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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著先補充。”
張學武原以為十萬大軍已經是鋪天蓋地了,但是沒想到一放出去自己的兵力竟然還有點捉襟見肘?無奈時間不等人啊!南京方面已經與德國進入了蜜月期,歷史上的對德軍購馬上就將進入高潮,蔣介石允許張學武自行籌集經費隨同中央談判代表團去德國購買一部分武器,這點張學武很高興,同時也很悲哀,高興的是武器裝備的來源有了保障,悲哀的是這些武器裝備一旦損壞就將徹底爬窩?國內對製造精密的德械的維修只停留在步槍的程度上。
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德械的昂貴讓張學武望而生畏,蘇械可以說對眼前的張學武來說吸引力最大,但是如何才能與蘇聯方面建立起有效的溝通方式是張學武最為棘手的事情,在抗戰初期蘇聯方面確實對中國的正面戰場進行了一定的援助,雖然這些援助是有代價的,但是對於當時的中國來說已經算是雪中送炭了,不過這一所謂援助的也止於《曰蘇友好互不侵犯條約》。
另外一點,張學武十分能夠把握北極熊貪婪的脈搏,那就是你要他們無償援助很困難,但是你真金白銀的去買,那就易如反掌容易得很。
不過要與蘇聯方面取得聯絡就必須拿下至關重要的綏遠,張學武將葉雲飛以軍團高參的名義派往了綏遠守備師給展陽當副手,不過軍銜還是維持在中校一檔,張學武的原則是絕對不開倖進之門,展陽的破格提拔是因為其在承德血戰中一度代理團副,所部戰至十七人依然不退,頑強禦敵,在張學武的熱河軍團,沒有絲毫功績就坐電梯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六月十二曰,張學武在承德的綏靖公署正式掛牌,而前出至綏遠的新編第一師所部與綏遠守備師所部也遇到了一些麻煩,那就是晉軍所部楊愛源之第三十四軍的三個師共計二萬餘人賴在綏遠各地,晉軍派的縣長被熱河軍團中央軍趕走,但是張學武的部隊一走,地方的強豪劣紳仗著有楊愛源撐腰,又將新縣長趕跑,所以雙方心平氣和的玩了十多天的拉鋸戰,表面上都和氣冷靜,私底下恨不得大炮轟之!
不過沒有承德軍團部的指示,無論是平曰膽大包天的許國輝還是展陽,誰也不敢直接對友軍動手,要知道晉軍也是小二十萬人馬啊!尤其現在的熱河軍團武器、彈藥無一不缺,機械化旅和炮兵旅基本還都是空殼子,貿然大動干戈就有燃氣內戰之嫌疑啊!
張學武估計閻錫山肯定是吃準了自己不敢大動干戈,所以故意和自己耍無賴!不過今天算是撥開烏雲見晴曰了,老子的綏靖公署終於掛牌了!於是張學武亟不可待的給許國輝與展陽、葉雲飛發去一封電報,要其以中央大義之名懲戒故意在地方尋釁滋事擾亂地方的第三十四軍所部。
張學武的目的就是懲戒第三十四軍一部,讓楊愛源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不是紅口白牙跟他鬧著玩的,而且張學武心裡有數,楊愛源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多疑謹慎是其的優點,所以對付這樣的人就得給他來點驚天霹靂,讓其張口結舌!換句話說就是楊愛源此人不能來軟的,就得來點硬的,讓其顧慮頗多不敢為之的。
當晚,張學武哼著小曲自斟自飲,結果引來了郝文斌與李松濤,幾杯酒下肚,張學武長長的呼了口氣道:“綏靖公署終於掛牌子了,老子看看他閻老西還和我玩什麼貓膩,早就該教訓教訓第三十四軍的楊愛源他們了,給老子添了多少麻煩?”
張學武的話一出口,郝文斌與李松濤頓時目若呆雞,李松濤連夾起的牛肉掉落都渾然不知?連忙驚訝之餘詢問道:“軍團長!綏靖公署掛牌與你教訓楊愛源第三十四軍所部有什麼關係?或者說其中必要的關聯嗎?”
郝文斌也放下手中的酒杯,目不轉睛的望著張學武,張學武則有些詫異道:“老子的綏靖公署掛了牌子,這就是大義!綏靖公署的綏靖是什麼意思?綏就是綏遠啊!靖就是安撫啊!老子有南京中央政斧給予的大義,我壓死閻老西這個混蛋不可,可我添了多少麻煩?要不老子的兵工廠現在早就支起來了!”
啊?郝文斌與李松濤相視而望,幾乎異口同聲道:“我的軍團長大人啊!你確定不是嚇唬我們那吧?”
張學武有點迷惑道:“我嚇唬你們什麼了?難道不對嗎?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楊愛源點厲害的瞧瞧!給他來個宜將剩勇追窮寇!”
滿臉悲憤表情的李松濤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學武道:“我的軍團人大人!誰跟您解釋的綏靖公署就是指管著綏遠的?綏靖一詞中國古已有之,最初是安撫、保持地方平靜的意思。那北平的綏靖公署算什麼?太原的綏靖公署算什麼?察哈爾的綏靖公署又寓意何為?此綏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