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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孩子,母親也想早點抱上孫兒。”
趙琮後退一步,作揖再道:“好好和兒才剛剛成親,母親這舉動怕有不妥,好好也算是您看著長大的,性子你也清楚,這會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不代表她接受的您的安排,只是不好拂了您的面子。”
趙琮一身白袍,襯得他身量單薄,但這番話卻沒有半點退步的模樣,皇后臉上的笑意再收斂
了幾分:“好好性子太靈動,終究是小孩心性,但寄芙和你一起長大的,性子也溫婉,可以好好相處的很好,多一個人照顧你,母親也放心。”頓了頓,又道,“至於這會的確有些著急了,便先留著她幾月,待夏苗過後再說。”
皇后這話可謂是後退了一步,趙琮卻依舊沒有退半步,緩緩道:“母親不必費心張羅,兒現在沒有這個心思,以後也不會有。”頓了頓,他再道,“君上待好好如半女,母親自問是一片好心,但這事君上知曉,母親當會覺得如何?”
聽到這裡,皇后眉頭一擰,還沒說話,就聽得趙琮繼續道:“好好眼下只是不願讓您難堪,才沒有明確拒絕,兒也沒有納妾的心思,還請母親莫要白費周章。兒這話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兒已成家,有些事情,自有分寸,好好是兒的妻子,您的兒媳,她有些話不好,只能由兒來說。”
想不到趙琮會這樣忤逆她的意思,還把話直接還了她,皇后心下不悅,皺眉:“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開枝散葉本是本分,你才剛剛成親便是如此,若是她是個不宜受孕的,你當如何?”
趙琮再作一揖,就笑道:“兒子並非太子,若是好好不能受孕,兒子也覺得並無不可。”頓了頓,又笑了笑,“況且,好好嫁我,喬家怕是早就做了這個打算,至於兒與好好的親事,想來母親也清楚緣由。”
趙琮說起這件事,皇后眼眸漸漸斂起,她看著趙琮站在那裡,雖無什麼動作,明明身量看著單薄,但如今逆光而立,卻有一種隱約的壓迫感。太子是儲君,自先皇后逝後就一直養在了她的名下,然但太子性格浮躁,遠沒有趙琮的沉穩內斂。她過去總覺得趙琮比起太子省心的多,眼下看著,卻莫名的感覺有些不一樣。
和她想象裡的孩子,有什麼不一樣了。
剛剛說到這裡,外頭就慌慌張張跑來了一個侍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皇后,長公子,向姑娘忽然暈倒了。”
皇后緩過神來,微微一頓,又連忙問:“喬縣主呢?”
侍女小心看了皇后一眼,有些瑟縮:“長樂公主過來,縣主那時候就和公主過去了,向姑娘有些不舒服,就留在了樹蔭下歇息,只是不知……怎麼會忽然暈倒了。”
皇后蹙眉頭,她那時讓向寄芙和喬悅留在外頭,卻不想長樂正好過來,只留了向寄芙一人在外。這會又莫名其妙暈倒,邊上也無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事已至此,她不好再和趙琮說什麼,只能暫且把此事打住,立刻就讓人喊了太醫過來,出去看看情況。
向寄芙雖然看著柔弱,但是身子並不差,斷沒有忽然暈厥的道理。
喬悅和長樂這會就等在房間外頭,喬悅也有些納悶。她們那時候才離開不久,轉眼向寄芙就暈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她這時候實在慶幸自己和長樂出去了,否則向寄芙在她眼前暈倒,皇后或許還會把事情怪在她頭上,對她有些不滿。
長樂不著急,陪著喬悅站在外頭,手裡拿著邊上侍女送上的零嘴,邊吃邊等。過了一會,長樂就拍了拍喬悅的手,挑了挑眉,示意她看前面。
喬悅抬眸一看,發現皇后和趙琮正好過來。
趙琮面色淡淡,看不出什麼,但是皇后形色有些匆忙,臉色雖然極力掩蓋,但是看著卻還是有些沉。此刻,裡頭的太醫也恰好從裡頭出來了。看見了皇后,行禮之後,便詢問金嬤嬤:“向姑娘現在已經並無大礙,敢問皇后,尋常這個時間,向姑娘身上是否有什麼變化?”
金嬤嬤立刻就道:“有的,有的,向姑娘去年這時候的確有些不適,不過也一直在吃藥……”她猶豫的再望了望裡頭,“那是也沒有暈厥……”
太醫瞭然:“向姑娘只是花癬,原本並沒有什麼大概,只是這幾日有些勞累,所以昏了過去,靜養幾日便好。”
太醫這麼一說,喬悅就恍然了,原來是花癬。這種病症喬悅到聽過,聽說一些人,在某些季節,聞不得一些花香,不會要命,只是渾身上下會起一些疹子。沒想到向寄芙有這麼一個倒黴的病,至於勞累……喬悅琢磨了一會,難道是自己的原因?
喬悅這立場不能說什麼,長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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