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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壺口之難打，是他們遇到最難的一道關口，儘管積石山中的險關要隘很多，卻沒有一座關隘這般難打，哥舒翰、郭子儀、李光弼、李白個個大才，卻是束手無策。

乍聞李昌國之言個個振奮異常，眼睛明亮如同九天之上的烈日。

李昌國從來沒有讓他們失望過，他們對李昌國充滿信心。

“我們飛，從這裡飛下去！”然而，他們的希望很快就破滅了，只聽李昌國吼得山響，聲音之大如同雷霆，震人耳膜。

“飛下去？”哥舒翰、李白、郭子儀、李光弼、李晟個個瞪圓了眼睛，死盯著李昌國，一副見鬼的表情。

“咕咕！”眾人喉頭髮出一陣怪異的聲響，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監軍，我們沒聽錯吧？”李白率先反應過來，心翼翼的問。

“沒錯，我們就是飛下去。”在眾人期待李昌國認錯的當口，卻見李昌國重重點頭，大聲肯定。

“監軍，笑吧？人怎麼能飛下去，我們又不是鷹，沒翅膀。”哥舒翰狠狠搖頭，一顆頭顱如同撥浪鼓，左右搖晃。

“做一對翅膀，不就行了。”李昌國的回答讓哥舒翰他們如同在做夢。

彼此互視一眼，相對搖頭，真想李昌國瘋了，人怎麼可能有翅膀？怎麼能做得出翅膀，真以為有神蹟？

“走，做翅膀去！”

然而在眾人如同夢遊般的幻覺中只見李昌國右手一揮，大步而去。

“瘋了，瘋了！莫非得了失心瘋？”哥舒翰他們再也忍不住了，在心裡暗自嘀咕。

“我倒要看看，怎麼做出翅膀。”哥舒翰他們又是異口同聲的道來，整齊劃一，如同一個人在話。

眾人快步跟著李昌國，下了山峰，來到唐軍營地，正要問李昌國如何做翅膀，卻見李昌國拔出橫刀，對著一座帳幕走去，手中的橫刀一揮，清脆的帳幕割裂聲中，帳幕出現一道長長的口子。

“這個……”哥舒翰他們看在眼裡，眼珠子差點掉下來，聲嘀咕：“真瘋了！真瘋了！”

這座帳幕里正有幾個龍武軍，風一般衝出來，張口就要罵，卻見是李昌國割裂帳幕，一句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在眾人的注視中，只見李昌國手中的橫刀上下翻飛，只一會兒，帳幕就給割裂成不少碎片，散落在地上。

“大帥，監軍這是怎麼了？不會得了失心瘋吧？”圍觀的龍武軍看在眼裡，衝哥舒翰打聽情形：“好端端的，割帳幕做什麼呢？”

“沒得失心瘋，也差不到哪裡去。”哥舒翰只覺腦子裡眼下還很混亂，李昌國的話讓他不明所以。

“過來搭手。”李昌國衝圍觀的龍武軍吩咐一聲。

幾個龍武軍驚疑的打量李昌國一心，心翼翼，一步一挨的挪過去，彷彿李昌國是青面獠牙的食人魔王似的。

“我又不吃人，用得著這樣麼？”李昌國看在眼裡，數落一句。

“監軍，是不會吃人，就是有點犯瘋。”龍武軍陪著笑臉，心翼翼的道。

哥舒翰他們過來幫忙，在李昌國的指揮下，做出一個巨大的風箏，足有五丈大。

“這有什麼用？乍一看跟鷹似的。”哥舒翰一通打量，有些不明所以。

“這就是翅膀？”李白狠狠搖頭，道：“鷹的翅膀不是這樣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李昌國扛著風箏，來到一處兩丈高的地方，抓住風箏朝頭上一舉，飛身一躍，衝了出去。

“心！”眾人齊聲提醒，已經晚了。

“噗嗵！”李昌國就象斷線的風箏般摔了下來，濺起老大一團雪花，啃了一嘴的冰雪。

哥舒翰他們飛奔而來，把李昌國拉出來，打量著李昌國就象打量怪物似的。

“監軍，翅膀不是這樣的，要想飛，得換換。”郭子儀聲提醒一句。

“換了就飛不起來，只有這樣才飛得起來。”李昌國卻是不理睬他們，把風箏放在地上，一陣打量，再動手改進一陣，站起身，扛著風箏再度登上高處。

“監軍這是不是在練功？”

“這練功之法真是讓人想不到，好新鮮呢。”

“要不然，監軍怎會如此勇猛無敵？監軍的武藝就是這般練成的。”

“我們終於窺到監軍的獨門絕技了。”

被驚動的龍武軍不少，圍將上來，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猜測多端，還以為李昌國在練武功。

“起！”李昌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