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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
江水寒從他身上聞到了酒的味道,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想著哄他睡下還是要找太醫來看看。
誰料江水寒剛起身,又被拽倒了:“不要離開我。”
“好,我不離開你。”江水寒不傻,她知道衛永昌這句話是想要對誰說,她只是代替那個人來回答這句話。
半夢半醒之間,江水寒察覺衛永昌在她面頰上輕啄。
“聖上,你醉了。”江水寒推他,可他如小山一樣不能被推開。
“你給我好不好。”衛永昌含糊不清地講話,手上在脫她的衣服。
江水寒是如此愛他,不知該如何拒絕他。
他在受苦,她心疼卻無可奈何。
“如果我的身體能讓你感到歡愉,那麼儘管拿去吧。”
她本來就掙脫不得,何況她從來沒有想過掙脫,這是她唯一能給予的東西。
如果他要,她把命獻出來又何妨?
她閉上眼睛,聽他淺啜,聽他哈出的熱氣拂過耳邊。
如同獻祭的羔羊,渴求被索取得更多。
他讓她不再是個女孩子,成為一個真正的婦人。
前半夜被折來疊去無度索取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後半夜的四目相對。
他酒意醒了一大半,看清懷中軟成一灘水的人究竟是誰,悔意在他心頭升起。
“天就快亮了,聖上早些休息,”江水寒將自己環在衛永昌脖子上的手臂縮回去,“民女,天亮之後就動身。”
江水寒這話是真心的,付出是她自願的付出,躺平是她自願的躺平,她雖然是個女子,可也討厭背後耍那些見不得人的骯髒手段,既然衛永昌喜歡的不是她,那她不必留下來。
“你這話,讓我羞愧,”衛永昌說,“是我犯渾,牽連你受苦。”
說完,江水寒感覺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抱著自己。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有的只是你了。”衛永昌腦子裡也是一團亂麻,就算眾人尊稱他為一聲“皇”,可他到底是個肉身的人,害怕寂寞和孤獨。
兩人便預設了不去想這件事,躺平,聽著彼此平靜的呼吸,這一夜過得如此安穩。
天終究是亮了,衛永昌起床,江水寒猶豫再三,也掙扎著起床服侍他穿衣。
“你不如就留下來罷。”衛永昌讓她在床上多睡會。
方才他起床瞥到床上的狼藉和血跡,便知道昨夜自己用了怎樣的蠻力來對付這樣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子,江水寒不是智伯瑤,她從未令他煩心,智伯瑤又是智伯瑤,為什麼滿腦子揮之不去的都是她的影子……
江水寒不說話,乖乖躺好,只是等衛永昌一出門去,她便爬起來,招呼自己的侍女:“該收拾東西了。”
那侍女不解:“昨夜,主子您不是跟聖上有了夫妻之實嗎?怎麼還要走?難道是一招欲擒故縱?”
“有些東西,強求不得,不過是給自己留些回憶罷了,走吧,別耽誤太多時間。”江水寒在婢女的服侍下洗漱完畢,去見太后了。
“怎回事?”本該上早朝的衛永昌此時卻在御書房裡用劍指著道隱。
隨後衛永昌像是回過神來一樣把那閃著寒光的兇器丟掉,脫力地坐在凳子上:“朕這是怎麼了?不是你的過錯,你起來說。”
道隱不敢起來,只是跪著說:“昨晚江府一直都沒有有人出入,直到今天早上,天亮的時候,江府的一個婢女坐了馬車要離開的時候我們把馬車攔下來,卻發現車上的人不是宸妃娘娘。”
“那江府呢?搜過了嗎?”衛永昌問。
“未曾,江家是朝中重臣,卑職不敢輕舉妄動。”道隱說,“不過江夫人被太后叫進宮裡頭來了。”
“傳下去,就說朕身體抱恙,早朝先免了,”衛永昌說,“朕倒要看看,太后到底要跟朕玩什麼把戲。”
在太后的宮門口,衛永昌見到了江水寒,還有她收拾好的東西。
她沒料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他,她以為昨晚之後,兩人就再不能見面了。
她躬身向他行禮,可他看得出她的行動為何遲緩。
難道發生了一切,他還能若無其事地開口:“你留下來吧。”
他不能開口,江水寒是個特別的女孩子,她有她的主見,她也有她的堅持。
他所能做的,大概就是儘可能滿足她的要求。
但她大概什麼要求也不會提。
“皇上,這個時候你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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