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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荀珏一時之間難以把持住。
他被季矜給誘惑到; 讓他失態了從而露出了馬腳來。
只是荀珏想起自己剛剛見到的那一幕,讓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身子又立刻激動了起來。
生產過後的女人身體和生產之前是完全不同的; 那種青澀的風情已經褪去,漸漸變得成熟而誘人了起來。
季矜的身上更添了幾抹少婦的風情; 身體變得豐腴而飽滿; 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讓荀珏難以自持。
今夜他回去,註定是一個無眠之夜了。
濮陽,季矜平安生產; 並喜得一子的訊息; 終於被送進季府裡面了。
殷氏連連感謝菩薩,不枉費她為季矜的平安唸了那麼多日的佛經; 真是多謝菩薩保佑啊。
季相儘管面上不顯,可是他心底也是同樣非常高興的。畢竟這是季家的第三代,是他的外孫。
不錯; 在季相看來; 這個孩子和荀珏無關,既然當初同意了讓季矜生下他來,那他就是姓季的。
季淳也是興奮異常; 他終於有外甥了可以玩了,他終於不是家裡最小的了。
季相和殷氏也早就為季朗準備好了滿月和週歲禮,他們讓季淳準備一番; 就帶著這些禮物從濮陽出發,去看望季矜母子兩。
而荀珏也終於再次找到了機會,潛進去了季矜的住所。
自從上次荀珏在季矜房裡露出馬腳,被她察覺之後,為了自己兒子的安全,季矜再次嚴密了防衛,讓荀珏進入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白天季矜根本就孩子不離手,荀珏也只有晚上等她睡著之後,才有機會抱一抱自己的兒子。
自從那天季朗出生抱過他一次之後,荀珏都只是遠遠的看過他一眼,根本就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靠近他。
荀珏悄悄走近,看著季朗小小的身子躺著季矜的枕旁睡得臉蛋都紅撲撲的,這情不自禁讓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來。
荀珏輕輕地將季朗的小身子從被子裡抱出來,小心翼翼的抱著他。
凝視著季朗熟睡的模樣,他情不自禁伸出手來輕輕撫了撫他嬌嫩的臉蛋,柔聲道:“朗兒。”
這是他兒子的名字,荀珏還是第一次喚他。
對於季矜取的名字的含義,荀珏心裡是明白的,並且他也很贊同。
只是這個姓氏,雖然荀珏也明白季矜是為了不想讓季朗因為身世而惹上什麼麻煩。
可是自己的兒子不能繼承自己的姓氏,也的確是令荀珏感覺心裡憋屈。
荀珏抱了他一會兒,他到底還不敢將他抱得太久了,擾到他睡覺,又再次將他放進了被子裡,為他蓋好。
看著這母子兩幾乎如出一轍的睡顏,讓荀珏看著心裡柔軟得不像話。
他們就是自己的全部,是自己的命啊。
只是,當季朗要迎來百日的時候,他一向健朗的身子卻突然生病了。
那天清晨季矜剛剛睜開眼,她一如既往的想要去親親自己的寶貝兒子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季朗的身子在發熱,並且怎麼叫都沒有醒過來。
這立刻就嚇壞了季矜,讓她心慌了起來。
她連忙對著門外大叫了起來,讓侍女去將濟光先生給請過來為季朗看病。
濟光先生一聽是季朗的身子不好了,他立刻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季矜已經快速的將自己收拾好了,一直在床頭守著季朗,眼巴巴的看著他。
一見到濟光先生,她立刻顧不得什麼禮數,直接跑過去將濟光先生給拉了過來。
“先生,您快給他看看,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聽季矜說得傷心,濟光先生心裡也產生了很不好的預感。
他連忙為季朗診治,只是這診斷結果的確是不容樂觀。
他小徒弟的這麼一根獨苗苗,他怎麼也要幫他給保住了。
只是,在濟光先生為季朗開了藥熬著給他喝了下去,也為他針灸了之後,他的發熱也一直沒有退下去。
這些都只能是儘量減緩他的病情,做不到根除,只能讓季朗自己慢慢熬過去。
然而這詞聽在季矜的耳裡便是一沉,讓她的一顆心都被緊緊揪住了。
還只是一個剛剛百日的孩子,那麼脆弱,讓他自己一個人怎麼熬下去啊?
“如果今晚他退熱了就沒事了,如果還不退的話,唉,”
濟光先生對著季矜嘆息了一口,他話裡的未盡之意,季矜怎麼會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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