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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在圍場的時候,皇帝的確提醒過她這個事情,但是在想起方才的向寄芙,她心中卻有一口氣堵著,怎麼都下不去,但是等她抬頭看著皇帝的時候,看到那雙如寒冰的眼眸,之後的話卻都咽在喉嚨裡,說不出一個字來。
“朕本以為,你這麼多年過去,應該知曉分寸,怎知你還是用些齷齪手段,琮兒是你的親兒,寄芙是你的外甥女,若非寄芙過來告訴朕。”他聲音猛的提高,幾乎疾言厲色的盯住她,“你當真不分輕重。”
皇后眼中含淚,身子一晃,若非金嬤嬤扶住,差點就要倒在地上。
“如此毒婦,怎為國母!”
毒婦?怎為……國母?
聽到這裡,皇后一頓,終於徹底的軟倒在地,她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眼淚潸然而下:“君上,這原本並非小童本意……”皇后的聲音帶著哭腔,“小童一切只是為了琮兒,或許的確欠缺考量,但毒婦一詞,請恕小童不能認同。”
“噗通”一聲,是皇后邊上的金嬤嬤跪在地上,頭磕的砰砰作響:“陛下息怒,此事和皇后無關,皇后的確有心想給長公子納妾,那也是為了長公子能早日開枝散葉,但長公子沒這個心思,老奴不忍見皇后一直愁眉不展,才想出了這個辦法,實在和皇后無關,陛下莫要怪罪皇后。”
皇后一頓,勉勉強強的穩住身子,之後就看向身邊的金嬤嬤,潸然淚下。之後,就聽見前頭的一聲冷笑:“朕不想聽你們的主僕情深。”他看向皇后,“你欲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心腸歹毒如斯,朕之勸告你也不聽,此事如今,總要有個交代。”
皇后閉了閉眼,復又睜開,她抬眼看著他,之後才道:“那君上,想要一個怎樣的交代?”
此時外頭的太醫都已經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朝著帝后行了一禮,卻一直沒有抬頭。皇帝揉了揉眉心,看著有人過來,便坐了下去,聲音透著幾分疲憊:“人在裡頭,你去看,莫要多問。”
皇帝經過皇后的時候,看著軟倒在地的皇后,還有不停的在一邊哆嗦的金嬤嬤,他目光帶著寒冰,拂袖而過:“皇后感念思皇后,請去清心宮禮佛三月,不出宮門半步。”
清心宮是最冷落的一個院子,與冷宮無異,雖然只是幽靜三月,但歷代皇后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即使未褫奪她封位,卻讓她顏面盡失。儘管今後封位還在,但只怕之後皇帝卻不會再看她一眼。
想到這裡,皇后微微閉了眼,深吸一口氣,她直起身子,盈盈下拜:“……多謝陛下恩典。”
太醫一路連頭都不敢抬,進去到看到帳子裡臉色泛紅的少女,似乎整個人都透著媚態,隻身上都是薄汗,死咬著唇,像是再忍耐什麼。他才微微一愣,才意識的朝外頭看了一眼,又快速收回,連忙吩咐身邊的人去準備冰水。
。
喬悅和眾人一道在外頭等著,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才獨自從裡頭出來,太子原先不停的來回在渡步,聲音緊張看著皇帝出來,才連忙迎了過去:“君上……”
皇帝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又看向裴晟:“你說這裡有刺客,可查出什麼眉目了?”
裴晟原先的目光若有若無的在趙琮身上,在皇帝出來以後才收了回來,長揖到底:“臣下無能,並未查出刺客,只是那刺客似乎……他猶豫了一下,沒說下去。
“說。”
裴晟再拜:“臣下猜測,那刺客不是外頭的,恐就潛伏宮中,此行未想行刺陛下,至於行刺縣主……更像是臨時起意。”
臨時起意……行刺喬悅?
哪個刺客這麼有毛病行刺一個什麼權利都沒有的小女孩?
皇帝眉目深鎖,只是沒有再問下去,再看了看旁邊有些發呆的喬悅,和聲:“好好可有受傷?”又指了邊上一個太醫,打算給喬悅看看。
喬悅搖了搖頭:“多謝聖人關係,喬悅並沒事……只是這刺客若真的潛伏宮中,聖人一切小心。”
小輩的關心總是令人愉悅,皇帝笑了笑:“既然如此,你們先回去歇著吧,這是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喬悅應下,眼睛卻忍不住的朝著帳子裡頭看,不一會兒,就見到金嬤嬤扶著皇后出來,皇后的神色有些不太好,臉色蒼白。看著眼前的皇帝,她微微行了一禮。
皇帝看到皇后出來,笑容漸漸斂起:“你回去吧。”
帝后可以說是一起打下這片江山的,看如今看來,他們似乎有些冷淡,並沒有傳言中的恩愛。憑著女人的直覺,她能發現帝后的確出了什麼問題,但她不好問,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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