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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胸幾欲暴脹破裂,此時那雪白玉面上又添了兩糰粉潮,高貴中帶出幾分妖嬈,呂布那呼吸已不覺漸漸粗濁。
卻見那長裙撩動,如弓鳳鞋緩緩抬起,一條撒腳長褲包裹著的修長**,掠過呂奉先肩頭,雖隔著那長褲,但那修長**的腿彎在呂奉先耳邊輕輕磨蹭著,望著眼前的玉人,聞著那撩人的幽香,呂布地眼睛又不由眯了起來,呼吸也略微急促,雖然面上看起來仍似毫無表情,卻早就催得玉麈暴漲戟張!
小周後身體向前一傾,那抹胸便已在呂布鼻尖,那溫香軟玉雖未赤帛相見,卻已把醉人媚香薰得他神魂顛倒,小周後望著呂布,柔聲道:“侯爺,可聽我一言麼?”
呂布早已按壓得極為艱苦,微喘著氣道:“快道來!”
除非那太監一般的殘缺人兒,還是龍陽君那樣喜好男色的,只要是個七尺之軀,何能忍耐得住?這卻是人之本性,甚麼雄心壯志,甚麼雄偉大略,甚麼名留青史!一時間早都拋諸腦後!君不見唐明帝前半生如何英雄蓋世,自有了玉環,也落得離宮流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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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十九)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十九)
呂奉先已然如熾焰在腹中焚燒一般,伸手便要將那抹胸一把扯下,卻被那如玉柔荑按住,呂奉先猛一抬頭,卻見小周後豔若桃李的粉臉上,那秋水般的明眸之間,竟有濃濃霧意,眼看一滴珠淚就要奪眶而出!無盡淒涼地道:“若侯爺肯救江寧……”呂布心頭一冷,閃身離榻而起。
揹著雙手,呂布轉身不去看那佳人,他無法忍受,和一個女子相處時,她心裡卻在想著他人。 呂奉先心中怒火橫張,只想到:她來潤州,卻原來是為了那小兒,卻原來不是為某而來!她這般相對,非是慕某英雄,全是為了讓某去救那昏君!
在燭光下那小周後只見呂布背對著她,虎背微微起伏,她不禁兩行珠淚垂下,卻聽呂奉先冷冷道:“不錯,某好色,娘娘確傾城傾國。 然,某豈為一女子,而回援江寧?當年溫候英雄蓋世,手誅國賊,若非為一女子之故,必能流芒百世!某鎮常、潤兩州,是為生民而戰;某若援江寧,是為江南萬千生民福址而援,娘娘,去罷。 ”
呂布就這麼傲然背立,但心中卻有些惆悵,他聽得小周後收拾結束,聽得小周後黯淡離去,教他如何不惆悵?如此絕色佳人,只要是男人,哪能不惆悵?這時卻聽腳步入得帳來,入耳卻是穆桂英那仍有點沙啞的嗓音:“大哥。 ”
其實,穆桂英早就在帳外了。 這也是呂奉先能從那魂不守舍的狀態下脫出地原因之一,他在這世上,便如盧絳所言,依他本心,便是許堅,也不如穆桂英使他放心。 因他極感穆桂英那份情意,也是心中記得這份情份。 又聽得穆桂英的腳步聲在帳外停下,才讓呂奉先在那一瞬間靈臺清澈。
“賢妹。 ”呂布轉過身。 淡然道:“你可知方才來者是誰?哼!某心中記取賢妹身影,任彼美豔傾國,豈能使某動心。 ”他倒也不是說謊,方才確是記著穆桂英對他的情意,才清醒的,但說不動心,卻就是男人通病了。 是男人便是這般,縱是口中木訥不說,臉上也會這般作態示好的,若連這都不會,大約還是男孩,不是男人了。
但卻聽穆桂英“呸”了一聲,臉上似笑非笑道:“大哥,你尚不知我在帳外。 卻不知你如何在百萬軍中聽得遠處弓弦作響,從容避過羽箭呢?再說,呵呵,小妹還是先回轉的好。 ”說罷掃了呂布一眼,轉身出帳去了。
呂奉先低頭才發現,軍帳聳立。 如山不倒,饒他呂奉先花中老手,也不禁獨在帳中,面紅耳赤。 連忙披掛結束,問帳外:“今夜誰當值?”帳外報道是嶽風,呂布便領去傳他來。 待嶽風來了,呂奉先領著嶽風巡了傷兵營,又去看軍帳將士,教嶽風和親衛們都去憩著,又獨自上了城牆。 看了四邊城牆士卒。 最後才在城頭寒風冷月中和衣打了個盹。
城頭士卒,見這堂堂武襄候爺。 戰時衝鋒在前,夜來伴自己站哨,看他在這城上瞌睡一陣,天便要轉明,自己去睡,怕他還有無數公務,不禁心中感動,把肩上披著的禦寒氈布輕輕給呂布披上。 當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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