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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學武目瞪口呆道:“今天學生們的行徑就有些過激,憲兵完全有充足的理由進行鎮壓!這是合理合法的啊!”
顧維鈞頓時失聲笑道:“學武你可能不大瞭解上海和南京的情況吧?這年頭但凡能讀大學的,十有九成家中非富即貴,你知道丟石頭的哪個是南京政斧高官的公子?哪位是行政院、監察院大佬的千金?或者將軍的女兒?你前面一棒子打下去,後面你得吃不來兜著走,搞不好下面有人就會人頭落地,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張學武頓時愕然!突然他也想起了宋哲元曾經在燕京三九寒冬用水龍對付遊行示威的學生,雖然穩定了地方,讓曰本與南京方面都很滿意,但是後來第二十九軍所部無論從駐地政斧協調配合,再到軍政部的補給發放,以及監察院的口伐筆誅,宋哲元幾乎體無完膚,即便其在長城抗戰中率部英勇抗敵,但是用水龍噴灑、木棒毆打驅趕示威學生的事實恐怕也是其之後諸多磨難的起源。
你打了人家的公子、千金寶貝,人家不和你拼命就算客氣了,如同後世一般,能在政斧任高管或者有一定實權的,絕對不會是孤家寡人,親戚朋友自然少不了,簡單的看是打了個學生,實際上後遺症幾年之內都夠煩了,明火執仗搞不過你帶兵的丘八,就背後來黑手下暗刀子,看來這學生可不是誰都能敢打的。
張學武正與顧維鈞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宋子文一臉笑容的走進客廳,望了一眼玻璃所剩無幾的窗戶道:“看來是廣大的青年學生對我等不放心啊!怕我們即便打勝了也要喪權辱國,這是在提醒和鞭策我們啊!”
宋子文上下打量了一番給自己敬了一個軍禮的張學武,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一身殺氣加煞氣,儀表堂堂,威武不驚,強權不屈!這才是我華夏之軍人楷模和典範,舉手投足之間都讓人有一種豁達的氣質,承文啊!不是我說別的,你比你堂哥漢卿更有軍人味道,難怪張治中對你倍加推崇!”
張學武微微一笑道:“宋先生過謙了,學武不過是在盡一個軍人的職責,捍衛國家領土完整,民族讀力自由,如果有人想侵佔我國土,奴役我民族,他們只能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宋子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我與顧先生也一直在考慮,此次談判我放是否應該強硬一些,曰本人方面派出的是關東軍代參謀長岡村寧次,咱們這邊可就指望你了!軍事上的問題我們瞭解的不多,不過南京方面最高軍事委員已經給了指示,讓我們據理力爭,爭取更多時間,以便購買更多武器,訓練更多的部隊,如果完成蔣委員長的整軍計劃,那麼就不是曰本人囂張跋扈了,而是我們考慮如何復土一戰了。”
張學武覺得宋子文似乎想得比自己還簡單,自己打生打死給張學良從東北運出來的機械裝置,甚至連幾座義大利的小型高爐配套的裝置都給運抵了北平和天津,但是現在這些東西依舊沒有派上用場,據說少數裝置風吹雨淋似乎已經損壞了?靠進口武器和德'***'事顧問團的整軍計劃,組編六十個調整師就能與曰本人傾國一戰?
再張學武看來最大的問題不在曰本人身上,也不在德國購買武器方面,而是在國內的形勢,南京中央政斧實際控制的只有四個省,間接的算上熱河不過五省而已,其中熱河只能算是一個殼子,自給自足對於這個已經成為國家邊疆的省來說簡直是痴心妄想,察哈爾和綏遠亦在曰本人的威脅之下,臥榻之邊豈容他人安睡?自己這麼想,恐怕曰本人也是如此想法。
曰本人對東北三省豈止窺視之野心,其最終的目的就是將所謂的大滿洲國併入曰本的版圖之內,將其合法化,為此曰本甚至不惜退出國聯,如果'***'準備收復東北三省失地,那麼前提一定就是南京中央國民政斧統一全國的行政權力與軍權。
宋子文與張學武閒聊幾句後道:“晚上是給承文開個歡迎舞會還是擺一桌接風洗塵?”
一聽說舞會,顧維鈞立即想起了與張學武同機而來的周瑩,於是打趣道:“我看還是舞會吧!咱們上海的第一金牌交際花現在恐怕已經是學武的人了,所以開舞會最好,最適合學武老弟了!”
張學武笑著有些無奈解釋道:“朋友!確實是朋友!”
宋子文則用驚訝的目光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張學武道:“都說這英雄出少年,承文你這下手也真夠快的了!多少人魂牽夢繞的絕代尤物竟然都能收入帳下,果然是個撕殺漢子,能打得小曰本找不著北,哭著喊著要談判,我與顧兄可是很長時間沒這麼揚眉吐氣過啦!”
就在宋子文與顧維鈞拿張學武與周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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