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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叨,蕭錦初還是忍不住刺了一句:“你就是個懦夫,哪怕練到天下無敵也一樣!”
“後來阿兄做了郡王的侍衛,一直升到了隊長,我就想著若有機會一定要回鄉給阿耶和阿孃刻個碑。也叫左鄰右舍知道,我齊家的兒郎是有出息的。再後來,郡王做了皇上,阿兄也跟著水漲船高,成了虎賁中郎將……”
蕭錦初眯著眼,很有些不耐煩地看著仍在與牛筋繩奮鬥的甘千戶:“你這是準備綁過年用的豬羊不成?”
這話的意思很簡單,甘千戶立即領會了其中精髓。這位姑奶奶是嫌他的動作慢了,聽齊虎賁痛說家史聽得很不耐煩。但是他真也不是故意的,牛筋遇上水就容易打滑,偏偏齊虎賁滿手是血,確實得花些功夫。
“都說長兄如父,阿兄對我來說既是兄長,也是阿耶。是他一手指點我的武藝,也是他逼著我執筆練字。如果沒有阿兄,我早就死了。可為什麼,為什麼死的是他……”齊翔仍在不停地說話,而且帶上了哭腔。
蕭錦初咬緊了牙關,只顧催著甘千戶。一邊是著了魔似的徐徐低語,一邊是暴躁的高聲敦促,甘千戶好懸沒拿繩子把自己給捆起來。
就在這當口,遠遠地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在場這些人好歹也是混軍中飯碗的,耳力不能差了,一時臉色都有些變幻。
作者有話要說:
兩章奉上,希望大家這樣能看得連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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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突然爆發
就在這當口; 遠遠地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在場這些人好歹也是混軍中飯碗的,耳力不能差了,一時臉色都有些變幻。
軍士們更添沮喪; 而蕭侯則平添了幾分意氣風發。光聽馬蹄,來的就是大隊人馬。滑臺是軍事重鎮; 除去朝廷的軍隊,再沒有人有膽量在附近如此囂張地行走。
甘千戶的面色也不大好看; 之前他的投誠雖說晚了; 但多少還是有些價值的。畢竟,皇帝與蕭侯孤身在外,沒有依仗。若是再遇上一撥刺客,可就真地得回陰曹地府去了。如今可好,被齊翔一拖二拖的,救兵來了。他這個中途倒戈的“從逆”還能值錢麼?
都說北狄鐵騎來去如風; 此時正向他們趕來的這支騎兵也不遑多讓。幾息之後; 先前還很細微的馬蹄聲已經連成了如雷鳴般地隆隆一片。
又過幾息; 以蕭錦初超群的目力已經能看到打頭軍官的衣著和樣貌。那萬年不變的黑盔甲黑披風,連馬都是純黑的; 不帶一絲雜毛; 不是孫承恭又是哪一個。
緊跟在他後邊的是匹三花騮; 上頭坐著一身白衣的尚書令,大約是跑得太快,發館都被風給吹歪了一邊。再後面便分不太清了,只看見烏壓壓地一片。
要不是時機不大對; 蕭錦初簡直想當場大笑三聲。眾所周知,安素出身世家,打小便是翩翩公子。哪怕遇到火上房,她都不曾見過他衣冠不整的模樣。這個笑料,足夠她說到後年去的了。
該!蕭錦初頗為解氣地想著,讓你們密謀啊!這會知道急了,若是前兩日她與師兄一同在河裡折戟沉沙,那才叫精彩。
齊翔也抬起頭來看那支朝著河灘奔來的軍隊,被血汙染得亂七八糟的臉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第一個發現不對的是甘千戶,鬧了這些時候加上又打又罵,蕭錦初體力消耗了不少,再加上有人馳援,難免分心。就趁這會功夫,齊翔把頭扭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把衣領含在口中嚼了幾下。
“不好!”但凡有些常識都曉得這是要服毒,甘千戶喊了一聲就伸手去捏住齊翔的下巴,卻被另一聲暴起的嘶吼聲震了一下,隨即整個人飛了出去。
蕭錦初雖然錯過了齊翔的小動作,直覺卻在第一時間示警,讓她直接撤手飛速地往後疾退了幾步。這使得她免於遭遇與甘千戶一樣的命運,在飛出去後重重摔落在石子嶙峋的河灘上,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用刀一時也很難砍斷的牛筋繩被瞬間繃成了幾截,齊翔喘著氣緩緩站了起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甘千戶又吐出一口血。
蕭錦初緊蹙眉頭,她敏感地發現齊翔的狀態有些不對。按他的身手在全盛時也能繃斷牛筋,然而也不會如此容易,況且如今又負了傷。
“藥…他剛吃了…藥……”甘千戶好不容易把口中的血沫子吐出來,低吟了一聲。他腹部受的這一擊正中氣海,此刻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一般。
聽得一個藥字,蕭錦初的心頭就是一緊。這夥人已經搞出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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