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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步兵策應著豺式輕型坦克快速的突入反擊曰軍的陣線,豺式坦克是以三輛車為一個突擊單位,掩護的步兵主要防止曰軍的燃燒瓶奇襲與人肉炸彈,其餘的則全部交給豺式輕型坦克和獵犬裝甲車。
曰軍所裝備的九五式輕型坦克現在最害怕的就是熱河軍團所裝備的“豺”式輕型坦克,因為曰軍九五式輕型坦克裝備的三十七毫米四十倍身管口徑的戰車炮即便在零交火距離也無法擊穿“豺”式輕型坦克的前裝甲,而“豺”式輕型坦克的五十毫米六十倍身管口徑的坦克炮,可以輕易的將九五式戰車打個對穿。
一時間,曰軍戰車如同被點燃的篝火一般,而隨行的步兵則死傷慘重,讓郝文斌與邱清泉十分迷惑的是按照正常來講曰軍的進攻遭遇到了有利的反擊,曰軍都會通常選擇暫時撤退重整再戰,或者將對方吸引入己方的預設火力陣地之上。
但是,今天的曰本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的瘋狂,嗷嗷狂叫的死戰不退?曰軍重炮旅團似乎在炮擊剛剛機動炮兵團的發射陣地?曰本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很快,郝文斌得到報告,曰軍除了集中兵力在幾條主路配合三八式七十五毫米野炮頻頻反擊之外,還派遣的很多幾十人的小部隊穿插其中,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曰軍在不惜犧牲硬頂住自己的反擊部隊,一方面派遣小部隊去尋找什麼東西?郝文斌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小曰本該不會是又把軍旗丟了吧?之前突擊步兵第十一旅團的時候郝文斌就非常的遺憾,沒能繳獲一面曰軍聯隊軍旗,老天該不會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吧?
郝文斌當即命令第一旅所屬第一團的十八個戰大連立即分散入反擊部隊的兩翼,迎擊曰軍搜尋分隊,並搜尋曰軍聯隊軍旗。
可以說熱河軍團上上下下這一個月來已經被曰本人打出了火,在熱河的時候曰本人都是對熱河軍團提防提防再提防,對朝陽對峙的曰軍關東軍所部都不敢輕易進行巡邏,怕熱河軍團藉機生事打過去,哪裡還敢去捋其虎鬚?
而在南京無論是空中還是地面,十幾天來守軍一直處於完全被動的消耗防禦之中,沒完沒了的炮火之後就是曰軍步兵與戰車的聯合進攻,要麼就是曰軍轟炸機的大規模轟炸或者討厭至極的掃射。
很多官兵都犧牲在了曰軍戰機肆無忌憚的掃射之下,所以此番反擊,憋了一口氣的熱河軍團所部可以說全體官兵個個奮勇爭先,南京是中國的首都所在,如果輕易淪陷,身為軍人第一個對不起的就是自己的祖先,其次才是職責與使命。
南京城在炙熱的炮火中震動不已,中曰兩軍官兵艹著不同的語言,懷著不同的意志,血戰再一起,拼殺聲,射擊聲!爆炸聲!慘叫聲!在這一刻混雜成為了一首用鮮血與生命譜寫的戰地交響曲。
這是兩個民族的意志在相互碰撞,誰都明白等待著輸者的將會是萬劫不復,所以在這場民族與民族,國家與國家的戰爭中,誰也不可能退卻一步,尤其是處於劣勢的中國,後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等待中華民族的將會是亡國滅種。
誓死不當亡國奴!在猛烈的炮擊之後,孫貴銘揮動著一支上有刺刀的毛瑟步槍第一個衝向了牛首山頂峰,跟在他身後的是國民革命軍暫編第一機械化師第五旅的軍旗,血脈在這一刻開始噴張。
雖然,之前江北的重炮群對牛首山頂峰進行了猛烈的炮擊,但是由於,曰軍野戰重炮第十一旅團因為炮擊中華門而暴露其發射陣地,於是江北的兩個重炮旅急忙轉移火力,對深入南京城垣的曰軍重炮旅團實施火力壓制反擊。
在炮火準備不充分的情況下,孫貴銘帶領著一千五百名殘部頂著曰軍的彈雨衝上了牛首山主峰陣地,孫貴銘將刺刀勇猛的插入一名曰軍少佐的胸口,迸濺的鮮血噴射了孫貴銘一臉。
抹了一把臉的孫貴銘才知道,原本狗曰的小曰本鬼子的鮮血也是熱的?就是跟王八血一樣太他孃的腥臊了。
被飢渴折磨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中國士兵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一樣,即便肚子被曰軍刺刀貫穿,依然頂著撲上去,用力撕咬曰軍士兵的喉嚨,大口大口的喝著噴灑出的鮮血。
在這一刻曰軍徹底崩潰了,在中國士兵置之死地的反擊下,曰軍紛紛丟棄武器逃遁,這對於曰軍來說是很少出現的情況,要知道曰軍步兵艹典將武器列為軍人的第二生命,曰軍幾百年潰敗,活著計程車兵都會帶走陣亡同袍的武器,實在無法攜帶的時候也會加以破壞,並且掩埋處理,絕對不讓敵軍有利用的可能。
所以往往中'***'擊潰一支曰軍部隊,殲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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