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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怕你我都成階下囚,王爺你若有膽,你自攻城便是,末將還是先退吧,敗在唐國武襄候手下,不算丟人。 ”
此時那吳越王極不甘心,拉著那宋將,想了好一陣,終於道:“這殺神手底下這麼硬朗,想必極喜鬥將吧?可是?哈哈,那孤便有一計治他,將軍附耳過來!”那宋將半信半疑,便附耳過去聽了。
聽罷那宋將面上露出不恥之色道:“如此豈是英雄行徑?末將不敢苟同。 ”
吳越王錢椒不以為然笑道:“兵無常勢,所謂奇正相輔,將軍迂了,若將軍不願為之,便看孤為將軍斬此殺神吧!”那宋將一臉諷刺,只看吳越王吩咐手下前去安排。
不一刻,吳越軍便使一騎到城下喝道:“那城上唐國武襄候聽了,你我雙方,攻戰多時,各自死傷無數,我家王爺念上天有好生之德,邀爾鬥將,若武襄候果如傳聞中一般,蓋世無雙,我方便自收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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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四)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四)
呂布在城牆上聽了,大笑道:“如爾所願,且慢!”那城下吳越騎兵本欲拔馬迴歸,聽了呂布一喝,一個哆嗦竟從馬上跌了下去,惹得城上唐軍一陣鬨笑,那騎兵掙扎著爬上馬,只聽呂奉先道:“爾回去,教那要與某戰的殺才,把頸子洗白了再來。 ”
城頭王保在呂奉先身後,故意大聲問道:“候爺此言是為何意?”
呂布笑道:“莫汙了某的畫戟!”那城頭爆發出一陣喝采,那城下騎兵灰溜溜拍馬回去了。
因邀鬥將,宋、吳越聯軍便後退了近三里,呂布教開了城門,當頭出來,便是那面千瘡百孔的“唐”字血汙大旗,後面三千陷陣營從容挺著長槍,踏歌出城。 只聽那沙場男兒嘶啞的喉嚨,吶喊出來鏗鏘的戰歌:“出身賜名陷陣營,初隨武襄戰邊疆。 孰知不向殺場死,縱死猶聞俠骨香!”
千步開外那吳越王錢椒聽了,臉上隱隱變色,沙場廝殺過的漢子,只一聽腔調,便知是臨時拉夫的新丁,或是招安的嘯聚綠林的好漢,還是經過行伍出身的正規軍隊。 而現時這陷陣營的戰歌一起,也是沙場常客的吳越王錢椒,哪裡聽不出?這是一支全由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百戰精銳組成的勁旅!
吳越王錢椒嚥了一口唾液,對那宋將道:“幸而,只有三四千人,若過萬,你我豈有命在?”那宋將也苦笑著點頭,這支陷陣營。 他是見識過利害的,當時他就是從南岸殺回北岸,然後奪路狂奔去會合曹彬大軍地其中一員,這支陷陣營,一歌一刺,對於這宋將而言,也是刻骨銘心的了。
這時那戰歌只唱了三四次。 三千人已皆出城,陣列於前。
青聰馬如龍長嘶。 一出城門,不經吊橋便已躍出城門,馬上那身著火紅百花戰袍,外披山字文獸口吞肩甲,傲然綽著方天畫戟,束髮金冠上雉尾招展的,不是那大江南北披甲之士稱為閻羅王而不敢呼其名的大唐武襄宣城縣候。 還能是誰?
雙方軍陣都把戰鼓催得如雷一般。 聯軍之中奔出三騎,兩騎在旁掠陣,一騎衝兩軍中間,叫囂著在那裡躍馬盤旋,呂布冷冷拍馬越到陣前,綽戟道:“爾要戰,便來戰!”拍馬便向那吳越將領衝去。
吳越王錢椒在陣中拈鬚笑道:“將軍,若何?孤說過。 此人手底極硬朗,自恃武勇,此計必能奏效!且看我吳越勇士,為將軍斬此殺神吧!”說罷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那宋將不屑的搖了搖頭,一個英雄。 不應死在這種詭計之下,他突然有點想高聲提醒呂布,但無奈的,他與呂布卻是敵我雙方。 只是想到這位武襄候,今日想必決無幸理了,這宋將不知為何,竟有點不忍看了。
這時呂布已衝近兩軍中央,那吳越黑臉將搶起宣花大斧也拍馬迎了上來,兩馬對沖之時,他竟一壓身子。 縱馬向一旁奔去。 呂奉先哪裡能就這麼放過他?一夾胯下青聰馬,便向那黑臉將身後趕去。
吳越王錢椒臉上地笑意愈盛了。
那黑臉將跑了二十餘步。 呂奉先已然趕到他身後,但這時本來一左一右掠陣的兩個吳越將領,那離呂布近地,居然仗了長槍向呂布身後拍馬殺去!那城上唐軍卻紛紛驚叫,不住的叫罵起來,為呂布掠陣的王保也怒叫道:“賊子敢爾!”連忙拍馬上前,但另一個吳越將領把王保截住,兩個捉對廝殺起來,陷陣營眾戰士氣得發抖,在嶽風帶領下,徒步組陣衝了過來。
此時那黑臉將突然回身一斧攔腰橫斬,呂布身後另一吳越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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