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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咬牙,終究妥協了。
“我知道你們把吳娘子藏起來了,限你們一個時辰之內把人交出來,否則我就血洗你們家。”週三陰狠地恐嚇道。
躲在門外面的吳清只覺渾身血液倒流,一陣陣頭暈目眩,幾乎扶不住牆。
不行,她要出聲,告訴他們自己就在這裡,來抓她吧。之後是死是活是殘就聽天由命了!
她再也不跑了,因為跑不過命。於是,伸手拍響了後門。
片刻後,楊氏撲過來捶她,哭得泣不成聲:“你跑了就跑了,為何要回來,為何要回來,你管我們做什麼……”
吳清也跟著哭,一句話都不說,任楊氏如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上。吳濤看不下去了,上前將楊氏拉開,紅著眼睛道:“您別這樣,妹妹已經夠難受的了。”
“好了,你們親人團聚的戲碼也演完了,吳娘子該隨我回去了。”週三一揮手,頓時走出來兩個
粗壯的婆子將吳清綁至車上,馬車動起來,揚起一片塵土。
楊氏在後面邊哭邊追,直到馬車消失不見。
末了,吳濤將楊氏勸了回去。
☆、第21章
馬車一路疾馳,亥時到達沈府。
吳清被兩個粗壯的婆子架下馬車,由小門入府,一路架到地下囚房。她一直不知道,府裡還有囚房。
囚房建在地下,位置十分隱蔽,陰暗卻不潮溼,裡面燻著香,使得空氣並不難聞。
吳清被推進一間只有半人高,且十分狹窄,看起來更像鳥籠子的囚室,想在裡面轉個身都困難。
那兩個婆子完成押送任務就離開了,留下她獨自面對滿室昏暗,以及對未知的恐懼。
鳥籠子似的囚室站不能站,躺不能躺,只能坐或蜷縮著,十分憋屈。
他把她關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要她一輩子住在這裡?
想想就覺得人生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半個時辰後,沈成才出現。看守的人已被他趕到外面,裡面就他和她兩個人。
他手裡拿了根胳膊粗的皮棍。他用皮棍抬起她的下巴:“逃跑好不好玩?”
吳清在心裡嘀咕一句,厚顏道:“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語畢還衝他笑了笑,卻笑的比哭難看。
“是嗎?可我有一事不解。”
吳清咬著唇不語,心中膽顫。
他往前兩步離她非常近,近到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吳清越發膽顫了,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到他身上。
“告訴我,你用什麼辦法出城的。”
“我……”她不自覺地舔了下唇:“我扮成乞丐混過去的。”
“腦袋瓜子倒挺聰明的。”他譏道。
吳清不敢看他,心虛的要命,同時又懼怕他手裡的皮棍,生怕他一棍子敲下來讓她當場斃命。
想想都受不了。
沈成見她抖的活似小兔子似的,體內的暴動因子越發壓不住,激烈地想要“搞”死她。
感覺到他的氣息分明不對勁,吳清腦子一熱想跑,可身體剛動,他就將她撲倒了。
他咬她,真的是發了狠的咬。
她痛的捶他,卻撼動不了他半分。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
待他滿嘴是血抬起頭時,她駭的不能言語,伸手捂上了嘴巴。
“痛嗎?”他問道。
吳清想了想,用力點點頭。
媽蛋,太痛了!
他卻笑了下,但笑意根本不達眼底。吳清聽到他說:“才這麼點痛就受不了了,要是被打斷腿呢?”
他說的輕描淡寫,聽到她耳裡已經不能用驚懼形容了。
他不是說真的吧?!
沒有了腿,不如叫她死。
吳清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的皮棍,情急之下摟住他的脖子,討好道:“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再也不跑了,您就饒我一回吧,您看啊,我要是沒了腿,您玩著也沒勁啊。”
沈成點點頭,看似將她的話聽進去了,可誰知他卻說道:“那就打個折。”
這種事情還能打折?
吳清簡直無語了,真想跳起來給他兩巴掌,太可惡了。
“沈公子,您就行行好,寬宏大量別跟我這種人計較了,我保證以後什麼都聽您的,您讓我朝東我不敢向西,這還不行嗎。”
沈成漫不經心的轉著手裡的皮棍:“我怎麼知道你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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