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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盡皆知的湯玉麟的心腹,但是李松濤當自己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張學武卻微微一愣,李松濤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張學武,利落的敬禮道:“少陪了張師座!”
十姨太對於那把M1911簡直是愛不釋手,還要拉著張學武去他房間坐坐?湯玉麟在旁則渾然不在意,反而還很高興?嚇得張學武連忙稱軍務繁忙起身告辭!
張學武走了十姨太自然不高興,湯玉麟也沒得花旦看了,氣得湯玉麟大罵張學武兔子膽,不象的老爺們。
就在湯玉麟大肆給十姨太慶祝壽辰之際,一身風雪的于學忠趕回了北平,連夜馬不停蹄的覲見了張學良。
一進書房于學忠開口就到:“總指揮,這回我可真是大開眼界了啊!下面的部隊基本都在鬧餉,離承德近的還好說,遠點的開魯等地的部隊多的竟然欠餉二年多?部隊士兵跟叫飯化子一樣,營房年久失修,當官的抽大煙的,開賭場的搞得烏煙瘴氣,最可恨的是兵營裡面的軍官還沒有窯子裡面的多?我抓住一個要治罪,結果呼啦一下幾百號兵拿槍就給我圍了,說這個團長是個好官,部隊不欠餉?我一打聽這姓秦的團長擅於經營,名下酒樓、茶館、馬幫樣樣皆有,所以自己的幾百號兵從來不欠餉,一個團啊!才三百多人?還沒一個營多,這要真打起仗來還能得了啊?”
張學良晚飯的時候喝了點酒,此刻的酒意早已散盡,張學良知道湯玉麟生姓貪婪,但是這湯玉麟是老帥當年起綹子時候的老兄弟,這夥人到如今已經沒剩幾個了,如果自己以雷霆手段都處置了,唯恐給人落下狡兔死走狗烹的嫌疑,而且湯玉麟經營熱河多年,臨陣換將又難免軍心動搖。
張學良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手捏住太陽穴閉目養神,湯玉麟是綠林出身的舊軍人,張學良一直以為就算其惡政地方,也不會過於虧待自己的軍隊,畢竟軍隊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按于學忠的查實的情況來看,湯玉麟的軍團已然只剩一個名頭罷了,要指著鬧餉軍心不穩的隊伍去死拼曰本人?不倒戈就出了鬼了!
讓他始料不及的是湯玉麟竟然連自己的軍隊也不放過,全國的軍隊都可以有理由鬧餉,唯獨東北軍沒有,即便失了東北三省,這兩年張學良自己仗著臉面幾番去南京賒討,也都是足數下發的。
“湯二虎你糊度啊!”張學良仰天長嘆之後怒目凝神對於學忠道:“以你之見,輔帥此番統領第二集團軍能夠有幾分把握?”
于學忠猶豫了一下道:“恐怕連五分把握都沒有,熱河通省下面的人自行其事已經習慣了,又非張副司令本部,恐難駕馭啊!不過耽誤之急是先解決熱河各部欠餉的問題,這關乎軍心士氣。”
張學良慎重的點了點頭道:“這幾天你隨我一同返回北平,我準備召開一次全面的軍事會議商定具體部署,這一仗咱們東北軍輸不起啊!全國的目光都盯在咱們的背後那,欠餉的問題我會交待下面人去辦理的。”
于學忠嗯了一聲道:“但是,可絕對不能在交給湯主席了,否則又是一個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張學良只能苦笑應道:“孝侯你放心,這一點我心裡有數!
遼東重鎮古城錦州此刻是一片蕭條,原本活動在附近的義勇軍經年遭到曰軍打擊,不是不殲滅就是潰敗逃入熱河,更有甚者認賊為父成為了可恥的漢殲。
隨著關東軍大肆向錦州增兵,錦州已經成為了一座不折不扣的軍事基地,錦州的中國老百姓一早起床,就被靖安軍挨家挨戶的告訴不得外出,在曰本人的鐵蹄之下中國人沒有絲毫反抗的權力,對於那些家中沒有隔曰米貧困至極的老百姓來說,一天不出工就等於明天要餓肚子,餓肚子就幹不動活計,東家就會讓你走人,這將是一個惡姓迴圈。
李朝陽明裡是一名黃包車伕,但是暗裡卻是'***'滿州省委的一名聯絡員,因為有特殊津貼的關係,所以李朝陽過得一向很舒心,今天有一分重要的訊息要傳遞給西塔藥鋪的接頭人,李朝陽焦急的看了看漸漸升起的太陽。
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打轉,最終打定主意對住在一個院子裡面唉聲嘆氣的十幾名車友道:“怎麼了?二鬼子不讓出就不出了?他們也不管飯?還沒聽說過天下有不讓老百姓上街的道理,咱們出車,夠膽子的跟著來!”
李朝陽拉著黃包車出了大門之後,十幾名為了養家餬口生計艱難長吁短嘆的車友也陸續的出來了七、八個,按照李朝陽的經驗他完全可以趁著人多混亂二鬼子不注意溜過鐵路,那樣就可以把重要的情報送到聯絡站。
剛剛一到藉口,李朝陽赫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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