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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國他們能一路到達這裡，已經非常可貴了。不能苛求更多。

“我們即使不在這裡洩露訊息，也會在後面幾關洩露。”哥舒翰大聲下了結論。

眾人點頭，大為贊同這話。

李白搖搖頭，道：“大帥和監軍所言極是有理，戰場的變化太多了。傳更新就是起孫吳於地下，也不可能全部料算明白。我們一路打來，已經連下多半關隘，在我們前面的還有四關。這已經很了不得了。”

經過一番安慰之語，眾人的心緒好多了。氣氛活躍起來了。

“們都，是退兵。還是接著打？”哥舒翰接過話頭。

“我以為，接著打！”郭子儀眉頭一挑，道：“此番進軍積石山，我們做了很多準備，可以準備很充足。即使不能奇襲，我們也不能輕言放棄，還可以再打打看。”

“我贊同！”

李白、李光弼、李晟齊聲附和。

“監軍呢？”哥舒翰微微頷首，打量著李昌國。

郭子儀、李白、李光弼、李晟他們的目光齊刷刷集中在李昌國身。李昌國的話很有份量，由不得他們不想聽個仔細。

“至於退兵一事，我意暫不考慮，因為我們不過是初次受挫。”李昌國眉頭緊擰，道：“要是一受挫就退兵，我輩之戰意也太不堅定了！”

“對！”

這話引起眾人共鳴，齊聲附和，哥舒翰更是重重擊掌，大聲讚歎：“大唐之軍就是一場接一場硬仗打出來的，大唐男兒豈能一遇挫折就退縮？”

“絕不退縮！”郭子儀、李白、李光弼、李晟大聲回答，透著堅定不移。

哥舒翰輕輕點頭，道：“很好！這才不愧是大唐男兒！”

略一停頓，道：“我們好好議議，接下來該如何打？”

不退兵，要接著打，總得要有打下關城的辦法，這是重中之重，必須要議清楚。

“紅葉關的險要，不在石堡城之下，我們雖是試探進攻一次，足為明證！”哥舒翰的眉頭又擰著了，道：“要想強攻，即使傷亡近萬，未必能破關，要想打下紅葉關，必須要另想辦法。”

“紅葉關建在山塬，兩側並不陡峭，若是沒有關牆的話，我們倒可以一舉突入。”李白的眉頭緊擰著，沉思著道：“可惜的是，這兩側的關牆很高，足有五丈，不能突入。”

破第一關時，就是從兩側突入，那裡沒有關牆。不過，第一關的兩側很陡峭，不要關牆也成。正因為這裡的山塬不太陡峭，才建有關牆。

“是呀！”郭子儀他們重重點頭，大聲附和。

這事，他們也想過，卻是不能實行。

“要是填了呢？”李昌國突兀問道。

“填？那自然是好！可是，這要怎麼填得呢？”眾人大聲而言，如同一人在。

兩側的關牆讓唐軍不能突入，若是能填的話，紅葉關就不是問題了，這是無美事。問題是，這隻能想想，壓根就不可能的事。

“嗯！”李昌國站起身，道：“靠近些，我們好好瞧瞧，不定真有辦法填。”

“什麼辦法？”眾人齊聲問道，個個眼睛明亮如同九天之的烈日，恨不得從李昌國嘴裡摳出答案。

李昌國並沒有回答，大步一邁，率先離去。

哥舒翰他們互望一眼，忙跟了去。

李昌國飛身馬，騎著戰馬就朝關前馳去。

哥舒翰他們只得騎馬跟，個個想問，卻是生生忍住了。

來到關前，李昌國一雙眼睛睜得滾圓。仔仔細細打量起來，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兩側的山峰很高，不知有多高，雲纏霧繞並不陡峭，不過六十多度的角度，要爬去不是難事。

山塬厚厚的冰雪，白皚皚一片，在日光下閃閃發不，很是大氣。

“兀那唐人，有種就來攻城！沒種就滾回中原去！”

正看間，城吐蕃兵士發現了李昌國他們。衝李昌國他們叫嚷，個個一臉的譏蔑之色。

“唐人，來！來！來攻城！來多少，爺爺叫們死多少！”

“紅葉關成關數百年了。就從未陷落過！就是偉大的松贊干布當年也是折戟此關之下，們唐人休想打下紅葉關！”

“紅葉關，不落的雄關！”

吐蕃兵士得意洋洋，吼得山響，哥舒翰他們聽在耳裡。氣在心頭，卻是無可奈何。

格巴桑也給驚動了，到城頭，臉泛著笑容。指點著李昌國他們數落起來：“唐人，們的翅膀呢？用的翅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