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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領便被慢慢排棄,據說這穆瓜不堪上司刁難,就領著一眾老弟兄退出了宋軍,過起呼嘯山林的逍遙日子,想必,眼前這紅袍老將,便是穆瓜了。要是找個手下兒郎就能把穆瓜對付了,南唐還會失了江北?許堅不禁苦笑起來。
沒等許堅開口,統領八百騎兵的李顏便已單腿跪下對呂布道:“大人,請三思啊!”但呂布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只把酒袋扔給許堅道:“先生,能飲乎?”許堅從呂布那淡定的語氣裡,和飛揚跋扈的微笑中,明白自己勸不動呂布了。
當下只好心中安慰自己,這上峰短短時間裡,能把唐國的兵練成這樣,指不定,他真能弄出奇蹟!所謂破而後立,此時勸無可勸,許堅便把一副心肝全寄在呂布的神奇上,拔開木塞喝了一大口酒,縱身躍起站在一匹無主戰馬背上。
他這時長髮披散,白袍上腥紅點點,本來人就削瘦,站在馬上風把衣袍颳得捲起,也頗瀟灑,很有點晉時狂士的味道,只聽他高聲喊道:“將軍念上天好生之德,不忍趕盡殺絕!故允穆氏父女,擇將軍背嵬之士一戰,如穆氏父女再敗,爾等願降乎?”許堅畢竟是文人,他這一席話便巧妙地把呂布“手下兒郎”四字換成“背嵬之士”,因為這些日子相處,他知道呂布的親兵要比普通的騎兵強上不少。
那過半數仍在負偶抵抗的守軍,有不少剛才沒見穆氏父女怎麼敗的,在他們心中,老將軍勇猛不提,單大小姐一杆銀槍,就實以天下無對,如是敗了,必是敵將用了詭計!哪裡會相信穆氏父女戰不過兩個背嵬之士?當下紛紛應允。
“背嵬之士!”剛剛醒轉裹了傷口的張川,聽了許堅的話,胸中熱血沸騰,勉力爬上馬招呼呂布的親衛,剛才的衝殺中五人都掛了點彩,算起來還是劉破虜最輕,此時都上了馬,張川抱拳道:“兄弟,士為知已者死!大人信得過我等,看重我們幾個,把我等與敵將相提並論。我等也是熱血男兒,無他,今日當有死志,以留背嵬豪名!”
“願從之!”其他四人也給撩拔得豪情滿懷,齊聲作答。
穆桂英不以為然地輕蔑一笑,要知道這正面對決,不是有死志就可以解決問題,當下她手把剛剛找到的銀槍,執槍一指劉破虜道:“便是你了。”因這五人中是劉破虜傷得最輕,基本沒什麼外傷,她自持武勇過人,如不是老父死命扯住,又關係一營人的生死,她是要找正主呂布拼命的,此時和這些小兵過招,她自也不願佔便宜。
但穆瓜卻就不同,他是百戰餘生,深知不論怎麼勝,只要勝了才是正道,持槍遙指張川道:“你來戰。”呂布麾下八百騎士不禁都喝了一聲倒採,因為張川任誰都看得出,傷得是五人中最重的了。
許堅剛要開口,呂布便止住他道:“如此,便依你意,張川,你可能戰?”
“能戰!”
“你可信某?”
“大好頭顱,願報知遇之恩!”
“善!”呂布笑道一揮手,示意張川和那穆瓜可以開始了。
八百騎士沉溺於一種悲壯之中,任誰都知,張川此次必死!千古艱難唯一死,明知必死,為報知遇,坦然赴死,軍中最敬勇士,這八百騎士惡狠狠地瞪著穆瓜,如目光可殺人,穆瓜怕此刻已被凌遲。
此時場中兩騎已分頭馳開百步,調轉馬頭遙遙相對。
許堅搶過擂鼓軍士手中鼓錘,一闕將軍令激昂而起。
百步,對於騎兵來說,不過幾息的功夫,張川在戰馬的賓士中,隱隱已覺方才裹好的傷口又有些裂開,但他此時心中已存死志,緊緊握著大刀刀柄,雙眼鎖定那紅袍穆瓜,只盼死時也要給對方一記重創,以不負呂布之相托!
瞬息之間,兩馬已將交錯,張川突聽呂奉先舌綻春雷喝道:“斬!”他不假思索用盡全力,一記力劈華山兜頭劈落,此刻穆瓜本正借了馬勢一槍就要刺出,他深信這一槍足以把對手刺於馬下,畢竟剛才這小子連他半招也抵擋不住。
誰知就在他將發未發之際,隨著呂布一聲斷喝,張川那大刀流溢寒芒已然擊落,他這一槍便被嗆了一下,此時再刺張川雖然仍是必死,但這一刀也足以把他穆瓜劈成兩半,要是對陣的是呂布,穆瓜這一槍絕對依舊刺出,拼個魚死網破也值。
但他手底的修為比張川強出無數倍,如何甘心情願這麼同歸於盡?當下回槍去架刀鋒。
誰知就在張川的刀風已激得穆瓜盔纓飛楊,長槍將架實刀鋒時,呂布又一聲斷喝:“黑虎掏心!”
穆瓜在這瞬息變幻之間還沒想通如何以長刀來使出“黑虎掏心”的招數,只覺心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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