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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騰雲駕霧向後倒飛而出,在摔落地面之前,穆瓜還見到張川那被自己叩飛的長刀高高飛在空中,那火紅戰馬收不住腳,鞍上失了主人仍衝了十來步才停下來。
贏了?贏了!八百騎士過了半晌,才對那空手騎上馬上發呆的張川,爆發出一陣價天響的喝采!
張川都沒明白他自己怎麼贏的!這一回合看似簡單,但如許堅、穆桂英卻已陷入沉思,因為呂布這兩聲斷喝,實在極不簡單。不但是呂布看破了穆瓜發力的徵兆,而且他還估計到張川出刀的速度,兩者的馬速,甚至穆瓜不願和張川同歸於盡、一定會回槍架刀的心理。可怕的是他就連穆瓜回槍架刀,胸前空門大開的一息也算準了,所以才叫出“黑虎掏心”。
當然,張川悍不畏死,對呂布兩聲斷喝連思考也沒有就執行,也是能贏的關鍵,但這個,已然是很次要的東西。
呂布笑著伸手拿了酒袋,喝了一口問邊上的劉破虜道:“該你了,怕麼?”
“有大人指點,我不怕。”
呂布搖了搖頭笑道:“那女孩比老頭兒還難應付,你馬術、刀法比張川差遠了。”
此時穆桂英對著呂布抱拳道:“此時方知將軍之大能,方才孟浪了,見諒。”說罷深深一揖到地,但她直起身來,眼裡卻又是張狂的神采舞動,對呂布道:“但將軍的背嵬之士,這一場過後,怕得重招了。”
“什麼意思?”劉破虜搔著頭望身邊的許文和。呂布笑道:“這女孩是說,剛才張川的法子,對付不了她了。”
“將軍神目如電……”劉破虜的馬屁還沒拍完,走過來的許堅就一記暴粟敲在他頭上。許堅接過呂布手裡的酒袋喝了一口,不知道為什麼,從衝入這個營盤以後,無形中似乎他和這個左突騎使還有這些士兵的感情,深了許多。
“剛才那老頭是太急了,要不,恐怕以大人的幾達天人的武功修為,怕要助張川勝他,也得費一番手腳吧。”許堅喝了些酒,搖頭道:“現在這女孩知道了,她冷靜下來,每一招都不用盡全力,留著後力應付可能發生的突變,但你和她實在差得太遠,不用盡全力你也很難招架,不出十招,你還是要被打下馬來的。”
呂布點頭笑道:“先生可有對策?”
許堅苦笑道:“若是攻城拔寨,我尚能為大人謀劃,現時這等馬上對決,以弱敵強,我不過是事後諸葛亮罷了。不過屬下也很好奇,大人明顯成竹在胸,不然要怎麼讓騎術中下,槍法下中的劉破虜,去勝那明明已練到人馬合一的穆桂英?”
呂布聽了,不禁也有點得意,淡然一笑道:“說與先生知曉,此事於某,不過反掌。”不過反掌,易如反掌,這事在他呂奉先看來,和把手掌翻過來沒啥區別!他有沒有資格說這話?許堅臉上有點不為然。可惜他不知道,當年宋憲魏續之流,只值一刀的貨色,在他呂奉先手下征戰多年,硬是沒給人砍死砍殘,直到他呂奉先白門樓下以後,失了溫候羽翼庇護的宋憲魏續,才成了顏良刀下之鬼。
劉破虜對陣穆桂英的一戰,就在許堅激盪的將軍令中拉開了帷幕。
當穆桂英離對面劉破虜三個馬位時,她就出槍了,她根本不打算一舉擊落對手,她這一槍只求傷敵,因為她比劉破虜快,快得足夠在兩馬交錯時擋上劉破虜兩刀再刺上五槍,但她打算只刺一槍,其餘的時間留著應付呂布指揮下劉破虜的攻擊。
她心裡明白,的確那英姿雄發的將軍,論手底下的修為,比自己高出太多。所以她留了力,她知道呂布一聲斷喝之時,就是生死攸關之際。所以,只要刺傷對手就好,不用十個回合,劉破虜就一定撐不下去。
但她還是錯了。呂布並沒有斷喝什麼。
而她的這一槍也刺不出去,因為她碰到了一個瘋子。
除了瘋子以外,會有人拼著被扎個透明窟窿,然後去砍死對方的馬嗎?
劉破虜揮刀,斬馬,兩馬交錯他不斬人只斬馬!
“叮!”穆桂英架開了這一槍,迅捷無比的一記回馬槍如毒蛇吐信!但劉破虜全然不管扎向左肋的回馬槍,扭腰一刀斬馬股!“叮”穆桂英咬牙把槍帶了半圈,再次架開了這一刀,兩馬交錯已遠。
兩馬交錯七次,發瘋了一樣的劉破虜拼著命斬馬,可憐那穆桂英時時在等呂布的斷喝,刻刻怕自己全力出擊露了破綻被呂布這個大師級的高手喝破,始終不敢出全力,束手縛腳,那馬又是養了幾年極有默契,哪裡捨得讓劉破虜傷了?
何況如讓劉破虜斬中戰馬,穆桂英就必落馬不可,若是劉破虜捱了一槍還沒死絕,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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