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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拿藥。
“把藥放下你帶著幾個孩子洗漱完了先去吃飯,吃完飯再把客房收拾收拾,給他們晚上睡覺。”林羨小心的擦拭著林靖傷口周圍,低頭囑咐道。
林靖的傷口不算嚴重,但也遠比他自己預計的大一些。刀口斜斜地綻開約莫有兩寸長,好在不深,沒有傷及內裡。
他肩頭的肌肉勃發,隨著林羨的觸碰而忍不住顫動著,癢癢的一路延伸到心裡去。
林羨不懂,不敢多動,睜大眼睛問林靖,“這個是痛的抽筋了嗎?”
林靖紅著臉胡亂點頭,有作出大義凌然之色,“總是要痛的,擦洗的乾淨些後面才好上藥。”
“嗯。”林羨垂首,低頭將手上的帕子在旁邊的水盆裡清洗了一番。
她背對著林靖卻又站的離他很近,夏日便裝將她的腰身完全勾勒出來,曲線起伏落在林靖眼裡一陣眼熱,血氣直衝腦門去。
鼻腔裡頭忽然一股流動,他驚得立刻捂住口鼻,霎時染了滿手的血。
林羨還來不及鬆口氣,回頭就給這場面下了一大跳,手上的溼布差點兒掉在了地上。
“這怎麼流鼻血了?”
林靖哪裡敢說真正的緣由,只能捂住臉翁聲道,“夏天天氣熱,體內火氣大。”
林羨撥開他的手,湊近了給他擦臉,“昨天讓你多喝一碗下火的藥湯你不喝,瞧瞧今天來了不好受吧?”她附身給林靖擦得仔細,林靖眼裡能看見的卻只有她的一張杏粉色的唇瓣,軟翹漂亮,惹人想親一口。
他的一雙手緊緊扣住床沿,憋悶剋制的差點兒動手掰下一小塊兒木板來。
“嗯……”林靖含糊的應聲,而後鼻腔裡頭又是一股熱,差點兒將林羨手上的溼布沾滿了。
林羨給他嚇得夠嗆,“這怎麼行,你自己擦,我去給你煎藥,後頭兩天要連著吃了。”
照這樣流血,沒兩天還不要去半條命?
她匆匆的走出去,林靖又是失落又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他將自己面龐上的血跡胡亂擦了,後仰躺到林羨的床上,將她香軟的被子壓在身下,心裡鼓譟的像是有東西要從胸前掙脫而出。
實在是……太喜歡阿羨了,每時每刻都像是在做夢一般。
第二天一早,林靖就帶著幾個孩子去了衙門。
衙門昨天審了一晚上,幾個柺子已經說出五個孩子的來路,衙門已經讓人通知另外幾處的縣衙,由他們將孩子的父母來衙門認人後將孩子再領回去。
頭一個來的是傑哥兒的爹,他神色焦急顯然趕路匆匆,滿面疲憊。
這些孩子多的丟了五六天,短的其實才兩三天,父母都正是還在焦急尋找的時候。
唐仁義這些天將附近鎮上鄉下都搜尋過一番,今天恰好找到清溪鎮上來,本還不知道自己孩子已經在衙門,只不過來想求些幫助,卻不想自個兒兒子正在衙門口與另外幾個孩子津津有味的吃著糖葫蘆,刺溜溜的從上舔到下面,吃的滿臉糖黏糊糊。
他和梁鴻義是認識的,說起來還是師叔師侄的關係,這會兒本來是要來求著梁鴻義念在這份交情能幫忙搜尋,卻不想講話說開以後,竟是這樣一個周折的巧合。
“剛好我徒弟外出撞見,馬車眼見著就要往北邊去了,算起來還也要稱你一聲師兄。”
唐仁義瞧著旁邊的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少年,抱著自己兒子連連點頭,“謝過師弟,謝過師弟了!”
他身後帶來的一大幫徒弟也免不了跟著一起道謝。
☆、第五十二章
一眾小則比林靖大三四歲,大則比他大上六七歲的徒眾開口一齊稱林靖作“師叔”。
林靖不退卻的受下。
既然是師出同門;又是這樣巧合;不留飯說不過去。中午於是就去了梁家吃酒;一群人浩浩蕩蕩去了,還從隔壁借了一張桌子來才算作下。
林靖吃飯前回家和林羨招呼,她聽了這事情也覺得巧;又說是還好孩子找回來;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末了掏出幾兩銀子讓林靖去買些好肉好酒帶過去。
唐仁義家住在距離清溪鎮有五六十里路的付霞鎮裡;雖然是付霞鎮上的人,但是其實住在鄉下;因為早年習武收了不少徒弟,然而並不是以此為生。
當朝雖然尚武;可光是會武功還是不能像讀書一樣坐著有飯吃。唐仁義主業還是在家務農,手下十個徒弟也都是同鎮人。
練武之人遇見同好難免手癢,林靖年紀小卻大了他們一個輩分,難免讓人覺著想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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