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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希一聽,覺得智伯瑤有大事瞞著她,於是她按住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小心試探:“您要去哪?奴婢從您進府就留在您的身邊,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您去哪,奴婢就去哪,只求您不要丟下奴婢一個人在這深宮大院之中。”
“音希,”智伯瑤拍著她的手背,語重心長地對她說,“如果能,我也願意帶你一起走,可惜太后的計劃裡,她只讓我一個人走,走的人多了,會起疑心的。”
“太后?”音希竊喜,以為自己抓到了大魚,急忙追問,“此事跟太后有什麼關聯呢?”
於是智伯瑤就把淑太后的計劃對她和盤托出了,最後還問了一句:“你不會把這件事對別人說吧?”
“奴婢當然不會,娘娘放心好了。”音希乖巧地答應著。
後腳音希就把道隱找來,將智伯瑤說的話原原本本複述一遍。
“您看,我家娘娘會不會被聖上關起來呀?”音希有些焦急。
在深宮之中,主子就是大樹,奴才們就是攀附在大樹上面的藤蔓,藤蔓希望大樹長得好,同時也要長得高。
“這件事,只有你我幾個人知道,你若是敢同別的人講,小心你的小命。”道隱害怕她將這件事講出去,打草驚蛇。
“怎麼敢,當然不敢。”音希說的是實話,她能在宮裡被人稱一聲“姐姐”,還不是依仗聖上對她家娘娘的寵愛!若是她家娘娘計劃逃跑的訊息洩露出去,她也連帶著要被別的宮人們輕視了去。
“此話當真?”剛和大臣會晤結束的衛永昌就從道隱的口中聽到這樣一個訊息。
“千真萬確。”
“她為什麼不讓朕省心!”衛永昌氣的把硯臺都摔了,“朕處理國事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她為什麼一定要給朕找不痛快!朕對她,能把一顆心都掏出啦!可她呢!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朕的真心!”
道隱跪著不敢作聲,等衛永昌氣消了之後,道隱獻策:“宸妃娘娘也許只是心性野,擔心這深宮大院會關住她,卑職想起了從前馴服幼狼的情景。”
“你說來聽聽。”衛永昌准許他繼續說下去。
“狼性野,若是直接捉一隻成年狼,怕是不好馴化,但是幼狼就不同了,”道隱說,“先設陷阱令幼狼深陷其中,連續餓那麼十幾天,等到幼狼奄奄一息的時候,就維它一些吃食,如果它表現出一絲不服從,那就用皮鞭使它馴服,同時也要讓它繼續捱餓,如此反覆,不到一月的時間,就可以將狼性磨滅。”
“你的意思是要朕恩威並施?”衛永昌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朕怎麼狠得下心腸?”
這話,道隱自然沒法接,得由衛永昌自己去領悟。
衛永昌愛她,可是光有一顆真心她卻是不領情的。
想著想著,衛永昌就下定決心,要想讓她死了離開自己的心,不掉落一層皮看來是難以辦到的。
只是,衛永昌不明白,自己可以給她足夠的自由,可以帶她巡遊四方,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娘娘,皇上來了。”
智伯瑤於是盛裝迎了出來,甚至還為他行禮。
衛永昌將她扶起來上下打量一番:“宸妃近來真是光彩照人,讓朕都移不開眼!”
智伯瑤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說:“都是聖上精心耕耘的結果……”
一番話,說的衛永昌面紅耳赤。
“旁的人都瞧著呢!”衛永昌在她耳邊說。
“聖上脫我衣服的時候,可是一丁點兒都不害羞呢。”智伯瑤回他。
這一句話,聽得衛永昌心裡癢癢。
他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許多年來又一直禁慾,開了葷腥,哪裡收得住。
用晚膳的事情被兩人忘到腦後,還沒有進門就開始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
衛永昌感受著她的身體在自己手中真實的顫抖,智伯瑤迷離的雙眼,這些難道都是假的嗎?
“唔……你今天怎麼這樣猛……”智伯瑤在他身下“咯咯”笑了起來。
“難道……為夫以往的表現不夠勇猛……”衛永昌咬著她圓潤的肩頭,身下可是一刻也不停地往她身體裡面送。
“只是覺得……你多了一股狠勁兒……”智伯瑤仰頭,細細的汗水在她頭上滲了出來。
衛永昌不回答她,只是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他從前是有多剋制自己。
智伯瑤只覺得身上如同有千萬只螞蟻一起朝著一個地方跑去,直教人失了心神。
身體裡有一種力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