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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顏去吧,我卻要跟著大人。”
穆瓜苦笑道:“大人是條好漢,跟著他自然也不會辱沒了我等。只是之前大軍起行征戰就罷了。他現時若被去了官職,解去江寧,你終究一個女孩子家,如何千里相隨?這事怕得從長計議才是!”
穆桂英柳眉一豎,決絕地道:“我便這般配計較,你聽也罷,不聽也罷!”穆瓜只有苦笑,便再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個女兒十六歲以後便極有主見,再也不由得他這做爹的安排。
這時帳內連素來冷靜的嶽風也怒目對著許堅道:“先生,你倒是弄個章程出來,否則的話,怕那千二弟兄不會便這麼幹休!”
許堅胸有成竹地笑道:“你等不必擔心,按大人吩咐去做便是,其中奧妙,時候一到,爾等自知其解。”被兩人糾纏不過了,許堅才道:“你們以為,大人如要任人宰割,何以要讓你等兩人帶手下各自去落草?我怕這事,從出發之時,大人便有計較了。”
“此許怎講?”
許堅笑道:“大人之智,非我輩能及,爾等可曾記得一路上,先由騎馬步卒驅遣、後轉穆瓜看管的裹脅青壯?任再怎麼商議秋毫無犯都好,大人從不曾放了那批青壯,現時想來,我等離營,如公然而去,必又使大人多了條罪名,不正好安排那批青壯,來填我等離營空額!至此,才知大人之能!”
他這可就冤枉了呂奉先,李煜是呂布轉世之後,第一個讚許他前生的人,呂布心中很有點承他的情。況且呂布此時倒真是一心想著流芳百世,他本是很偏執的人,這一時有點想左了,明知去江寧沒什麼好事,他卻不斷想起前世的罵名,立了心要名留汗青。
但他呂奉先,骨子裡本是一方豪強,心中雖然想著忠義,手底下分排的,卻已是自立的章程,這因在那三國亂世裡,不斷的危機,已使他下意識就不會坐以待斃。
一支鐵騎入大別山,一支騎馬步卒也就是後世所說的龍騎兵入採石磯,這明顯就是想危急時採石磯的人馬可以長驅殺入江寧,李顏的六百鐵騎在江北可以搶了渡口,不論是投宋還是自立,都無不可。
此時宣了聖旨,果然不出部下所料,削去呂布官職,著解回江寧發落。
那太監約莫五十歲上下,長著倒是眉清眼秀,捏著鴨公嗓道:“咱家雖在宮中,也知你是英雄。咱家也不為難你,一不去你衣袍,不二上你腳鐐,但這枷總是要上的,你也莫要讓咱家難做。”可嘆連這太監也知呂布是英雄,獨是那下聖旨的人,卻偏偏不知!
這時帳外卻傳來咆哮之聲,頓時便將那太監聲音淹沒,許堅在帳內聽了,連忙出帳去看,卻見數千士卒眼中盡赤,無不揮舞著刀槍咆哮高呼:“左突騎使無罪!無罪!”向那太監迫去,那太監嚇得混身發抖,只喃喃地不知在唸著一些什麼,只怕下一刻就要被這數千憤怒計程車卒撕成碎片!李煜向來畏戰,在唐國武人向不被重視,敢戰之士,求戰之人,更往往被壓抑,此時有了呂布這個英雄,那士卒們如見了一絲生氣,哪裡願放棄?再者在呂布手下,領到錢糧、獎賞都比以往多出許多,他們更怕換了個上官,又如同以前一般,連飯都不管飽。
這時一縷淡然的聲音緩緩傳了出來:“放肆。軍營之內,豈容爾等喧鬧?”
那些士兵馬上停了下來,只因說這話的人,便是他們心中的戰神,他們為之瘋狂,他們心中佩服的左突騎使大人。呂布保持著接旨的跪姿,淡然道:“諸君心意,某自理會,但諸君切莫陷我於不義,退下吧……”
士兵們後退了幾步,有幾人哽咽道:“大人!您此去,怕是,怕是……”左右士兵聽了,復又沸騰起來,高喝道:“閹人滾回去,留下我們大人!”
“莫是欺軍法官的刀不利麼?”呂布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袖手環顧四周,那雉尾在空中一顫一顫的,煞是讓人心驚,不知誰帶的頭,周圍那些士兵一個個跪了下去,忽有人高呼道:“大人!俺們不保這唐家江山!不保了!不保了!”這種場合,群情振奮,只要有人高呼,盲從者自然不少,加從林仁肇被召回江寧失了兵權,如今這呂布又要被枷去,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眾人也是人心惶惶,此刻呂布如他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卻是如何也不願捨棄。
“鏗!”那太監嚇得就要失禁了,只因呂布一下子搶過來從他腰間拔出劍來,那太監還以為呂奉先要在這群情鼎沸之中殺了自己再反出和州!誰知呂奉先把劍往頸上一橫,悽聲道:“諸公便是逼死某不成?”
眾軍士無奈,只好叩頭道:“大人,保重啊!”紛紛退入營盤,許堅對李顏和嶽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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