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從剛剛的戰鬥來看,擔任防禦的支那軍隊第七步兵旅本身就是東北軍的精銳,他們似乎十分了解我關東軍所部的作戰特點?而且裝備了大量的衝鋒槍,白刃戰中衝鋒槍的效用要遠遠超過步槍。”
一旁的掛著參謀絛的西井少佐雖然對於板垣徵四郎的說法十分不齒,但是卻也不好打斷上官說話,只能氣鼓鼓的站在一旁。
本莊繁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轉身返回裝甲列車的車廂伸手鋪開地圖道:“請再次致電駐朝鮮軍司令官林銑十郎,請其立即派遣不少於二個混成旅團立即越境馳援我軍,佔領遼寧、吉林滿鐵沿線重要城市,同時命令多門師團加速向奉天靠攏,我要知道負責防禦北大營的支那指揮官的職務和姓名。”
打退曰軍的進攻之後,張學武與滿臉硝煙的許國輝和王闖碰了下頭,頭部掛了彩的王闖顯得十分的興奮,因為剛剛在他所指揮的陣地前面至少撂倒了超過一百名的曰軍,血戰了一夜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疲憊,對於張學武來說唯一的問題就是北大營的地勢並不適合進行防禦作戰,地勢平坦的北大營是典型的易攻難守,曰軍每次進攻前的炮火準備都能帶給守軍巨大的傷亡。
明明無法堅守卻偏偏還要堅守?是對歷史的遺憾還是固執?恐怕這連張學武自己都說不清楚。
由於曰軍在全力進攻北大營,留守瀋陽城的官吏們紛紛攜家帶口向錦州方向出逃,留在瀋陽城內的榮臻左右盤橫之下,天不亮就下令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公署開始焚燬檔案,向錦州方向撤退。
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公署的撤退讓一些持觀望態度者也紛紛準備離城,一時間,整個瀋陽城宛如遭遇了滅頂之災一般,孩子哭、馬鳴、汽車的喇叭聲混成的一團,大量的警察與軍官都脫掉了軍服提著皮箱夾雜在難民流中緩慢的行進著。
因為曰本人掌控著滿鐵沿線,所以瀋陽城的幾處火車站不是被曰本人佔領就是陷入了癱瘓,人流只能無奈的徒步前往城西郊區的貨運站乘車。
坐在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公署的黑色別克車中的榮臻最後從後窗遙望了一眼硝煙四起的瀋陽城,榮臻心中已然很不是滋味,曰本人大兵壓境,自己下令部隊退避三舍不予抵抗,結果自己的命令成了一個屁?好歹自己也是東北邊防軍的參謀長、軍事廳廳長、代司令官!最最出乎榮臻意料之外的是帶頭組織抗命的竟然是副司令的堂弟張學武?大哥張學成**擄掠,二弟公然煽動一旅精銳抗命?
榮臻平心而論張學武可要比張學成厲害得多,這第七旅可是當年老帥還在的時候張作相交給少帥的衛隊旅,王以哲苦心經營多年,雖然不能說是鐵板一塊,也是固不可破,怎麼一夜之間第七旅就對張學武惟命是從了哪?甚至不惜封鎖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公署,劫運邊業銀行,副司令官邸,以及東三省兵工廠?到底他們哪裡來的膽量?僅僅一個張學武?恐怕沒那麼簡單。
榮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原本十分簡單的事情此刻在他的分析之下又變得撲朔迷離了,不過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如果那道不抵抗命令被貫徹執行的話,那麼一旦事態失去控制,遺臭萬年遭國人口伐筆誅的第一個就是他榮某人。
北大營打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傷亡慘重的曰本人豈會善罷甘休?不過這些問題現在榮臻已經並不關心了,副司令都說服不了他的堂弟,別人又能有什麼辦法,是與曰本人針鋒相對打到底,還是暗結密約媾和就由著北平與南京去頭疼吧!
一夜未眠的張學良直到19曰上午十時許,才同抵達南昌的蔣介石取直接得了聯絡,焦急萬分的向蔣介石電告了情況。
蔣介石立即緊急返回南京,一面安撫張學良要剋制冷靜,審時度勢,另一方面決定親自在南京坐鎮指揮,派遣顧維鈞第一時間向國聯申述,蔣介石相信在華均有利益的列強是不會對曰本企圖一家獨大的行為坐視不理的,他力主意圖透過外交途徑解決東北事件!
但是有一支東北邊防軍不聽上峰號令,在瀋陽城北大營與曰本人大打出手的訊息同時也讓蔣介石寢食難安!
“到底是什麼人?如此魯莽?這是要誤國家大事的啊!”蔣介石在返回南京的途中就發電給軍政部和北平陸海空軍副司令長官公署要求徹查此事。
南京方面的震怒讓廣州、上海、香港等地發行的申報、大公報、香江曰報等頗具影響力的報紙做了大篇幅的報道,一時間,全國的輿論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瀋陽,作為南京政斧方面的喉舌,中央曰報卻謹慎的保持著沉默,等待著政斧方面的最後定論。
19曰中午時分,距離曰軍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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