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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喬悅的確認,長樂得意,彷彿誇的是她自己一樣。說來長樂是先皇后所出,與太子才是胞妹,可不知為何,從小開始,長樂就對她這位同父異母的大哥比較親近。如今遙遙的看著他,就招了招手:“大哥。”
看著趙琮過來,喬悅更心虛,唯恐他會直接說出什麼,匆匆的見了一禮,便垂首站在一邊。
趙琮卻似乎忘記了昨日那件事一樣,只低低的道了一句:“喬縣主。”
聲音聽著比昨日要低一些,似乎染了風寒。喬悅微微一愣,但是自然不能問他,只能把頭垂的更低了一些。
長樂過去說了一會話,問了幾句他的傷寒如何,之後說的起勁了,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趙琮眉尖的微蹙一閃即過,雖然速度很快,但是長樂還是很快注意到,愣了一下:“大哥,你怎麼了?”
站在邊上的喬悅,聽到這話她瞪了瞪眼,立刻垂頭看著自己今天新換的繡鞋時候,她心情更是複雜。
昨日那一腳,她自己踢著也挺疼的。
這長公子是夠體弱的,她那一腳踢的不重吧。
趙琮目光並沒有落在她身上,看起來並沒有看見,只是搖了搖頭:“無礙。”
長樂瞧了瞧身後的喬悅,眨了眨眼,恍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好好,我忘了一些東西,這就去拿,你先別走,我馬上回來。”語畢,喬悅尚且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長樂已經一提裙子,快速的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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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就只剩下了喬悅和趙琮兩人。見趙琮沒有離開的意思,喬悅有些不自在只能不停的拽著自己的衣角,這沉靜的氣氛太過尷尬,喬悅只能先出聲問他:“昨日奴未曾認出長公子,實在是失禮了,聽公主說長公子染了風寒,可還好?”
趙琮搖了搖頭:“孤自幼如此,無礙了。”
喬悅不由自主的瞟了瞟他的胸口,想起長樂方才拍上去時候,趙琮那一瞬間的表情。她現在的臉色也未必比趙琮好上多少,和他面對面站著,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有些僵硬。
也不知是不是湊巧,趙琮這時候就蹙了蹙眉,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抵著唇,低低的咳嗽了一聲。
喬悅眼皮跳了挑。趙琮身體一直不太好,就怕她那一腳真給踢出個好歹來。
等到趙琮的咳嗽稍停,喬悅聽到自己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抖出來,聽起來十分的虛弱:“長公子你,你可是胸口疼?我那時候……”不是故意踢的,這一句話,她憋了好一會,愣是說不出來了。
見著喬悅低著頭的模樣,趙琮似乎笑了笑,也沒點破此事,只是道:“自小的毛病了,多謝縣主關心。”
這話分明是幫她隱瞞的意思,喬悅剛剛想鬆口氣,又覺得自己這反應不太對,連忙抵了抵唇掩飾了一下。趙琮如此大度,她更是覺得心裡愧疚:“那時候我……走錯了,一時著急把門給,咳,公子受涼,喬悅實在是愧疚。”
趙琮靜了一會,卻微微皺了皺眉:“門……縣主這是何意?”
這個事趙琮也幫她瞞著,還有他受了傷,還受了涼,趙琮直接越過了原諒,徹底的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喬悅心頭愧疚更甚。但趙琮有意幫她隱瞞,她也是個識趣的,再組織了下語言,換了一個說詞:“春寒料峭,難免受涼,長公子注意身體。”
此時正是春夏交際,和春寒料峭實在搭不上邊,趙琮看了看喬悅身上的春衫,也沒點破,頷首:“多謝縣主提醒。”
趙琮越是如此,喬悅更是良心不安,只剩下滿心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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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拿著食盒過來的時候,趙琮已經離開了,長樂看著喬悅獨自坐在那裡有些出神,湊近她,壓低聲音,目光炯炯:“你怎麼了?看著她一直按著胸口,又“咦”了一聲,“胸口疼?”
喬悅拂了拂自己的胸口,愣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是有點痛。”
良心有點痛。
作者有話要說: 趙琮,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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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今日恰好是朝會,喬候還得進宮一趟。昨日餘氏思來想去了一夜,在今日早起送喬侯出去的時候,還是告訴了他自己的思量:“侯爺,好好對太子沒什麼心思,昨日看太子的模樣,對好好也沒什麼心思,聖人金口玉言,不好說什麼,不如侯爺去找聖人起這個頭。”
喬侯理了理衣冠,從餘氏手裡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