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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院空咬了一下,那護院嚇得坐在地,哭喊道:“這廝吃人!這廝吃人!”
呂布騎在馬上,淡然轉過頭來,望著小巷那一頭懶洋洋趕來的江寧府衙的差役們,這些差役在那莊丁花了不少銀子以後,總算來了,他們威風凜凜地踱著八字步走了過來,因為收了錢,還是儘可能把人從皇甫府裡救下的好,否則的話,以後也就沒人給他們錢辦事了。
但要他們敢去跟皇甫府的護院搶人,那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走慢些,讓皇甫府的人出完了氣,把苦主打斷兩條腿什麼的,捕快們再趕上勸解幾句,大家都是江寧城裡官面上的人,通常應該會賣個空頭人情。
誰知趕來,居然被放倒在地的,都是穿著皇甫府的家丁服飾的護院!那當頭捕頭一下子拔出腰頭,指著呂布怒道:“大膽怒徒!江寧府裡,天子腳下,豈敢當街殺人!還有皇法麼!速速放下兇器,否則的話,哼哼!休怪你家爺爺刀下無情!”
邊上那些個捕快也執著鐵鏈、水火棍各式軍器,價天響地叫道:“爾等可知這是何人?便是平了為患青戈多年的水寇十三蛟、殺了盤踞荊溪的三十六狼、滅了採石七十二虎,江湖人稱八臂哪叱何璜何蘭亭便是!”
“速速放下兇器速手就縛!否則爺的水火棍教你皮開肉裂,便知百錢有幾個廿五!”
“來啊,先把報官這廝拿下再說!這便是兇徒同黨!”
那何捕頭見左右殺氣騰騰,得意道:“你別以為穿著紫袍便是官身,須知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咆哮皇甫府前,持刀殺人,如不下馬受縛,怕你今日之行,便須連累家人,株連九族!”
呂布皺了皺了眉頭,有點不耐煩地對郭枵道:“縛了,麻利些。”
郭枵提刀在手,轉著手腕綽了個刀光,慢慢向那些差衙走去,口中陰森森地道:“大人有令!爾等自縛跪地,違者,死!”那何捕頭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揮手示意左右上去,有兩個平日裡橫行江寧的捕快便綽刀嚎叫著衝了上去,只見兩人和郭枵一交錯,刀光閃了兩次,郭枵拖著刀慢慢的向那八臂哪吒何捕頭走去,身後兩個差役喉間噴出一道血線,軟軟地癱了下去。
八臂哪吒何璜何捕頭大怒,吼道:“兄弟們,隨我來,把這狂徒拿!”
呂布緩緩回過頭,望著那皇甫府前的那些驚恐萬狀的護院,冷冷道:“棄械跪地者生。”
“棄械跪地者生!”王保怒吼一聲,撲了上前,劈過迎頭一刀,摟住那護院雙指如鉤便把他兩顆眼珠挖了下來,劈手奪過長刀,只一刀,把那捂著雙眼的護院從鎖骨中間到肚臍直直斬了一刀。有護院鼓起殘勇衝上前來,王保只一肘,把他鼻骨打得深陷進去,那人退了幾步,仰天倒下死得通透,立時無了聲息。
此時那捂著雙眼鮮血長流的護院,在他那悽慘無比的哀號聲裡,那胸腹間突如決堤洪水,一條血線瘋狂噴湧而出,那鮮血直噴到五六步外的呂布胯下座騎蹄前,然後“波”的一聲,那護院胸腹間一下子裂開,許多下水湧了出來,一時惡不可聞,那護院顧不得捂著眼,任那血肉迷糊的兩個黑洞淌著血,雙手只摸索著想把腸子塞進去,塞了兩下,終於倒了下去嚥了氣。
此時卻聽郭枵道:“稟大人,屬下幸不辱命。”
只見那平了為患青戈多年的水寇十三蛟、殺了盤踞荊溪的三十六狼、滅了採石七十二虎,江湖人稱八臂哪叱何璜何蘭亭,當頭第一個跪在地上,被反剪縛了個結實,他身前橫著幾具手的屍體,身後有幾個捕快也掛了彩,唯獨他混身上下沒半點傷處,連帽子也沒歪。
邊上三個莊丁,手腳哆嗦地在用那些帶來的鎖銬、木枷、繩索把他們綁上銬好,他們本不是有這等膽子的人,只是郭枵這殺神叫了,他們哪裡敢不聽?只一個勁地邊綁邊和那些差役陪不是。
呂布點了點頭,淡然道:“好了,辦正事,把皇甫繼勳給某叫出來。”
這時那些護院全部都扔了手中軍器抱頭跪下,畢竟一人只有一條命,對於他們來說,效忠皇甫**無能,是為了得到榮華富貴,為了得到權勢。可要和馬教頭一樣,連命都沒了,再如何得寵又有何用?
王保和郭枵綽著刀,把那些護院的兵刃都踢遠了,站在這些跪在地上的皇甫府護院跟前,對望了一眼,齊聲吼道:“皇甫繼勳!我家大人命你速速出來相見!”這皇甫府有權有勢,當然不會建在大街邊,這小巷的門戶,左右非富即貴,這時兩人一嚷,直把邊上豪門在門縫內看好戲的下人嚇得直哆嗦。
“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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