販子,一般是製成福壽膏、片、糖一類的,再者就是販賣給鴉片館吸食之用,第二種是提純,製成更為高檔價格更高的海洛因向東南亞、歐洲美國販賣獲取暴利,國內的人很少有能夠吸食得起的,一般都是高階優質客戶,最後一種就是利潤最高的,但是需要一定的基礎和實力,那就是提純再加工製成嗎啡,這是一種常用其鹽酸鹽或硫酸鹽,屬於鴉片類的生物鹼,其屬於戰略物資,所以各國都進行儲備,但是種植販賣鴉片在很多國家都是違法的,尤其歐洲國家,所以想將鴉片的潛在價值最大化,就是提純生產嗎啡等鎮痛類藥物進行合法販賣,其提純後的殘渣還可以二次利用,此舉為姓價比最高之選擇。”
張學武有些驚訝道:“按你這麼說豈不是能夠將鴉片的危害降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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