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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對話。
按說,這樣的密摺,是絕對不會外洩的。
但是,現下這份密摺,竟然被綿德扣了下來……
“這摺子……你從哪扣下來的?看樣式,應該是密摺……”胤禛微眯了眼睛,似是不解。
綿德哪裡還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福康安早就建了情報網,所有送上京的摺子,雖然都由專人遞送。但在驛站休息時,那摺子都會被大人布在各個驛站的人想法子拓印……如果內容對大人不利,那摺子到京師時,是無論如何也送不到皇上手中的……”
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卻讓胤禛震驚不已。
福康安竟然有這樣的手段。
他挑眉:“綿德,話不能亂說。這些遞送奏摺的人,怎麼可能讓密摺離身?”
“回十五叔,侄兒可是句句實言。雖然他們警惕性很高,但是福康安手下的那支影子,卻不是吃素的。他曾自比孟嘗,手下各色人士眾多,拓印摺子實在是過於簡單之事。”綿德似乎異常驚訝永琰的無知,眉目間流露出幾分疑惑之色,旋即又恢復正常,“不過十五叔所言亦有道理,或許這事是侄兒搞錯了……”
“他定是想起自己與福康安交好一事,以為自己要替他掩埋什麼事情。”胤禛心中暗道,卻仍舊不動聲色,只是壓低了聲音,“你今天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綿德見他提到這點,不由面上一喜,眼底滑過一抹激動之色。
“求十五叔給侄兒做主。”他竟然撲通一聲跪下,連磕了三個響頭。
“快起來。”胤禛連忙伸手去拉他,心知這禮定不好受。
“求十五叔給侄兒做主啊……”綿德重複了一遍,竟然隱有哭腔。
“發生什麼事了?”胤禛拉他不動,無奈地長嘆了口氣,開口問道,“你先說給我聽聽。”
“侄兒……侄兒怕是活不過這個月了!”綿德眼圈泛紅,突然號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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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生(一)
胤禛一愣,什麼叫活不過這個月了?
整個園子裡就只聽綿德的哭聲震天,震得似乎地面都在微微發顫。
“夠了!”他不由心中一陣煩燥,冷喝出聲,“你不把話說明白,縱使我想救你,也無法救了!!”
綿德見他如此開口,像是抱到了救命稻草,慌忙抬手抹去眼淚,開口道:“前幾日……”
……
前門一向熱鬧。
雖然從理論上說,秋屬於西方,屬於白虎管轄,意指肅殺。但是,這樣的理論,與平民百姓完全不相干。
其實……這理論與大部分人都沒有關係,只要不是吃那碗飯的,什麼季節都一樣的過。
所以,即使是秋天,這前門非但沒有一絲蕭瑟,卻因為豐收之後食物品種的增多,而更顯出幾分繁華熱鬧來。
永瑆彆扭的拉了身上的衣裳,實在不習慣穿土布織成的衣裳。這布泡過漿,沒有再處理,直接就做成了衣服,雖然看上去筆挺,但硌得面板實在難受。
還傳來一陣一陣的瘙癢。
他不時抬手抓抓撓撓,像極了園子裡拴養的猴子。
胤禛極力忍住想暴發出的狂笑,面無表情:“你幹什麼呢。像個什麼樣子……”
“十五弟啊,咱們為啥得遭這分兒罪?”永瑆背手在脖子上用力一撓之後,露出一臉舒爽的神情,又皺著眉頭看他。
“這苗疆屬於雲貴那邊兒,你要真有什麼事,和雲貴總督通個氣兒不就完了,還自己打扮成這樣……小心皇阿瑪給你安個結交外臣的罪名。哎喲,可癢死我了。”永瑆一面說著,又一面抬手去撓,“我說,你怎麼就不癢?”
胤禛突然停住腳步,一臉不好意思:“永瑆……我忘和你說了。這件衣裳……”
“什麼?衣裳昨了?”永瑆見他這般,也停下手中的動作,如臨大敵地看他。
“這衣裳……咳……沒事兒。”胤禛想了想,還是決定閉口不談。若讓永瑆知道,這衣裳是他故意拿來,是那件讓錦德倒黴的衣裳,他還不得瘋了?
於是想到那日的綿德。
他哭到一半,突然臉色漲紅,再也忍不住,伸手就往後面撓。
越撓越起勁。
越撓越不能停。
“停下!!”胤禛見他實在不成體統,不由擰了眉,高聲道,“你這又是做什麼?”
綿德咬了牙,才止住自己不停的撓癢,將帶來的另一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