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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愚蠢,歷經這生死過後,也能自省而有所得,何況他武勇蓋世的人,哪裡又會愚蠢?聽得史武這席話,已知此時才收服了這臂助。
呂奉先心中大叫僥倖,其實這番話,卻不是他自己想出來地,是前世漢末三國,未殺董卓時,那謀士賈詡與某個大儒爭辯時,所說話語。 呂布當時經過堂外聽了,因他前世醉心武學,是以說到刀劍之事,倒是記得真切,此時說了出來,卻全無破綻,只讓史武大嘆其能。
當然呂奉先再坦白也不會說破,只把史武攙扶起來,笑道:“先生何時點兵?何時出兵?”
“今日點兵,明日出兵。 ”史武胸有成竹地道:“願向主公借一人使用,便是這郝弟兄了。 ”
呂布笑而允之,史武看著郝歪,便對他道:“郝兄弟,你現時也做到主公親衛了,這大名怕要改一改,我看唐王左遷,漢王持國,取瑭字以記;郝兄弟一身雪練肌腱,江寧坊間誰人不知?所謂國有美士,為人所道,是為彥亦,便取個彥字。 不如就叫瑭彥可好?郝瑭彥,如何?”
郝歪只不耐煩地道:“你這先生,給我取什麼撈什子官名?郝歪郝歪,我自小娘親便叫我做阿歪,大了綠林朋友便叫我做郝歪,如何順口的稱謂,什麼塘雁,人家聽了,以為是隻鳥兒,還彎弓來射呢!”
呂奉先淡然道:“爾這不曉事的渾人,嚼甚麼舌頭?還不謝過先生?”
郝歪是隨呂奉先在江寧城外戰過宋軍的,對呂布武勇是五體投地,聽呂奉先開口了,只好不情不願向史武抱拳胡亂唱了個諾,嘴裡喃喃道:“你改你的,我叫我的,老子就覺郝歪這名好……”
史武也不為意,只笑道:“便按郝兄弟所願,但卻要緊記,以後郝瑭彥便是兄弟的官名,行文使令,唸到郝瑭彥,便是叫兄弟你了,若是叫名不到,漢王麾下地親衛,這軍紀兄弟比學生還要熟知的吧?”
“叫名不到,叫名不到就砍腦瓜了,行了行了,你這先生,好生哆嗦。 ”郝歪沒好氣的咕嚕著。
史武也不惱,對呂布一拱手道:“臣便去招募民眾了,主公可有吩咐?”
“無妨,先生請施為便是,雖眾人皆以為謬,然,某信先生之謀。 ”呂奉淡然的說道。 史武聽了,長笑而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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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十九)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這時卻聽劉破虜在外求見,呂布頓時臉色一變,只是道:“快教他進來。 ”令呂奉先不快的倒不是擁兵大將私離駐地,劉破虜從一個連馬也不會騎,只騎過牛的孤兒,跟著呂奉先連場征戰,一路殺到如今當上將軍,若呂奉先連他都沒有幾分舐犢情份,卻也說不過去。 是以便是劉破虜有什麼行差踏錯,呂布也自會代他遮蔽。
只是劉破虜原先說是護送,實是押送李煜去潤州,突然過來宣城,呂布驚的是難道李煜又玩出什麼花樣?這時劉破虜入得堂內來,卻滿面喜色道:“殿下!大喜啊!那宋人低頭了!殿下且看!”
他把懷中用油紙包裹的書信掏出來,便嬉皮笑臉地道:“殿下,我帶了二十軍士,千里傳書,討碗水來喝吧?”
呂布見了,不禁想起當年尚在林仁肇軍中,劉破虜還叫作劉二狗時的模樣,短短几年,如今卻也成了統軍將領了,一時心中感慨,竟伸手往他腦門上彈了個響粟,把桌上剛才自己喝過的杯子一指,搖頭道:“送信教軍士前來便是,爾做到將軍,玩性卻還是這般重,快憩一下吧,某還要帶著爾等,把大唐鐵蹄踏遍漠北苦寒之地,這身子骨卻要好好打熬著才是。 ”便自入內間,展開文書去看。
堂內在座那些官員,看得目瞪口呆,要知官場之上,極是階級嚴明,能被呂布彈這個響粟的。 這麼囑咐地,便是這位小將軍就算不是漢王義子,也是漢王身邊極為炙手可熱的紅人,當下紛紛心中打算,等會散瞭如何巴結這小將軍才是。
劉破虜卻不理會眾人目光,摸著腦門自端了杯碗喝了,喝光了涼茶還不過癮。 便向那宣州刺史道:“你這茶喝不喝?”那刺史何時見過堂廳之上,如野人一般的行徑。 愣了好一會才搖了搖頭,劉破虜竟一溜把在座眾人的十幾杯茶全倒下肚,才透出一口氣,坐了下來。
“兄弟這行徑的確孟浪,但從潤州到這裡,兄弟連睡覺都在馬背上,著實累得不行了。 諸位多包涵。 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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