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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笑著攙起他道:“先生不必如此,說了不必如此了,以後注意便是,不過天明瞭得快買些雞羊,讓兒郎們吃頓飽飯才是道理,否則這麼硬熬著,我怕時間一長,不是個法子,會出事。”他畢竟前世帶兵多年,這行伍之事,頭腦一冷靜下來,但有了分數。
許堅自然連忙稱是,此時劉破虜進來抱拳道:“大人,已和兄弟們說了,天亮了就買肉回來加餐,人人管飽。兄弟們都說大人說得有理,自己家裡誰沒個老孃,要是別人欺負自個爹孃心裡也憋屈,咱們沒由來無端地去作踐別人爹媽。”這便是崇拜呂布計程車兵們作派了,這其中也少不了,被許堅不斷灌輸青冊留名的隊正夥長們,開解的功用。
呂布淡笑著點了點頭,劉破虜便叉手站在邊上,呂布指著案上的肉乾煎餅道:“你吃過了沒?就在這裡也吃些吧。”穆桂英此時在邊上冷笑道:“大人,這小子不知去吃得肚子滾圓才回來呢,您瞧他那衣服上還有油膩呢!”
呂布把臉一沉打量著劉破虜,劉破虜也是個七竅玲瓏心肝的人兒,笑著道:“大人,我去李顏那裡傳了令,他們在捉官倉的老鼠,好傢伙,一隻這麼大……”比劃著道:“剝了皮煮著,我趕著回來,他們便用桑皮紙兒給我包了一包,還沒吃呢。”說著把那油紙包掏出來,呂布一看,那骨骼大小,的確應是老鼠無疑,這才點了點頭,示意收起來。
劉破虜笑著問那穆桂英:“要不要吃一塊試試?”穆桂英縱是武功過人,這女孩子家就是不怕老鼠也覺它噁心的,連忙敬謝不敏的躲開,劉破虜嘻笑著收起來,卻見張川走了進來稟道“大人,原來這府衙的師爺刀筆吏糧薄都在門外了。”
呂布冷冷打量著進來的幾個小吏,那懾人的目光和威嚴,讓這幾個小吏跪在地上不敢停頭,他們顫慄得如風中的枯葉一般,呂布騎著黑色戰馬如電迅馳,手綽方天畫戟殺入府衙的身影,在他們腦海中深深留下印記,他們害怕這個人,不,這不是一個人,這是一個死神!他們親眼見到平時自誇武勇號稱閃電劍的參將,被削去頭顱以後,無頭的身軀還在拔劍;那些日間耀武揚威的軍士,只一個戟花就捂著咽喉倒下十多人……
“大人,這是您要的地圖。”張川指揮著許文和把手裡卷軸攤開。呂布精神一震,便在這地圖上尋找,不一會就把手指往圖上一點,對許堅道:“先生,此處你理會便是,某要去做一件要緊的勾當。”
說罷起身走到那些小吏身邊,那幾個小吏無端打了個冷顫,一個個嚇得牙關打戰,呂布清了清嗓子,居然有一個閉著眼歪歪地倒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臭味,卻是嚇著屎尿失禁了。呂布啞然失笑道:“某會為難爾等庸人不成?”說罷抬腳自顧出門去了。
他呂奉先對陣的都是豪傑,他執戟斬下的,是武安國之流的好漢;他馬上戰的,是劉關張之輩的英雄。他怎麼會去折磨幾個刀筆吏?所以這幾個小吏,著實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
但那幾個小吏已給嚇破了膽,面對許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許堅對這種事務自然不在話下,便把帳本上各項數目去偽存真,再派軍士一一點核。
呂布此時一騎當先,身後跟著四名親衛,十名騎兵,二十名騎馬步卒。出了城分辨了方向,就急急賓士而去。一路上不惜馬力奔到了橫車鎮外,呂布勒住馬觀望了一會,張川對穆桂英道:“你跟破虜去料理了鎮中驛站守卒,切記,你須聽破虜號令,莫要逞強。”
“不必了。”呂布淡然道:“繞過去,不入鎮。”只因手頭兵力有限,要滅掉驛站二十來名宋軍那是舉手之勞,但就算此時無聲無息,勢必明日鎮中居民就會知曉,如果不控制這個小鎮,蘄春城破的訊息,不出一日,宋軍的黃州方向使必就知曉。
呂布手下不過三千之眾,雖說今世誓要青史留名,但分兵到這些小鎮,如果宋軍一來,這些人就是送死。這三國時期廝殺出來的將領,哪一個不是把手下精兵看得心頭肉一般?這對於呂布來說,已是下意識的動作,哪裡有分兵來控制這周圍小鎮的道理?所以他寧可繞過不去驚動小鎮驛站宋軍。
這三十餘騎斜斜劃了個弧形,跑了十來裡山路才停了下來,呂布淡然道:“那邊應就是火鋪村了,往北走。”林仁肇是要發兵去打和州,但呂布仗著馬快,先率眾攻下蘄春,許堅問到,呂布不過答他聲東擊西,迷惑宋軍,掩護主力云云。
要知道呂奉先前世的對手可是千古鬼才郭奉孝,要不就是奸詐成精的賈詡,或是計存東阿的程昱。他呂奉先濮陽城之戰還能用計殺得亂世奸雄曹操狼狽不堪,可見呂布不是無謀之人。加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